自己都照顧不好自己,怎麼能夠好好照顧姑娘呢?
蕭嫣角微微勾起,笑意盈盈,如燦爛夏花:「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吵了,逐月按照我安排,一定要儘快將護送到京城。這件事太重要了,其他人去辦我不放心!至於我這邊,有師兄和天武衛在,不會有問題的。」
聽到蕭嫣這樣說,逐月瞬間就覺得自己的工作十分重要,所以開口保證:「姑娘放心吧,我一定圓滿完任務!」
蕭嫣這才點點頭。
-
第二天,蕭嫣去找陸爭羽的時候,只帶了陸江眠。
陸爭羽見到陸江眠的時候,表頓了頓。
隨後,他開口問:「這一位是……」
之前其實就見過陸江眠了,只是一直遠遠地瞧,沒有這麼真切地看清楚這人的容貌,更加沒有問過這是誰。
「他陸江眠,我師伯的弟子,我的師兄!」蕭嫣解釋了一句。
或許是聽到跟自己同姓,陸爭羽再一次怔了一下。
他看著陸江眠,但是陸江眠卻沒有去看他。
陸爭羽移開了視線,對上了蕭嫣好奇的目,他覺有些尷尬。
於是,他笑了笑說:「或許有些唐突,但是我覺得令師兄有些似曾相識!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如何!」
「人有相似吧。」蕭嫣回了一句,表面平淡,但是心中卻十分詫異。
慕非寒邊那個大夫陸明瀾也說過,師兄像他認識的人。
眼前的陸爭羽也這樣說。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巧合?那是不是也太過巧合了。
蕭嫣想到這裡,忽然開口問了陸爭羽一句:「陸大人,有一件事,我想要請教一二。」
陸爭羽倒是意外蕭嫣還有事請教自己,於是開口問:「蕭嫣姑娘請講!」
蕭嫣看著陸爭羽的表,慢慢開口說:「慕世子邊有一個大夫,陸明瀾,不知道陸大人認不認識?」
陸爭羽聽了,皺起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不認識!」
因為始終觀察著陸爭羽的表,蕭嫣在陸爭羽的表之中,讀出了不一樣的覺。
陸爭羽和陸明瀾,肯定是有關係的。
而兩人都覺得陸江眠眼,那就不是巧合的事了。
或許,需要找機會跟師兄說道說道這關係。
不過,此時並不想要繼續討論這件事。
轉移了話題:「那些活口都審了嗎?結果如何?」
陸爭羽點點頭:「已經連夜審了,口供都寫好了,也都已經簽字畫押了。並且已經讓人暗中將那些死士押送回京了。確實是千蓮公主。」
蕭嫣點點頭,隨後問:「那慕非寒呢?」
剛剛問出口,尚未得到回答,就看到遠一隊天武衛護送著囚車走過來。
囚車裡,慕非寒一白的衫,頭上的抹額尚未解下,他皮蒼白,也毫無,不過他的眼睛倒是深邃好看,並且帶著一蠱的模樣,僅僅是對上了,便覺得難以移開。
他手腳都被鐵索綁住了,他坐在那裡垂著頭,頭上的髮散落,帶著幾分特殊的。
就像他本人是一個琉璃杯子,讓人不敢靠近,不敢,生怕將他破壞了。
第102章 這件事的兇險程度,比你想像的要嚴重
蕭嫣微微皺眉,朝著陸爭羽問了一句:「一定要將他關著嗎?」
又是關著,又是帶著鐵鎖,看著不是那麼順眼。
陸爭羽有些不明白蕭嫣這話什麼意思。
「我意思是,那件事沒有定之前,他依然算是沐北王府的世子吧?」蕭嫣解釋了一句。
陸爭羽聽了,開口說:「其實吧,從我們出城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可能再世子的待遇了。而作為候審犯人的,慕世子還有一輛囚車,至已經比很多人都要好了。要知道,其他人都是被拖拽著前行的,哪有安心坐著回京這麼舒服。」
蕭嫣聽了,倒是沒有再說什麼。
「若是沒有其他事,那就出發吧。」陸爭羽說。
蕭嫣點點頭:「出發吧!」
於是,蕭嫣翻上馬,走在了隊伍的前面。
慕非寒其實也看到了蕭嫣。
今天的,跟之前見到的,似乎都完全不一樣。
此時的,穿著一方便騎行的服,頭髮高高束起來,看起來英姿颯爽,讓人看到就難以移開眼睛。
他目始終落在的背影上,從出現之後,就沒有移開過。
-
遠,李千蓮和蕭泠目送著天武衛一行人離開。
蕭泠見到蕭嫣安然無恙,掃了一眼李千蓮,開口說:「昨天千蓮妹妹不是說,有辦法理蕭嫣嗎?為何一整晚過去了,蕭嫣依然安然無恙?」
李千蓮皺著眉頭,開口說:「並非我不做事,而是蕭嫣手中有我父親給的令牌,那是可以號令天武衛的令牌,我也沒有任何辦法。」
蕭泠有些驚訝:「陛下竟然這麼信任蕭嫣?」
如果蕭嫣得到了陛下的信任,只怕事就更加麻煩了。
李千蓮眼睛瞇了瞇,自家父皇信不信任蕭嫣,不知道。但是,自家父皇對蕭嫣充滿期待,這倒是真的。
以前太子哥哥跟說,父皇寵,不是因為是,而是因為是皇后的養,還因為月兒不好,不能承歡父皇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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