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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嫣知道玉鐲的力量本撐不了太久,所以摔在地上的時候,也並沒有太過驚訝。
只是預想之中的疼痛和僵並沒有傳來,只是落了一個悉的懷抱之中。
慕非寒將蕭嫣抱在懷裡,聞到了腥的味道,立即就知道了,蕭嫣肯定是又傷。
也不知道為何,每次見到,似乎都是傷的。
這手上的傷,他明明已替包紮過了,為何這一次再次傷了,依然還是在流。
上似乎也了傷,應該是鞭傷。
看來那個侍衛說得沒有錯,劉仲書是真的對蕭嫣手了。
想到這裡,他滿臉寒意,看向了劉仲書。
此時劉仲書的悲慘程度,比蕭嫣可嚴重太多了。
但是,劉伯文知道,若是世子生氣了,世子可不會管這麼多!
他撲通跪下,開口說:「世子殿下,老二違背我的命令,罪無可恕,我一定會嚴懲他的,但是能不能請世子殿下饒他一命。」
慕非寒聽了,臉有些沉,最後沒有說什麼,抱著蕭嫣離開了。
張見狀,看著劉伯文,搖頭道:「讓你弟弟長點心吧,你不是說都跟他說這姑娘不得了嗎?怎麼還手?他要是蠢,無法判斷好歹,就讓他多聽話。」
說完,張也轉離開了。
劉伯文皺著眉頭,走到劉仲書邊,看著劉仲書開口問:「老二,你沒事吧?」
劉仲書躺在地上慘連連:「老大!大哥!我好疼啊!你快救救我,不然的話,我可能就要被那壞人給打死了!」
劉伯文看到劉仲書還能認得自己,就知道這小子應該是沒有大礙。
他出手,給劉仲書把脈。
脈象果然顯示,劉仲書的脈象並沒有大礙,只是了皮之傷,了一點苦,等上藥之後,就沒事了。
但是今天的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他去之前,明明已經代過,讓他不要手,可是這小子,竟然還敢手,簡直是本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他站起來,開口說:「來人,將老二給我吊起來。」
旁邊的人聽了,出現了為難的表。
「二哥都已經了這麼重的傷了,還要將他吊起來嗎?老大,這樣不好吧?」
劉伯文聽了,冷漠地開口說:「吊著他不好,那吊著人家姑娘就很好嗎?我離開的時候,是怎麼吩咐的?你們怎麼敢將人家姑娘吊起來的?是因為你們都活膩了嗎?剛才都看到了吧?世子殿下護在懷裡的人,是你們能傷的嗎?不將他吊起來也行,我讓人將你們全部吊起來!」
劉伯文自小在沐北王府長大,他比慕非寒虛長幾歲,可以說是看著慕非寒長大了。
這世上,能讓慕非寒出那種冷漠而憤怒的表的,除了王爺王妃傷,估計就沒有其他況了。
如今倒是多了一個況,那就是蕭嫣姑娘傷。
他懷疑,
旁邊的人原本看到蕭嫣竟然忽然掙了束縛,甚至開始反打劉仲書,都驚呆了,連上去幫忙都忘記了。
後來看到慕非寒出現,將蕭嫣接在懷裡,甚至還打橫抱著離開了。
更覺得震驚。
聽了劉伯文的話,既然倒也沒有再說聲,而是直接將劉仲書吊了起來。
這件事確實是劉仲書的問題,世子已經生氣了吧,沒有道理讓他們跟著他一起遭罪的。
當時他們也勸阻過了,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所以,只能讓劉仲書一人做事一人當了。
劉仲書被吊起來之後,之前被蕭嫣打的那勁已經緩過來了。
雖然上依然是火辣辣的疼,但是也不至於發蒙了。
劉仲書看著劉伯文,開口說:「老大,你將我吊起來幹什麼?我雖然打了那個人,但是那個人不也打了我嗎?你不幫我報仇,還將我吊起來。這算什麼事?」
劉伯文面容微冷,看來他這個弟弟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可以不管打蕭嫣姑娘這件事,因為蕭嫣姑娘已經將你打回去了。但是,我的命令,你沒有聽從,還擅自做主,該當何罪?」劉伯文眼神微涼地盯著劉仲書,聲音有些冷。
劉仲書看著劉伯文,見他如此嚴肅,便知道,這一次,自家大哥是真的打算罰他了。
「大哥,我這樣做,也是為你好……那姑娘……」他剛想說那姑娘蠱了大哥,但是想起那姑娘最後是被世子帶走的,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或許應該說,那姑娘蠱的是世子。
劉伯文冷聲打斷他的話,開口說:「你當真是執迷不悟!你可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不許那姑娘?」
劉仲書掃了一眼劉伯文,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的意思,不言而喻。
不就是被人家姑娘蠱了嗎?還想要解釋什麼!
第章 找他為了睡覺?
劉伯文微微皺眉,隨後出手,朝著一旁的侍衛說:「鞭子給我。」
一旁的侍衛不敢怠慢,直接將一條鞭子放在了劉伯文手中。
劉伯文冷聲開口說:「我當時,是看到那子上佩戴著世子的玉佩,才讓你不要手!」
劉仲書聽了,微微睜大了眼睛,眼眸之中帶著幾分驚訝:「我就說,那一塊玉佩太悉了,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樣,但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了。不過經過你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那就是世子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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