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當即把凌國志給氣得半死,當他想要再質問房東的時候,對方卻是已經掛斷了電話。
“怎麼回事?是不是那骨灰盒出了什麼事兒?”一旁的方翠娥趕問著丈夫。
“房東說昨天有人大晚上去了那邊,還把骨灰盒給拿走了!”凌國志道。
“拿走了?那我們的五千萬怎麼辦?要是沒那骨灰盒,那死丫頭怎麼可能把5000萬給我們!”方翠娥這會兒也急了,突然,想到了某種可能,“對了,該不會是那個死丫頭找人拿走的骨灰盒吧……” 凌國志眉頭一皺,干脆拿起了手機,撥打了凌依然的號碼。
片刻之后,凌依然接起了手機,“有事?” “那個依然啊,我也想過了,我們畢竟是父一場,再怎麼樣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
昨天說的五千萬,你要是真的一下子拿不出來的話,那麼就先給一半吧,我就把你母親葬哪兒告訴你,你不是和易瑾離打得火熱你嗎?這些錢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
凌國志道,雖然如今骨灰盒是沒了,但是他還是想要再詐一下。
若昨晚骨灰盒不是兒拿的,那麼他就拿個2500萬也好,反正到時候再隨便去買個骨灰盒,裝點假骨灰在里面騙一下就是。
只是他卻是沒看到,在手機的另一頭,凌依然那一臉心寒的樣子。
這是的父親,可是現在,卻是要用母親的骨灰來得到金錢,真的是就連母親死了,都不忘利用嗎? “不必了,我昨天已經拿到了母親的骨灰,也已經把母親安葬了。”
凌依然回道。
凌國志一聽這話,頓時氣急地道,“好啊,還真是你,你有什麼權利闖進我租的房子,拿走你媽的骨灰?還把你媽給下葬了?我是你媽的丈夫,沒我同意,能葬哪里?” “你也知道你是他丈夫嗎?我想我媽如果活著,只怕也不會愿意承認你是丈夫。”
凌依然冷聲道。
“你……有你這麼對你自己父親說話的嗎?你最好馬上告訴我你把你媽葬哪兒了,否則我會找律師告你,就算是易瑾離也保不住你。
你別以為你現在和易瑾離在一起,他就真把你當回事兒,人家不過是玩玩你而已,哪像落音,那可是顧厲臣正兒八經承認的朋友……” 只不過凌國志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被另一道聲音給打斷了,“哦?那不如你試試看,看看我到底能不能保住,如何?” 這冰冷的男中音,令得凌國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手中拿著的手機,也幾乎要掉在地上。
這是……易瑾離的聲音?! 易瑾離就在大兒邊嗎?剛才還聽到了這電話容? “那……那個……”凌國志的話還未說完,手機的那一頭通話便已經摁斷了。
凌國志也只能干瞪著手中的手機。
“怎麼回事?”一旁的方翠娥急急的問道。
因為剛才的通話并沒有按免提,所以并沒有聽到易瑾離的那話。
“還能是怎麼回事!現在那丫頭可真是出息了,有易瑾離護著了!”凌國志恨恨地道,大兒有易瑾離這樣的大靠山,但是他卻拿不到半分好,這才是最讓他郁悶的。
早知道那死丫頭真的有這樣的能耐,他一開始也許就該對那丫頭再好點才是,但是現在縱然凌國志后悔也沒用了。
而方翠娥一聽丈夫這樣說,不由得酸不溜丟地道,“一個坐過牢的,這易瑾離怎麼瞧上的?而且這丫頭撞死的還是易瑾離的未婚妻啊!” “這我怎麼知道!”凌國志沒好氣地道。
“哎,不過再怎麼樣,估計也是見不得啊。”
方翠娥道,“哪像咱們落音,那是明面上的,以后還能嫁進顧家。
咱們這次旅游,不也是落音給出的錢麼!” 想到小兒,凌國志心這才好一點,現在他所有的指,也就放在小兒上了。
而另一邊,易瑾離把手機還給了凌依然,眼中閃過了一抹厲,“你希你父親有個怎麼樣的下場?” 他含笑地問著道,但是眸中的那抹狠厲,卻是讀懂了。
一瞬間,凌依然明白,不管這會兒打算要讓父親有個什麼樣的下場,只怕一旦說出,他就會為實現了。
只不過……“不用了,我和他就這樣兩清,也好的。”
凌依然道,父親的所作所為,不過是抹殺了心中最后一的分而已。
曾經以為,父親至對母親還有一點點過往的,畢竟當年,父母也是自由結婚的,而且母親是在父親最苦,最落魄的時候嫁給了父親。
但是現在才明白,原來那也不過是一廂愿的想法而已。
原來最可怕的是時間,縱然曾經的相,但是在這麼多年后,卻是一點點都已經不剩。
易瑾離不覺蹙眉,眼前的,眼簾輕垂,那恬靜的臉上,有著一種淡淡的嘲弄和悲哀。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的中流逝似的,而他,怎麼也抓不住。
突然,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猛地抱住了,想要抓住,而現在,好不容易開始靠近他了,他怎麼也不想放離開。
凌依然楞了一下,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陷了一個寬闊的懷抱,只是隨之而來的,是他雙手的環住著的子,令幾乎快要不過氣來。
“易瑾離……”忍不住的喊道。
的聲音,令他子一,然后他環抱著的雙臂微微地松開,不過依然維持著抱著的姿勢,并沒有徹底的松開。
“喊我阿瑾,我喜歡聽到你喊我阿瑾。”
他呢喃著道,那清雅的聲音,帶著一抹沙啞,穿著的耳,沁著的心間。
抿了抿,似有著一遲疑,不過最后還是開口輕喊著,“阿瑾。”
他的角揚起了一抹笑意,“真好聽。”
有些怔忡地看著他臉上的這抹笑意,就好似只是簡單的喊一聲而已,就會讓他開心,讓他滿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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