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服務員看了,走到了寧月的邊,給了一個無奈的目。
“這幾個人這兩天天天來,就是沖著你來的,說你要是不給他們個說法,他們還來,讓咱們沒法做生意!”
寧月的臉沉了沉,目冷肅。
覺得年大富沒死真是可惜了。
趙秋華幾步走過去,激的指著:
“做什麼生意?我兒子都那樣了,你們還想穩穩當當的做生意?
我呸,做你們的百日大夢吧,你要是不給我個說法讓我滿意,我就賴在這里不走了!”
一副市井潑婦的樣子,這麼多年的富貴生活都沒讓學會什麼修養。
年大富一死,警局的結果不滿意,就用耍無賴的方法讓寧月妥協。
寧月目冷淡的看了一眼:
“什麼結果?警局不是出了結果了?不滿意可以繼續告啊?”
趙秋華氣的恨不得跺腳:
“賤人,你張狂什麼?還不是你收買了那些人,而且還讓人封了我們琪琪網上的直播賬號,現在琪琪沒工作,你也得負責!”
那個小網紅著肚子,唉聲嘆氣:
“沒錯,我的賬號莫名其妙的就封了,你得給我按照每天的誤工損失賠錢!”
寧月冷笑了一聲:
“你封了號難道不是因為你發布謠言,詆毀警察嗎?最后沒有證據已經一馬了。
當初你那點事可是被的干干凈凈,你直播里服的尺度過大,才讓人舉報了的,這也能賴到我上?”
小網紅的臉變了又變,最后捂著肚子“哎喲”的喊了一聲。
趙秋華幾步走過來,關切地捂著的肚子:
“琪琪,別了胎氣!”
轉過頭,就狠狠的瞪了一眼寧月:
“我的兒媳婦和孫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
寧月輕慢的一笑,角噙著幾分涼薄:
“又不是我求你們來的,上趕著瓷的反倒是理直氣壯?你們實在是看不慣我,繼續起訴告我好了,我寧可把錢花在律師費上,也不會多給你們一分錢!”
在婚姻存續期間,就沒有拿過年家的一錢。
也不欠他們的。
在那里差點丟了命,這點報復他們就不了了?
趙秋華剛要說什麼。
一旁的寧家大伯母就站了起來,過去拉過了趙秋華的手安著。
隨后看向了寧月,仿佛要充當一個和事佬的角。
溫和的笑著,眸子閃爍著:
“寧月,雖然離了婚,但是當初大家也做過一家人,不好做的臉上這麼難看的。
畢竟是你先把年總害的了植人,相當于廢了。
他們孤兒寡母的也不容易,你就說兩句吧!”
寧月忍著心里的厭惡,忍著翻白眼的沖,淡漠的看著:
“大伯母,你來做什麼?”
大伯母笑了笑,拍了拍的胳膊:
“月兒,大伯母知道你們雙方都難,我看也不用僵持下去了,這也不是個事兒。
不如這樣,你們之前不是簽了份離婚協議,當時約定賠償年總三千萬來著,有這回事兒吧?”
寧月眉目清淡的看了一眼。
那一眼,意味深長。
看的大伯母都有些心虛了。
離婚協議的容,怎麼會知道。
除非是趙秋華出來的。
原來是想要錢來著。
趙秋華足了氣勢坐在旁邊,和小網紅坐在一起,時刻注意著們這里的靜。
看著寧月沒說話,大伯母趁勢說道:
“不如這樣,你就把那筆錢給了,我來勸趙士以后不要再來鬧了,這樣你也能繼續好好過日子啊。
其實你也不虧,本來就是你該給的,是你欠著年家的。
人家現在沒有獅子大開口趁機要錢,已經很好了。
你看看年總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個活死人了。
可是他還有孩子和老娘要養啊,也不容易,你多諒諒!”
寧月一不的站在那里,最后冷厲的看著大伯母,聲音里沒有半分溫度:
“大伯母哪里是來做說客,是來跟們唱紅白臉的吧?”
大伯母的臉一僵,似乎有些生氣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為了你好!”
寧月輕笑了一聲:
“為了我好?那你替我拿這筆錢好了,反正把寧家的資產賣了,零零總總的,差不多也值個三千來萬。”
大伯母的臉立即變得不好看了。
又青又白的,似乎在忍著什麼。
“我們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了,也不能賣了,這可是你爺爺一輩子的心,你怎麼能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來?”
寧月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帶著幾分輕慢:
“那你們什麼都不干,還來勸我出錢,這就是口口聲聲的為了我好?”
大伯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強詞奪理?難怪年家對你越來越不滿意,你要是早點聽話,給年家生個孫子,現在還得到別的人坐上你的位置嗎?”
大伯母口口聲聲里,還有對離婚的憾。
畢竟離了婚,他們跟年家的關系就疏遠了。
寧月的眼里滲著冷意,輕笑了一聲:
“所以,你干脆說是我們離婚耽誤了你們的利益好了。
說實話,我給寧家當牛做馬的已經夠報答爺爺養我這十八年了。
別指我會跟以前一樣,給你們什麼好。
犧牲一個,全你們這樣的蠢事兒我以后不會再干。
當初老爺子去世的時候,我就給大伯父說過,產我不要,我已經不是寧家的人了。”
寧月的聲音很平靜的,神很淡,如同深海平靜的海面。
里面的翻涌巨浪,看不到,但是并不代表沒有。
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寧家表示一下自己的態度。
離婚是最重要的決定。
老爺子沒法再用親來束縛,旁人更沒這個資格!
所以輕蔑的看著大伯母,那種想極力藏自己的私心,卻被自己看穿的窘迫。
覺得很可笑。
空氣里凝滯了幾分。
趙秋華看著他們不說話了。
立馬站了起來,火上澆油:
“好,如果你不能勸著拿錢,那以后公司里我會告訴們,關于你們寧家的一切生意,統統丟掉,你們也別想拿到尾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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