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泡溫泉還要帶面嗎？

呂濡稍稍有些疑。

謝苒離眨眨眼，說等會兒就知道了。

兩人鎖上門換服。

倆的泳除了不同，樣式是一樣的。絨材質的連泳，荷葉邊的肩帶著俏皮可。如果只從正面看，這件泳就是一條稍稍有些短的復古小子，但一轉過，一整面鏤空的後背才是這件泳的髓。

有時候，腰背線條要比前凸後翹更有看頭。

那是另一種而高級的小，很考驗材。

謝苒離三下五除二就換好了，轉回頭看到呂濡的後背，當即「哇」的一聲。

「濡濡姐，你竟然有腰窩耶！」

呂濡臉一紅，忙躲到一旁迅速穿好泳。

謝苒離魔一樣眼睛黏在呂濡上，連聲驚嘆：「我天！濡濡姐你材這麼好啊！」

白腰細大，雙纖長筆直，腰比驚人，肩頸曲線，後背一對蝴蝶骨展翅飛，骨線玲瓏有致。

平時看起來瘦的，可了一服後才發現該有的地方一點不缺，真合著那句「纖穠合度」。

這件紅絨的泳簡直就是為量定做的。

謝苒離越看越羨慕，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土包，沮喪道：「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呢……」

呂濡只好安：【你還小呢。】

謝苒離扁：「我只比你小三歲……」

呂濡：……

謝苒離羨慕不已的盯著呂濡的：「我能嗎？」

呂濡的臉騰地紅了，雙手叉擋在前，連連搖頭拒絕。

「讓我嘛，都是孩子，害什麼呀。」

謝苒離厚臉皮央求，可呂濡十分堅決，最後長吁短嘆了一番，說：「真是便宜我哥了……」

呂濡開始沒聽懂，反應過來後直接瞳孔地震，臉紅的要滴，忍不住要去擰的。

謝苒離哈哈大笑，兩人鬧一陣子才消停，戴好面出門。

會所的公共湯池在地下，口有工作人員檢查邀請函，用邀請函換取手環。

手環是會所的通行證，不同等級的手環可以消費的區域不同。

呂濡和謝苒離的手環是嚴斯九給的，是最高等級，可以進任何區域不限金額消費。

進地下，呂濡就被撲面而來的綺麗迷幻的燈以及著躁的音樂震住了，一把拽住興沖衝要上前的謝苒離。

走錯地方了吧？

們不是要去泡溫泉的嗎？只穿著泳呢。

謝苒離這才解。

下午聽衛禮他們聊天才知道晚上有面泳趴，還請了當紅的樂隊表演。這麼刺激，謝苒離當然不願放過。

只是嚴斯九這關不好過，他說了趴開始之前會人送和呂濡回家。謝苒離正發愁該怎麼說服嚴斯九讓們留下時，結果天賜良機！呂濡不知怎麼喝醉了，走不了了。

嚴斯九讓謝苒離在別墅這邊照看呂濡，等呂濡醒了再通知他。

謝苒離眼睛一轉就想出了一個瞞天過海的好主意。

就讓呂濡晚點「醒」唄，等們溜進去玩會兒再回來，反正也戴著面不會被認出來，神不知鬼不覺。

謝苒離都想為自己這個天才計劃鼓掌，簡直天無！

呂濡聽到是嚴斯九謝苒離去照顧時，愣了好一會兒。

醉前看見的嚴斯九的臉，不會是真的吧？

忙和謝苒離確認，是誰把帶去別墅的，謝苒離給出的答案讓十分恐慌。

「我哥啊，你不記得啦？」

呂濡心裡糟糟的，一些零的片段在腦海里翻滾閃現。

嚴斯九的聲音，手掌，懷抱，氣息，溫……這些原以為是夢境裡的知，突然變的真實起來。

真實的讓害怕。

不敢繼續想了，由著謝苒離將拉進場。

-

在迷幻織的燈和躁不安的音樂配合下，人的緒很容易被攪。尤其是所有人都戴著面，真實退去，無需遮掩，倍的被放大。

被謝苒離拉著進喧噪的人群後，呂濡意外的發現，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牴。

所有人都在面掩映下自由的釋放自我，快樂。不需要知道邊的人是誰，就，一起跳個舞吧！

也許是殘留的酒作祟，也許是仗著有面保護，在一段久遠卻悉的音樂響起時，呂濡的比意識更先一步甦醒，跟著節拍不自覺晃。

一段舞曲結束，鐳燈自頭頂掃過，亮之下呂濡如夢初醒。

謝苒離尖著帶頭對吹起口哨，周圍人的視線如一般聚集在上。

呂濡下意識的想躲，被謝苒離拽住：「嗨起來！」

其他人也跟著大喊「嗨起來」，樂隊適時換上一支更勁的舞曲，狂熱因子在空氣中炸裂，舞池被點燃。呂濡被挾裹其中，難以抗拒。

酣暢淋漓的一曲結束，呂濡覺深的某個開關被打開，久違的快樂將席捲。

彎腰撐著膝蓋息，然後止不住笑起來。

-

另一側酒水區，衛禮對嚴斯九今晚消極的態度非常不滿。

「我說老嚴，讓你來捧場的，不是來砸場子的，配合點行不行？」

嚴斯九眼皮一掀：「我怎麼不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