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嬈很喜歡這樣的裴遠咎,覺得這樣的裴遠咎,是別人都見不到的。
只有 可以,隨便見到,每天都可以見到。
裴遠咎笑著看著曲嬈:“嬈嬈,看著我,不想做點什麼嗎?”
曲嬈想說想,但是還是要保持矜持,可不是夏清那類人。
淡定的移開視線:“裴遠咎,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裴遠咎朝坐近了點,“那你是什麼人?”
曲嬈能聞到他上帶著氣的冷木香味,潤的,清新的,在冬天聞來也很清新。
帶著些冷氣,讓人清醒的同時又陷另外一種迷幻當中。
曲嬈抿了抿,一滴水不小心落到的脖子上,裴遠咎很自然的就出手用指腹抹掉。
忽冷忽熱的,帶著略微糙的覺,讓曲嬈有種想抖的沖。
覺得自己像是不經摧殘的花骨朵,被蝴蝶或者蜂或者一陣春風撥弄,都能輕輕的,像一個舞者那樣抖著,十分有韻律的。
裴遠咎覺到曲嬈的不對勁,低頭問:“嬈嬈,什麼事?”
曲嬈紅著臉,隨口說:“你上的味道,好香。”
裴遠咎聞言自己聞了一下,他說:“沒有什麼味道。你聞錯了吧。”
他從來就不用香水。
曲嬈忽然想到有一本書上說,遇見一個喜歡的人的時候,能夠聞到他上與眾不同的味道。
人們會被這種味道吸引,不自覺的想要靠近,這種覺就。
曲嬈想把這個解釋給裴遠咎聽,但是最后還是調皮的說:“只要我能聞到就好了。”
裴遠咎:“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
他跟他的距離幾乎近在遲尺,曲嬈能到裴遠咎說話時的語氣,甚至能聽見他的腔微微震。
靠的太近,曲嬈還能到那種屬于男人的特有的溫度,這種溫度在裴遠咎上,讓曲嬈覺得很。
裴遠咎的一切對來說都是的。
曲嬈覺得自己是被夏清給徹底帶壞了,怎麼凈想著一些不純潔的事。
可是這種況之下,孤男寡,共一室,而且他們還是夫妻。
裴遠咎跟都洗過澡了,難免不會讓人生出些旖旎的心思。
對對對,這是環境使然,跟有沒有被帶壞一點關系都沒有。
兩個人待在一起,曲嬈覺得不說話更加尷尬,開始問起一些別的事。
“那你之前有沒有過朋友?”
裴遠咎道:“沒有。也沒有過喜歡的人。你是第一個。”
曲嬈不了了,裴遠咎這種真誠的語氣,不經意的撥,讓覺得比那些人正經說話更加人。
慢慢 將腦袋靠在裴遠咎懷里,現在已經養習慣了,只要坐在裴遠咎邊,就會不自覺想要靠近他,想要將自己靠在他的懷里。
覺得裴遠咎上又踏實又溫暖,因為剛洗過澡的關系,還很香。
裴遠咎看著曲嬈靠在自己上,不由的問:“嬈嬈,你很喜歡這樣嗎?”
曲嬈:“嗯喜歡。”
覺得這個沒什麼好藏的,總不能說自己頸椎或者腰疼,所以才必須要靠著他吧?
今天已經撒過一個謊了,沒必要再撒一個。
裴遠咎道:“嬈嬈,我也很喜歡這樣抱著你。”
裴遠咎說著將曲嬈給摟住,他的雙手穿過的手臂,摟的腰。
他不止一次的覺得的腰很細,現在兩只手抱住,更加這麼覺得了。
他覺得不必兩只手,一只手,他就能將曲嬈的小細腰全部都給握住。
有這種想法,很多別的想法也蠢蠢。
裴遠咎只能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可是曲嬈上的味道也讓他心猿意馬的。
曲嬈上是一種淡淡的花香跟茶香,又像是青檸的味道,一點都不濃郁,仿佛是從里開出的花朵,繁復,層層疊疊,落也落不盡。
曲嬈就是站在花下比花還俏的人。
他覺得如果用一種花朵來形容曲嬈,那一定是玫瑰,風搖曳,可是曲嬈上的 味道卻絕對不是濃郁的玫瑰花香。
這種香味淡雅,但是很勾人。
裴遠咎覺得剛才下去的火又被勾了起來。
曲嬈也到了,甚至出了點汗,薄薄 的一層,將的碎發在雪白的后頸皮上,勾勒出幾繾綣而溫婉的風。
問道:“裴遠咎,你很熱嗎?這樣靠著你。”
裴遠咎想說熱,卻覺得聲音啞,所以他抵著的腦袋:“嬈嬈,很熱。”
那熱氣烘著曲嬈的耳朵,將那片白的皮給逐漸燒紅了,的一層,讓人很想含進里細細品嘗。
裴遠咎的抱住曲嬈,“嬈嬈,今晚,還走嗎?”
曲嬈搖頭,不想再說出任何一個字了,怕自己說錯話。
說出自己真正想要的。
這種事應該男人主的,主的話,就變了味道。
但是裴遠咎這麼紳士,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不想跟他那樣,所以才沒手的?
要不要給點暗示什麼的
曲嬈這麼想著,佯裝扇風將自己的領口給拉下一截,出圓潤的肩頭跟一截致纖薄的鎖骨。
裴遠咎眸瞬間暗了下去,他明白曲嬈的意思。
但是他心里始終有顧慮。
他著曲嬈的耳朵,“嬈嬈,我可以親嗎?”
他的意思很明顯,親的位置曲嬈心里自然也知道。
因為能到火熱的目盯著那雪白,已經有些息了,吸了口氣,“嗯。”
很輕的一聲,但是因為他們靠的很近。
裴遠咎顯然聽見了,他先將手搭在雪白的那。
略微糙的指腹像是磨砂,打磨過泛著珠的白皮。
上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有些膩。
的蓋上來的時候,曲嬈整個人都戰栗了下。
不由得抓了裴遠咎放在上的手臂。
裴遠咎的作很輕,很溫,稱得上小心翼翼,可是曲嬈仍有些不了,微微的氣,躲了一下。
裴遠咎聲音也很啞:“嬈嬈,不喜歡嗎?”
曲嬈不知道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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