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我都記著。”
曲嬈確實沒有故意騙裴遠咎或者哄他開心,對于來說,裴遠咎說過的話都很重要,所以一句都不敢忘。
裴遠咎笑道:“這樣不會很累嗎?我又不是每次說話都這麼好聽。”
他笑著將曲嬈的肩膀放下,拍了拍的手臂:“走吧,我們倆去看楚以南。”
曲嬈見裴遠咎同意了,心里也高興的。
其實對于這件事還是愧疚的,但是這麼跟裴遠咎說清楚了,就覺得裴遠咎應該能夠理解。
雖然很多男人可能都會為這樣的事到不滿,但是相信裴遠咎不會的。
相信他。
就像他相信一樣。
曲嬈現在對于裴遠咎有一種十分安全又信任的覺,總覺得之前自己的眼果然沒錯。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人看著很鮮很好,但是跟他深接之后,就覺得這個人其實也不怎麼樣,還有一種就是像裴遠咎這樣,看著就很好,跟他相之后,發現他外兼修,里跟外在一樣的好。
裴遠咎帶著曲嬈來到楚以南的病房,病房里楚以南已經睜開了眼睛。
他做的那個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總之手功的話,恢復要看個人質,楚以南顯然是質好的那個人。
楚以南起初看到曲嬈,臉上的表瞬間變得欣喜,看到邊的裴遠咎之后,表瞬間變微妙起來。
裴遠咎推了下曲嬈:“有什麼話進去說吧,我在外面等著你。”
曲嬈點頭,之后就推門進去了。
楚以南看著曲嬈,笑道:“嬈嬈,你現在是不是為我傷愧疚?不用這樣的,我是自己逃出醫院的,跟你沒關系。”
“我知道。”
曲嬈的表很是冷,長著一張絕的臉龐,此刻這張臉卻像一朵絕的只顧著自己盛開卻摧殘死周圍所有花朵的百合花,妖嬈嫵,卻十分的無,“楚以南,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這次我是真鄭重的跟你聲明這件事,我現在跟裴遠咎一起,過的很幸福。而且我知道他也喜歡我。所以以后,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想說的就這麼多。”
曲嬈說完就打算轉走,卻被楚以南拉住手腕。
曲嬈冷冷的看著他,臉上什麼表都沒有,這種神讓楚以南到害怕,他從前以為曲嬈只不過是個小孩而已。
他們科打諢,可以永遠就像從前那樣,每天嬉笑打鬧,什麼話都能說,誰也不必把誰的話放在心上。
但是看到曲嬈這樣的眼神,楚以南明白,曲嬈這次沒跟他開玩笑,他也無法再用過去那套自欺欺人的說辭來告訴自己曲嬈只是暫時對自己沒有覺而已。
或者他們之間太悉,所以有些抹不開面子,曲嬈心里還是有他的。
無法這樣了,楚以南明白,如果他這次放開手,可能就會永遠失去曲嬈了。
可是他又怎麼能忍心捆綁住曲嬈,這樣就好比將一只向往自由的蝴蝶囚在樊籠里,這樣是不對的。
如果他真的這只蝴蝶,就應該將它放生,放飛到大自然當中。
那里有蝴蝶需要的一切,跟希。
楚以南最終還是放開了曲嬈,“嬈嬈,走吧。”
曲嬈沒有多說什麼,只道:“再見。楚以南。”
然后就毫不猶豫的轉走了。
走出病房之后,卻忍不住問裴遠咎:“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裴遠咎知道說的什麼,回答:“沒什麼不好的。反正對于我來說,很好。”
曲嬈:“我是說,這對于楚以南來說,好不好?”
裴遠咎:“我覺得也是好的。楚以南又不是什麼小孩子了,你跟他說清楚,不要給他任何希,這樣才能讓他收拾好這段,才能重新出發,才能看看邊的別人。否則,他只會當一只追逐你的夸父而已。”
曲嬈:“我又不是太,楚以南,他只是因為從小跟我一起長大,而且又很一筋所以沒有想通而已,他其實還是很好的,比如說學習好,長的也還不錯......”
“嬈嬈,”裴遠咎看著曲嬈:“你覺得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的好話,這樣好嗎?”
曲嬈也覺得不好,所以立時改口道:“那我不說了。我就是覺得有些愧疚而已,畢竟我認識楚以南這麼久,他也沒對我做過什麼壞事,只是有時候很討厭而已。”
裴遠咎想說還真是記吃不記打。
從前楚以南欺負的事,難道忘記了
裴遠咎想重新讓記起來這件事,但是想想楚以南都已經被傷害那樣了,不如就給曲嬈留下一些好的回憶吧。
這樣對他們都好。
裴遠咎覺得自己有些好笑,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會為這種小事這麼計較。
曲嬈坐在車上,對裴遠咎說:“裴遠咎,今天我來接你,你很開心嗎?我看你的同事好像都沒怎麼說我什麼。”
曲嬈見到他的那些同事,還以為他們會把看腳踏兩只船的壞人,但是之前在醫院他們看到,還很熱的跟打招呼。
總覺得他們應該不是假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對沒什麼看法。
裴遠咎道:“這純粹是你多想了,我的那些同事他們雖然有些八卦,可是還是很明事理的,而且。”
“你老婆看你的眼神,眼睛里都快冒星星了,怎麼可能會喜歡別人?你信我都不信!”
這是一位同事說的。
聽到這話的曲嬈反而覺得不好意思了,“我看你的眼睛里有星星?我怎麼沒發現?”
裴遠咎:“可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曲嬈低著頭:“是嗎?”
覺得真的有點尷尬。
不是那種可以隨便都說什麼我你,我喜歡你這種話的人,聽到裴遠咎說自己表現的這麼明顯,反而會覺得有力。
裴遠咎道:“不過也就那位同事是這麼說的,其余人都說相信我的人格魅力,相信你不會看上別人,所以不用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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