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遠咎愣了下,跟上次一樣,該到的都到了。
人的的不像話,又被清甜的酒浸潤過,臉蛋紅撲撲的,真像一朵微醺玫瑰。
他將人抱了滿懷,里某些東西也在逐漸復蘇。
這樣下去會犯錯誤,裴遠咎想將人推開。
卻被抱的更,懷里的人紅張合,吐出兩個字:“哥哥。”
這喚醒了裴遠咎記憶里的小孩,那種微涼的又爬上手臂。
裴遠咎輕嘆口氣,小聲道:“就再抱一會。”
向懷里人的眼神是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寵溺溫。
等到曲嬈完全睡之后,裴遠咎才緩緩拿開的手。
起的時候,才發現曲嬈的服散開了。
前原本就是低的設計,剛才那一通打鬧,渾圓滾了出來,大片的雪白幾乎刺痛他的眼睛。
不是第一次見,裴遠咎在那天晚上之后,看到曲嬈就總會想到這個。
雖然不是故意的,但是年男,做過那樣的事之后,就再也無法像陌生人一般看著對方了。
因為不管穿著什麼樣的服,對方知道你服下面的樣子,穿跟沒穿區別都不大。
裴遠咎不知道曲嬈是怎麼想的,他每次見到曲嬈,尤其是看到被繃的布料包裹勾勒出的曲線時,都會不可避免的想到那天晚上,在自己下盡綻放的樣子,一覽無余。
裴遠咎不敢再看,將杯子給曲嬈蓋好之后就出去了。
“啊!”
曲嬈醒來之后,看著鏡子里沒有卸妝的自己,發出一聲尖。
宿醉就算了,竟然都沒卸妝。
要知道,再好的化妝品,隔夜之后也會變傷害皮的毒藥啊!
到底醉了什麼樣子,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連卸妝這麼重要的事都忘記。
而且頭痛裂,曲嬈看到床頭有杯蜂水,還是溫熱的。
喝下去之后,腸胃才舒服了點。
在家里睡了一天,晚上才接到夏清的電話。
“嬈嬈,你沒事吧?我打你電話一天了,你怎麼現在才接?”
“怎麼了為什麼一直打我電話?”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夏清:“嬈嬈,昨天晚上那生日宴上可彩了。溫漸跟曲玥似乎是打起來了,溫漸捂著耳朵下樓了,看樣子傷的不輕。曲玥也太狠了點。還有,你跟裴遠咎為什麼這麼早就離場了?”
夏清的話讓曲嬈多想起一點細節。
昨晚上,記得自己被人抱上樓。
然后就咬了那個人的耳朵。
好像流了很多來著。
不會就是溫漸吧?
夏清還在說:“嬈嬈,你昨晚是不是喝酒了?我看你這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該不會被溫漸帶上樓那個人就是你吧?”
曲嬈震驚的瞪大眼睛。
什麼時候喝的酒,本不記得了。
不對,是曲玥。
曲玥來過。
但是曲玥為什麼會給喝酒?
曲嬈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無疑,曲玥肯定在酒水里下了東西。
曲嬈想到就覺得生氣,害的晚上都沒卸妝,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補回來的。
曲嬈看著自己的漂亮的,吹彈可破的臉蛋就生氣。
晚上,裴遠咎回來,曲嬈早等著他了,問:“昨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裴遠咎沉默一陣,“你真想知道嗎?”
他已經換好鞋子坐到曲嬈的對面,那雙桃眼深邃又含。
“真的。我真想知道。”
“昨晚,你像是喝醉了,被溫漸帶到了樓上,不過我及時發現了你,把你帶了回來。我就知道這麼多。”
裴遠咎的聲音沉穩平靜,毫沒提到自己手打了溫漸的事。
曲嬈咬著牙,“溫漸這個混蛋!我要去找他算賬!”
裴遠咎攔住,笑道:“我已經幫你報仇了。”
溫家。
剛包扎好傷口的溫漸跪在地上,又被溫父一個掌給扇的偏過了臉。
溫漸沉默不語。
溫承天教育他的方式向來如此,他已經習慣了。
“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知道你惹的是誰嗎?誰你都敢招惹,真是長本事了!”
溫漸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反正他沒什麼好說的。
他被打的兩邊臉都腫了,本也說不了話。
一邊的曲玥忙求:“爸,求您饒了溫漸吧!他也是一時鬼迷心竅了!爸,他已經知錯了。”
溫承天對曲玥這個兒媳還是有些敬重的,雖然曲玥家不算太富裕,好歹是京圈豪門出去的。
溫漸被打的這麼慘,睡覺都沒法好好睡。
疼的他半夜都睡不著。
曲玥就陪著他,“阿漸,睡不著就睡不著,有我陪著你呢!”
曲玥的“溫”并未得到溫漸的好的回應,反而換來他的一記耳。
這一掌打的曲玥腦袋都嗡嗡的,含淚走了出去。
但是卻不敢跟溫承天告狀。
溫漸畢竟才是跟他一起過日子的人,不敢得罪他。
“溫承天對待兒子一向很嚴格,尤其對溫漸。”
裴遠咎道:“所以他現在應該很不好。”
他只打了一個電話過去,溫承天便跟他打包票:“裴總,犬子如此不知禮數,我必然會好好教訓他一頓,務必讓您消氣!”
裴遠咎笑道:“明天,他們應該就會來道歉了。”
曲嬈:“為什麼不是今天?”
“可能因為溫漸現在被打的太難看,沒法出門吧。”
溫承天這種人自然是要面子的,不可能真的讓溫漸那樣子出門。
曲嬈笑道:“裴醫生還真的面子大。”
裴遠咎也笑:“現在消氣了嗎?”
曲嬈:“還沒呢!我要等他來了,給他幾掌才消氣。”
裴遠咎:“要我幫你手嗎?我掌力氣更大。”
曲嬈疑的抬頭看他,他還以為裴遠咎這種人會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這下竟然還想當幫兇,助紂為嗎?
曲嬈覺得越來越看不懂裴遠咎了。
而裴遠咎卻對曲嬈的心意越發的明了了。
曲嬈還不知道自己的已經被發現了,只當裴遠咎是覺得他們夫妻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幫就等于幫自己。
所以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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