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生還要涉,喬語看見賀錚銘臉發白,額頭冒冷汗,手臂極有可能是斷了。出聲道:“傅教授,你先帶賀師兄去醫院吧,他傷得不輕。後續的事你明天再過來理。”
傅明生看向賀錚銘,他表痛苦卻一直忍著不吭聲。看來確實是傷得重,隻好說:“我先帶他去醫院,安頓好他我找局長。”
喬語點頭,怕他為自己著急,寬道:“傅教授您別著急,我在這兒不會有什麽事的。”
待他們走後,喬語放下心,打定了要在派出所與那夥流氓對撐到底。對警察說:“他們我賠醫藥費?那我朋友的醫藥費怎麽算?”
“這個,按道理自然也是他們賠。醫藥費是小事,你拿刀傷人是大事。對方人多,一口咬定是你先傷人,他們出於反擊才還手。”
喬語噗嗤一聲笑:“你從警時間不長了吧,見過哪個姑娘主招惹一群流氓?你也知道他們是地,有多無恥多無賴你肯定見過!”
“我知道了沒用。你讓你們教授也去找律師吧。賠償事小,名譽損可是大事。”警察說。
喬語覺得有些好笑:“你知道了我的份,前麵還想嘲笑我,現在又替我擔心名譽?”
“私生活作風跟刑事犯罪是兩回事。”警察解釋道。
“行了,謝謝你。能不能給安排我住好點的地方?”今天搬新家,還沒來得及住,就先到派出所來,折騰累了。
警察打趣:“你倒是心大,多人進派出的哭哭啼啼的,你倒還要求住好點兒的地方。我們這兒隻有審訊室,你在椅子上湊合一晚吧。”
喬語點頭:“那隻能湊合了。”
喬語心定,在審訊室靠在椅子上迷迷糊糊地睡著。想不到外頭關於自己的消息又鋪天蓋地傳開了。
“喬氏珠寶千金喬語再出醜聞,街頭傷人被警察逮捕,或將麵臨刑事罰。”
“喬語街頭與人起衝突,握刀傷人,倚仗家驕縱蠻橫,若不嚴懲天理不容。”
……
這種新聞,是標題就讓人驚悚。那個訂婚夜出軌的珠寶千金,才消停了不到半個月,老爹一死就出來闖禍。老喬要是泉下有知,棺材板都摁不住吧。
關於喬語傷人的新聞,很快在各種平臺以及自上占據前排,但凡有智能手機的人,隨便打開一個件或者瀏覽,都能看到。
喬詩醒來打開手機,看到這些新聞,顧不得換服,趿上拖鞋一口氣跑下樓大喊:“媽,媽,喬語又出事了!”
林詠芳看這副樣子,不悅地說:“大清早喊什麽?沒一點穩重的樣子。”
在林詠芳麵前舉起手機,興且激地說:“喬語傷人進派出所了,對方要起訴,要是坐牢了,我們豈不是高枕無憂了?”
林詠芳放下手裏的東西,戴上老花鏡,看著喬語手機裏的新聞。末了說:“你讓舅舅去打聽一下,務必要讓定罪伏法。”
喬詩收上手機,做個敬禮的姿勢:“收到!”
隻要喬語進了監獄,喬氏珠寶,怎麽樣也拿不走的。
韓墨早晨起來推開房門,看見自己門外有一個玻璃小瓶子,裏麵了幾朵鮮紫小花。大漠裏植被稀,隻在沙蔥長得最多,現在到花期,遍地都是這種花。
不知道是哪個竇初開的小姑娘做的這種事。
韓墨並不喜歡這種獻殷勤的事,他不像鄒鬆那樣外向,對除了工作以外的事都抱有熱和耐心。他撇撇,彎下準備把瓶子放到鄒鬆門前。
鄒鬆像一陣風似地從自己的房間出來,見了他就大喊:“三,出事了。”
聲音之大,把秦朗也招惹出來。他隻得放下瓶子,將手背在後麵,老神在在地問:“出什麽大事?”
鄒鬆眼尖,見著瓶子上的花,兩隻眼睛笑彎:“喲,想不到這些單位裏的姑娘真開朗,昨天才見著人,今天就送花了。”
韓墨不理他,背著手走進自己房間,秦朗提醒他:“不是說出事了嗎?”
鄒鬆這才醒過神,跟在後麵進屋,然後看看韓墨,又看看秦朗,表為難。韓墨神平靜:“說吧。”
“就是那個喬語,”鄒鬆說完看了一下韓墨的臉,確定他不排斥才接著說下去:“有報道說故意傷人,可能要被追究。”
他們在基地裏不可以隨便與外界聯絡,但不代表與外界絕緣。像鄒鬆這種人,每天都能收到各類消息。
“故意傷人?”韓墨輕笑:“傷的什麽人?”
“不清楚。不過可以肯定對方來頭不小,不然才進了派出所幾個小時,方沒有消息,外頭就先給潑髒水了。看這種做派,像那個前未婚夫的。”鄒鬆說。
韓墨聽到“前未婚夫”幾個字,心頭不舒服,他冷著聲音說:“什麽前未婚夫?不就是個人渣周家嗎?”
鄒鬆驚訝,瞪大眼睛轉去看秦朗,想從他那裏找到肯定的答案。
秦朗搖頭,表示不知道。
鄒鬆趕忙附和:“對對,就是那個人渣周家。”
“哼!”韓墨冷哼一聲:“秦朗回去把事理一下,查一查對方背後的人,跟周家有沒有聯係。把人保出來之後,送這裏來。”
鄒鬆大喊:“啊這種事不是該讓我回去理嗎?秦朗他跟你似的悶頭葫蘆,會做什麽 ?”
秦朗很幹脆地回答他:“是!”轉要回自己屋裏取行李。
韓墨住他:“不要出去坐飛機,去問問有沒有軍用運輸機。”
待把正事待完,他看一眼鄒鬆:“N7號材料高溫測試你都盯不住,你覺得你還能做更難的事?”
“這……”鄒鬆氣結,上次測試要去鋼廠,他嫌棄那兒又悶又熱,隻盯了兩個小時就撤了,導致測試出問題。最後還得他出馬。
鄒鬆又不服氣:“可是上次調查周家,我理得不錯吧?我跟你說科研實驗我不擅長,跟蹤調查我最在行。”
韓墨輕瞟他:“那你幹脆直接寫辭職報告,回城開一家偵探社?”
鄒鬆連忙擺手:“那不行,那樣我還不如回鄒氏繼承家業。”
“門口小瓶子拿走,以後再不準讓這種東西出現在我門前。”韓墨說完,大步邁向實驗室。材高大拔,從容又不失威嚴。
媽的,鄒鬆看著他的背景,咽咽口水。幸好他確定自己的取向,不然都要被掰彎了。
他寵她愛她嗬護她,而她一看到他就想要逃跑。渣男賤女欺負她,他替她雙倍欺負回去,霸氣護妻欺負我的女人,找死!那你欺負我了,打算怎麼死?她從他身邊逃走了。五年後,小女寶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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