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樣真的可以嗎?”
屋子,顧清瑤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顧清翎咆哮的聲音他們在其他屋子里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莫蕪正在給顧清風包扎傷口,方才被顧清翎推倒在地,顧清風的手肘附近都有不輕的傷。
“瑤兒放心,我們只用按照母后的吩咐行事就夠了。”顧清風看出了顧清瑤心中所想,“就算現在他不知曉況,待雙手疼痛加劇,他遲早會反應過來的。”
顧清瑤點了點頭,就是害怕,害怕健康的顧清翎會帶來更大的威脅。
“二哥,我有的時候覺得很荒謬,我們竟然和這樣的人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顧清瑤看了眼屋外的方向,又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眸。
“他和父皇很像。”
顧清風的一句話,便讓顧清瑤啞然。
昭寧宮。
“娘娘,大皇子那邊了許多太醫過去。”姜瑜正在室里閉眼假寐,凌嬤嬤輕手輕腳的拍了拍姜瑜,“是否要按照您先前安排的,想法子出狄國巫師的位置?”
一環扣一環,所有的事都在按照姜瑜的設計推進著。
“告訴兄長和他,就說時機到了。”
姜瑜聲音里還帶著幾分慵懶,把狄國巫師的位置給顧清翎,按照顧清翎斤斤計較的子,一定會不余力的弄死狄國巫師。
兩個人互相握著對方的把柄,一旦相斗起來,顧清翎通過韋升刺殺阿衍,還有結黨營私的一些的細節便都會被暴出來。
“還有徐東的份,也該給顧清翎點提示。”
怕顧清翎查半天也查不到徐東上,那事就不好玩了。
“奴婢這就去安排。”
室又恢復了安靜,姜瑜肆無忌憚的放空著思緒。
也不知阿衍現下在大寧如何了......
......
“殿下如何看待現下大寧和大慶的關系?”
卓邑同顧清衍相對而坐,桌上擺著兩盞茶,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母后說,可不戰而勝。”
卓邑不自覺的了角,他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事實,那就是太子殿下張口閉口就是“母后說”。
看來國君在太子殿下心里的分量并非排在首位。
“怎麼個不戰而勝法?”卓邑極為耐心的引導著顧清衍,顧清衍抿了抿,“本王如今是大慶的王爺,母后膝下的皇子,大慶的皇位,我也是有一爭之力的。”
“說得對。”
卓邑大笑出聲,“此乃上策。”
說罷,卓邑極為大膽的上下打量了顧清衍一番,“不過,殿下有些過于剛直,過剛易折。”
見顧清衍不解,屋外的凌枯急得滿頭大汗。
主上啊!這老家伙要把小主子養黑心芝麻餡的湯圓!
他家主上雖然殺人不眨眼,可子到底是說一不二,不屑于搞一些小作的。這要是被卓邑被培養出一個腹黑的小主子......后果他不敢想。
;“丞相是第一個說本王剛直的人。”
顧清衍抿了抿茶水,他真的......剛直嗎?
不對,他都這樣了,丞相還覺得他剛直?
另一邊,毫不知道顧清衍正在經歷人生“巨變”的顧臨正在滿心陶醉的同姜鶴進行友善通。
“阿瑜算無策,把顧清翎這個小白眼狼當傻子耍。”
姜鶴被煩的實在不了了,起面無表的站在凌海面前,“你家國君在大寧也是這副德行嗎?”
凌海機械的搖了搖頭。
不是的,他家主子以前只要一笑,一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那你好好看著,你家國君在大慶當襄王的時候,就是這副德行。”
“姜鶴,憑心而論,阿瑜這個局你能設出來嗎?”
顧臨掃都沒掃姜鶴一眼,“你好好學學,說不定日后到了戰場上也能起點作用。”
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姜鶴便忍不住揚長而去,氣的連魚竿都忘記拿了。
顧臨見狀緩緩起,坐在了魚竿旁。
臉上的神也漸漸恢復了凌海悉的模樣,凌海臉一凜,恭敬的低下了頭。
“阿衍在大寧那邊如何了?”
“回主上,殿下一切安好。”
顧臨不再抑上的威,眼尾上揚,“挑斷巫師的手筋腳筋,狄國人善用毒,莫要給他下毒害人的機會。”
“是!”
“還有,之前阿衍理掉狄國細作留下來的線索統統抹掉。”
既然阿瑜想親手解決顧清翎,那他就在后面替阿瑜善后。
這樣耀眼奪目的阿瑜,他發自心的到驕傲。
......
顧清翎的作驚了顧恒,顧恒到底還是去了龍殿一趟。
在聽完事的全程后,顧恒的臉黑的如同鍋炭一般。
“你不是同朕說,那是你專門找到的神醫?”
顧恒的質問讓顧清翎渾一,他忘記了這茬,是他親自告訴的父皇巫師其實是神醫。
短短幾瞬,顧清翎的大腦高速運轉。
“父皇,孩兒也是被騙了。”出了幾滴眼淚,“孩兒真的以為那是神醫,若非如此,孩兒的手怎會落到現在這個樣子。”
太醫來探查顧清翎的手腕,都說不出究竟是什麼病因。
“一定是那個巫師,他給孩兒下毒了,父皇!孩兒一定要殺了他!”
顧清翎緒激,他的雙手本來只要安心養上幾個月就能養好,可這個巫師卻給他下藥!他若是雙手殘廢,還如何去承襲皇位?
“朕會派人去查。”
說不出什麼覺,顧恒只覺得眼前的兒子和記憶中判若兩人,只同顧清翎說了幾句便匆匆離開。
屋,滿是荒涼的死寂。
“父皇去哪里了?”
“去錦梧殿了。”
顧清翎扯了扯角,眼底浮現出一抹殺意,一個還未出世的皇子,在父皇心里就這麼重要嗎?
忽地,顧清翎看向徐東。
“巫師一直都是通過你來和本皇子聯系的。”
徐東雙一,“殿下,奴才對您是忠心耿耿,絕無半分異心啊。”
“忠心耿耿?”
顧清翎笑了,滿目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