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殺人犯
第三百零五章 殺人犯
電話掛斷,薑影這才反應過來。
所以將周懷星從兒園中接走的人是周宴白。
和想象的那些事並沒有關係。
想到這裏,薑影這才冷靜下來,也攔了一輛車,直接前往詩河莊。
“來了?”
薑影一路上都在記掛著孩子的事。
所以很多事都來不及細想。
此時跟周宴白的眼睛對上時,才意識到了什麽。
不由頓了一下,垂在側的手也在這一刻收了幾分。
似乎是看出了薑影的不自在,周宴白很快說道,“星星在裏麵,你去看看他吧。”
“好。”
這次薑影倒是答應的爽快,也直接從他邊走了過去。
很快就看見了臥室中的周懷星。
今天是他的生日。
薑影知道他是期待了很久的。
再看一眼他上的服就知道他為今天 準備了多。
但此時,他上的襯衫都是皺皺的,臉頰上還有明顯的傷口,睫垂下。
薑影先是一愣。
但沒有直接衝上去,而是慢慢走到了周懷星的邊。
周懷星倒是很快抬起頭來,眼睛看著,像是要說什麽,但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
“疼嗎?”
薑影的手輕輕的了一下他的臉頰。
周懷星的眉頭卻是連皺都沒有皺一下,隻搖頭,“不疼。”
“為什麽打架?”薑影又問。
周懷星看著卻是不說話了。
薑影倒是耐心,“你告訴媽媽好不好 ?我想知道。”
“我……”
周懷星正準備開口,門那邊卻傳來了周宴白的聲音,“我們可以準備吃蛋糕了。”
他這句話出現的有些不合時宜。
薑影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轉頭看向他時,周宴白卻是說道,“他們小孩子有點衝突是正常的,不用管。”
可周懷星剛才明顯就是想要跟自己說什麽。
薑影想要反駁,但話到了邊,到底還是咽了回去。
周懷星也起了。
周宴白已經將蛋糕準備好了,除了蛋糕外,還有孩子喜歡吃的披薩和翅。
但此時麵對這些,周懷星卻沒有格外的興。
“我們拍張照片吧。”
周宴白突然說道。
這個提議倒是讓周懷星眼睛一亮!
原本薑影都下意識想要拒絕了的。
畢竟現在的份……有些特殊。
但看見周懷星這個反應,拒絕的話突然又說不出來了。
而周宴白也很快拿起了手機。
對著鏡頭,薑影也下意識揚起笑容。
剛才就一直無打采的周懷星此時也笑得開心。
“哢嚓”一聲,畫麵定格。
這是他們的第一張全家福。
拍好了後,周宴白又低頭看了一會兒後,這才看向周懷星,“好了,切蛋糕吧。”
他的聲音輕鬆,再加上周懷星好像已經被調起來的緒,打架這件事就這麽被揭了過去。
但薑影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也總覺,他們好像有什麽事瞞著自己。
而且周懷星一直都有著超乎同齡人的冷靜,怎麽可能真的無緣無故跟人起衝突?
不過當著周宴白的麵,薑影到底還是沒說什麽。
直到周宴白起去接電話的某個空檔,薑影這才看向周懷星,“今天在兒園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你可以告訴我嗎?”
周懷星原本都已經忘了這件事了。
此時聽見薑影重提,他先是一愣,然後用力的搖搖頭。
薑影皺眉,“不能告訴我?”
“嗯。”
“是你爸爸說的?”
周懷星沉默了。
薑影明白——自己猜對了。
的臉也直接沉下。
“我生氣了。”告訴周懷星,“為什麽你們都知道,就我一個人不知道?”
如此直白的說,周懷星顯然有些無措。
而他也不是一個擅長安的人,此時在看了看薑影後,隻說道,“爸爸說,你知道了會難過的。”
他這句話倒是讓薑影一愣,“什麽意思?這件事跟我有關係?”
周懷星原本都已經打定主意不說了的。
但在薑影的循序引導下,他到底還是告訴,“是那個人胡說八道,我才打了他的。”
“他說什麽了?”
“他說……我爸爸是殺人犯。”
周懷星的話說完,薑影的表頓時消失了。
就連的臉,在這一刻也變得蒼白。
“我爸爸不是。”周懷星又說道。
聲音肯定。
但薑影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的手的握著。
但指尖已經變得蒼白,微張的,也本不知道能說什麽。
周宴白倒是很快回來了。
他也一眼察覺到了薑影臉的不對。
“你怎麽了?”他問。
薑影看著他不說話。
周宴白的臉似乎變了變。
然後,他迅速猜到了什麽,眼睛也看向了周懷星,“你跟你媽媽說什麽了?”
周懷星低著頭不說話。
周宴白倒是很快說道,“你不要聽他胡說,小孩子懂什麽?他……”
“我要先走了。”
薑影卻是直接站了起來!
猝不及防的作,讓周宴白原本想要去拉的手,也在這一刻停在了原地。
好像是此刻,他才察覺到了自己的不應該,那原本出的手,就這麽慢慢了回去。
周懷星倒是很快拉住了的角,“媽媽……”
聽見聲音,薑影這才強行將自己的意識拉回來。
然後,蹲下來,手了他的腦袋。
“媽媽不是生氣,我就是……突然想起我還有事要辦,得先走了。”
“你今天做的很對,那個人就是在胡說八道。”
“最後……生日快樂。”
聽見後麵這句話,周懷星這才終於慢慢笑了起來。
薑影也朝他笑了笑,再起,“那我先走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媽媽再見。”
這次周懷星倒是認真跟道別了。
薑影也跟他說了再見。
但卻沒再看另一邊的人一眼,隻幹脆的轉出去。
可當走出詩河莊的時候,周宴白的聲音又從後傳來,“薑影。”
的腳步一頓,但沒有回頭,隻繼續抬腳往前。
周宴白倒是很快從後衝了過來,再一把抓住了的手!
“你……”
薑影剛說了一個字,他的吻已經鋪天蓋地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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