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問題讓許知歲目微。

還能看什麽，當然是看他啊。

雖然也沒夢到自己當時對他說了什麽，可在他彈琴時的確是在看他，甚至看得出了神。

而且在那時候心裏想說的話應該也是，“在看，你穿襯的樣子，真好看。”

又仔細想了想，夢裏的那個他估計也是誤會了，以為沒有認真聽他彈琴，所以生氣了。

而那時候雖然是這麽想的，也想說這話，可那時候的麵對他似乎比較膽小，因為年紀太小，怕他取笑又怕他會翻臉。

所以按照對自己的了解，那時候雖然這麽想，卻很有可能並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至於當時說的什麽，想了想自己十幾歲時的格，很有可能是會說：看你的校服到底是哪個學校的？

這回答在那時候其實是最穩妥的。

不過也很可惜，想說的話，沒有說給他聽……

許知歲忽然就想到了之前在飛機上看的那部電影。

那時候還吐槽，說男主瞎矯為而，可現在好像忽然就明白了電影主的想法。

是啊，不敢說啊。

太小心翼翼，他不開口說喜歡，便也不敢說出口。

隻是怕自己誤會了他對自己的，說出口之後，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何況那時候，他們年紀都還不大，總想著還有時間呢，再等等，等再大一些。

想到這裏，心裏頭忽然有些酸。

眨了兩下眼，抱住脖子輕聲把年時沒有說出來的話說給他聽，“在看，你穿襯的樣子，真好看。”

他目輕閃，認真看著的眼睛，確認道：“所以那時候你想說的話，是這個。”

乖乖點頭，“是這個。”

怕他不信，說得也非常認真。

他和對視幾秒，角終於還是不控製的彎了起來，語氣帶上了笑，輕啞道：“所以，你那時候就饞我了？”

許知歲，“？”

這形容怎麽這麽……

睫輕，咬咬下，紅著臉問，“那你那時候，饞我嗎？”

他忍不住輕笑，輕臉頰，拇指在細膩的上輕輕挲，“你覺得呢？”

眨眼，微微嘟，“我怎麽知道？”

沈遂之的拇指便落在了嘟起的上，輕按了按，聲音都啞了，“噘這麽高，故意饞我？”

許知歲，“……什麽呀？”

他輕嗬，“明知道我親不了，不是故意饞我是什麽？”

頓了頓，他忽然又自嘲的笑了笑，“說起來，現在這覺和那時候還像的。”

疑，“什麽覺？”

他嚨輕滾，聲音更啞，“想親，偏偏得忍著。”

許知歲臉更紅了，忽然想到他在寄宿學xiao時也這麽說過，甚至還說得更過分。

所以他那時候也饞，還比更過分。

咬咬，紅著臉瞪他，“我那時候還那麽小，你怎麽能想這些？”

他失笑，輕“嘖”了聲，臉頰，“要不是你太小，你以為我隻是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