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車務計劃,列車不在芳風聚落停靠,可是路過這里時,依然能聽見很多人在議論它。
它是槍匠和哭將軍的第一個目的地。
一開始人們談話的容還算正常——只是單純的找到了茶余飯后的談資,后來就漸漸變味了。
有個父親對孩子說——
「——小寶貝,你以后要爭點氣,進了車站就安全雇員的槍,知道嗎?」
母親也跟著附和道——
「——對呀對呀!要找個長尾的對象,興趣好得從小培養!」
雪明聽了兩眼一黑,他想說點什麼,想要反駁,想要掙扎一下。
但是很可惜,他沒資格啊沒資格。
他不能和這對活寶父母講道理,只能講一下理。
離九界還有兩百多公里,這位心理醫生戴上口罩蒙著臉。
給這爹媽一人一個耳,全都打昏了,然后翻窗速逃到其他車廂去。
在列車靠站之前,車速降到每小時二十六公里時,雪明跳車徒步回到了Joestar俱樂部——他悄悄繞開紅姐的迎賓臺,在二樓臺等了一會。
白恰好在收拾孩子,正的腦筋奇特,整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對小姑說:「門前那棵樹太好看了!以后我死了埋在那里可以嗎?」
白本就沒辦法理解小朋友的想法——
——只覺得吵鬧,也不知道這種強烈的自毀從何而來。哥哥小時候也沒說過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呀。
「不可以,你怎麼就想到死了呢?二寶!」
江正應道:「因為爸爸死啦!學校還有人笑話我沒爹!」
白立刻了殺心:「誰說的?你告訴我。我給你主持公道!」
「不要了不要了小姑.」說到這里,正聲音卻越來越小:「我我.」
白:「你怎麼了?」
正小聲說:「我把那家伙的盒飯換狗糧,摻了點洗,和米飯一個的,就想洗干凈這張——吃著吃著還說味兒不對呀!
江白跟著笑道:「哈哈哈哈哈!~被老師送去洗胃啦!那味兒能對咯!?」
一向溫順的三娃蓁蓁也附和道:「必須重拳出擊!我在媽媽送到洗房的服口袋里找到一點零錢,是我買的洗!」
「我我我!我!」政兒舉手:「我喂給這家伙吃的!他吃的可開心了!」
突然之間,二寶笑著笑著就拉下臉來,他知道,他其實什麼都知道——他敏銳的靈無法忽略臺方向的老爹,只是他還沒做好準備面對這一切。
關于達格達之釜消失的事,BOSS要花大把力和安理會磋商,與哲學家解釋。
雪明收拾完兒子,到特約茶室做元質審查,靈也沒有大礙,似乎這座許愿杯真的消失了。
以心理醫生的份重新回到閣,就看見BOSS戴著電子腳鐐,無打采的坐在辦公桌前。
「哦!你來啦?」
江雪明只覺得不可理喻:「領導,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
「其實.」BOSS隨手一摳,這電子定位用的腳鐐就解開了,「就是個象征意義——小懲大誡嘛。」
「哦」雪明沒有接著說下去——他本來好奇,這麼一個小腳鐐怎麼可能困得住BOSS,或許能看見更勁的畫面,比如各種各樣的符咒紋靈能,加上五花大綁甲縛。
突如其來的靈像是一記悶,BOSS只覺得心發寒:「你剛才在想什麼?」
江雪明:「沒什麼。」
BOSS:「真的?」
江雪明:「沒什麼沒什麼,真沒什麼。」
BOSS咳嗽著,慢慢換上正經,打上領結。
「那麼你是來找樂子?還是來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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