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音抬頭就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剛想把手機藏到后,裴京墨卻好像預判了的預判,手一奪了過去。
他長臂高舉,跳起來都夠不著,也不方便跳,酸疼的厲害。
裴京墨仔細看了下那幾條消息,薄勾笑:“閨對你好。”
又茶里茶氣強調:“雖然比起我差遠了。”
“……”許南音笑的,頭頂被他用力了下,他混不吝地挑眉:“的確,只要我有口氣在,哪得到你挨欺負?”
許南音覺心里踏踏實實,暖意融融,卻見他說著就點進聊天列表,把他自己“京市第一惡霸”的備注改了“家夫”,然后把手機遞給。
笑著接過,旋即又將備注改:家夫aka京市第一惡霸。
裴京墨黑眸微瞇,“請問我腦門上刻這幾個字了?”
“沒。你不覺得這樣覺很霸氣,很有安全嗎?”許南音捧著手機,白小臉笑得眉眼彎彎,又又乖。
“什麼惡趣味。”裴京墨嗤了聲,卻由著了。
許南音主靠到他懷里,語撒:“對了,你替思思安排車送回云城,謝謝啦。”
“說這些,你唯一的娘家人,不對,是你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能不禮敬著嘛。”
酸里酸氣。
又小心眼子開始翻舊賬了。
他記怎麼就能這麼好呢?
許南音好笑地看他一眼,踮起腳尖,在他上親了下,“可現在在我心里,你才是我最在乎的人啊。”
指尖輕點自己左心房的位置,“都是你,沒別人半點余地了。”
神一怔,裴京墨低頭,漆黑的眼深深著,結微妙地,一會后扯了下,“閨要是問你同樣的問題,你不會也是這答案吧?”
眼角了下,許南音又心虛又憋不住想笑。
他怎麼的跟什麼似的!
不過姐妹和老公本不沖突,都不是同一個賽道,有什麼可比。
滿眼,星眸灼灼仰視他:“不會。那哪能呢?”
裴京墨曲起食指在腦門上輕敲了下,沒好氣:“你最好是不會。”
;又忍俊不:“真是長了,許南音,你現在哄起人來一套一套。”
許南音笑瞇瞇的,還不是名師出高徒!近墨者黑!
而且他眼可見的很用啊。
“對了,給你看這個。”
許南音給他看了林思甜從葉錚那里要的“口供”。
“你舅沒有為難思思,而且還很配合,我想他應該是很疼你的吧。”
畢竟是他唯一的親外甥。
裴京墨不由皺眉,沉聲道:“以后我會避免讓你和他面,你也不用想著原諒他理解他之類。”
“我和他是親,時間或許會沖刷我對他的恨意。”
“但你和他沒有緣關系也沒,你沒理由站在他的立場考慮問題諒解他,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我希你忘記那段難的記憶,但絕不會提讓你把他當家人這種荒謬的要求。”
心臟像被溫地一點點,許南音依偎在他懷里,擁抱了他。
距離晚飯還有段時間,裴京墨繼續回書房忙工作。
許南音自然而然跟進去。
只是,那件事一旦摁了開機鍵,好像就停不下來了。
兩個人本來一個坐沙發,一個坐書桌前,隔了段遠的距離,不經意間眼神相撞,空氣就焦灼起來。
“過來。”
裴京墨眼神越來越深,慢悠悠將鋼筆往桌上一擱,沖挑眉。
許南音不由張地吞咽了下,“什麼……要不你接著工作,我去準備晚飯。”
“晚飯黃柳會送來,都是你吃的。”
“那我去……我去門口等他。”
“你怎麼不直接去接他?”
“也行哈哈。”
下一秒,就見男人高大的形從桌前站起,雙手抄兜,大搖大擺朝走來。
裴京墨剛坐到旁邊,許南音就如臨大敵站了起來,接著又被他一把拽坐到他上。
他單手圈腰,混不吝地扯了扯:“不是筋了嗎?我看看。”
許南音臉熱地睨他一眼,低下頭不說話,不理他。
裴京墨慵懶往沙發背上靠,一只手搭在沙發扶手,另一只手牢牢掌握腰,邊一抹笑漫不經心中著壞勁。
“是哪里?指給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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