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婉在聽到秦語的前半句時,正暗自嘆還是顧永霖厲害,能夠確到秦語的命門,讓不敢再囂張!
可開心沒幾秒,就意識到還有附加條件。
於是表又不滿了起來,“你想幹什麼?”
秦語盯著秦玥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聊聊!”
秦玥大大方方地點頭,“可以,我沒意見。”
顧若婉見秦玥不反對,生怕秦語反悔,於是趕跳出來,命令道,“那五嬸先把賬結了!”
秦語冷笑著刷完卡,然後帶著秦玥,找了一個安靜的角落。
這是繼上次在咖啡廳事件之後,兩姐妹再度面對面通。
秦語直接開門見山道,“顧永霖用來威脅我的照片,都是出自你的手筆吧?”
在競標勝宇專案的前後幾次比稿中,秦玥在秦語面前,已經是卸下了面。
所以此刻。
面對秦語的質問,沒有毫的狡辯。
“沒錯,就是我!”
秦玥回答得很快,甚至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你也不要怪我做事太絕,就算沒有那些照片,永霖哥也遲早會離開你,因為你們本就不是一路人!”
“看來你對他,可比我對他,要了解得多得多。”
秦語冷笑一聲,“那我就更好奇一個問題了,你把他從我邊搶走,到底是真的喜歡他?還是就是噁心我?又或者是想嫁顧家這種高門大戶?”
“肯定是出於喜歡永霖哥!”
秦語聽出了秦玥的聲音有一些發虛,甚至相對於上一個問題,這次的回答,竟然有了幾秒鐘的猶豫。
秦玥見秦語笑得很輕蔑,氣惱地又補了一句,“當然,能噁心到你,那是最好!”
“噁心我?那倒不至於。”
秦語涼涼道,“我也是跟顧永霖分開之後,我才發現他這個男人,自大自私又傲慢愚蠢,既然你喜歡垃圾,那就分類給你好了!
另外,我勸你最好是離顧若婉遠一點,頂多是沒腦子,容易遭人教唆,但心思還不像你這樣,從腸子就開始爛了!”
可惡!
居然敢這樣罵?
秦玥的心中,瞬間升騰起一怒火。
想趁著四下無人,狠狠給秦語兩掌,順帶報上次被打兩掌的仇。
可沒想到才剛抬起手肘,就被秦語眼疾手快地捉住。
秦語表冷,“怎麼?你還想打我?”
秦玥剛要說話,突然就看到顧若婉正從秦語的後,一瘸一拐地走來。
於是立馬就借用秦語制的力氣,反將這一掌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然後捂著臉,眼眶泛紅,委屈地指責秦語,“你為什麼要打我!”
與此同時。
顧若婉也看到了這一幕,費勁力氣跑到秦玥邊,連五嬸也不了,張就大罵。
“秦語,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打我秦玥姐姐?
怪不得你要找單獨說話呢,原來你就是想趁機欺負,是吧!你也太大膽妄為了,在我家發瘋撒潑也就算了,在外面怎麼還像個野狗一樣咬人!
你以前在秦家的時候,就沒有人教過你規矩嗎?哦,我差點忘了,你媽都被你剋死了,還有誰會管你!”
最後這番話,直接讓秦語臉大變。
也讓秦玥悄悄翹起了角。
“顧!若!婉!”
秦語渾散發著凌厲的氣勢,不知道是不是跟顧銘晏呆久了,沉眉怒目的時候,竟然也能著幾分可怕。
“今天這些話,我只能聽到一次!你要是再敢挑戰我的底線,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秦語對於秦玥這種潑髒水的行為,已經噁心到了極點,懶得解釋,直接轉頭離開。
因為要不了多久。
就會親手把秦玥剝得無完!
顧若婉剛剛有被秦語的眼神嚇到,這會兒看走了,才冷哼了一聲,“敢讓我後悔的人,還沒出生呢!切,放狠話誰不會啊!有什麼了不起!”
“算了,若婉。”
秦玥捂著臉,苦笑著勸,“別替我生氣了,不值得,反正我都習慣了!”
顧若婉見秦玥楚楚可憐,又想起之前在小叔的歡迎宴上,跟自己聊起秦語,都是在說秦語怎麼以姐姐的份欺負。
就忍不住心疼道,“沒事,等以後三哥迎娶你過門了,我就幫著你反過來教訓!”
秦語還不知道。
顧若婉又被秦玥功洗腦了一次。
回到龍騰灣,第一件事,就是跑進臥室,開啟留給的小箱子。
小心翼翼地取出生母的照片。
注目凝神了很久很久。
久到顧銘晏的出現,都無所覺察。
哐哐。
兩聲敲門,將秦語從遊思里拉了回來。
轉頭。
顧銘晏正斜依著門框,靜靜地看著自己。
上次因為談到顧永霖,有些許惹他不快過後,就再也沒在這個家裡,到過他。
顧若婉那些難聽的話,都沒能讓真正破防。
此刻面對顧銘晏。
竟然心頭爬上了一莫名的酸。
秦語立馬轉過頭去,聲音異樣道,“怎麼了,有事嗎?”
男人沒有回答。
而是緩步走到的邊。
這次。
他沒有用蠻力鉗制的下,而是非常輕地將的臉,一點一點掰到他的面前。
“你哭了。”
顧銘晏深深地往進的眼睛,修長的食指去那充滿涼意的溼潤。
秦語這才發現。
不知何時。
自己落淚了。
甩開他的手,倔強地否認,“我沒有。”
“想你母親了?”
顧銘晏沒有糾正的否認,而是從床上拿起那些散落的舊照片。
上面是一個麗的人。
長髮披肩,神態婉約。
看上去很溫。
如果還在世,一定會是一個好母親。
秦語沒有說話。
好半天,才突然低低開口,“你說是不是我命太,一出生,就先把母親給剋死了……”
不止顧若婉這樣說,秦湛也這樣說過。
“如果按照你這種想法,那我也是個命的。正好,我們才最適合做夫妻。”
顧銘晏把照片一張一張收好,然後放回秦語的手上,示意收好別弄丟了。
秦語“啊”了一聲,眼裡出迷茫和困,“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母親的死,也跟我有關!”
顧銘晏神淡淡,像在說著一件無足輕重的事。
秦語這下徹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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