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比商賢惠百倍。」皇帝點點頭,微笑的看著兒子,「這件事,前前後後都是你的意思,你將來可不要後悔。」
太子想了想,堅定道:「程氏是個死心眼的,與其子晟一年年空耗下去,還不如一別兩寬,各自歡喜。不論袁善見還是駱濟通,都足以匹配程氏與子晟。有些事,就當快刀斬麻,越拖越壞事」
「好」皇帝微笑著一拍手,「就依你的意思,朕這就去信邊塞,讓崔祐給子晟趕定下親事當初朕給子晟定的罰是戍邊七年,待他回來時,朕要看見霍家的新婦與兒孫」
太子喜道:「父皇英明」
越皇后憐憫的看著兒子記得上一個皇帝這麼對著笑的人,不出一年就被坑進墳頭了。回頭得提醒下皇帝,到底是自己兒子,別坑的太狠。
太子正要告退,忽回頭道:「父皇,兒臣這才發覺,您的左邊耳朵怎麼紅了」
皇帝著自己的耳垂,輕咳兩聲:「適才有些發,朕了幾下。」
太子不疑有他,關懷道:「父皇還是傳侍醫來看看的好。」;
待太子離開後,皇帝收斂笑容,著耳朵對越皇后瞪眼:「都是你,不知禮數,險些人看出來」
越皇后婷婷裊裊的走到皇帝旁半跪著,眉目含的嗔怪道:「陛下現在倒講禮數了,當年陛下二十三,我才十三,陛下怎麼不知講禮數啊。既然嫌棄我,不如也去找幾個貌溫賢惠的名門子」
皇帝看著越皇后眼角眉梢的風,心頭一陣意,將拉進自己懷中,咬牙笑罵道:「朕就喜歡咬朕耳朵的唉,子端這傻孩子,這輩子怕是遇不上會咬他耳朵的子了」
越皇后咯咯一笑,用力去推皇帝,皇帝山嶽般高大的軀就勢往後倒下。
然後越皇后分坐其上,雙手按住皇帝的膛,趾高氣揚道:「某乃金角山大王,今日巡山,不想見你這狂徒。雖說你鬍鬚皺紋一大把,但還剩了幾分姿,待本大王試試你的手,若是得力,就上山與本大王做個寨郎婿罷」
皇帝斜乜著眼:「大王想怎麼試」
越皇后一笑,嗷嗚一口咬在皇帝的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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