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嚇破了膽,竹筒倒豆子似的將高苗苗出賣了個一幹二淨。
原來他們是在蹦迪的時候認識的,後來經常在一起跳舞,一來二去就了,兩人本就淨幹些狗的營生,當高苗苗找到他們,請他們“教訓”個人時,二話沒說就答應了。
“讓你們怎麽教訓的?”
“呃……就是、就是強了……”
剛說完,周益就是重重一腳踹在男人口,男人一聲悶哼就暈死了過去。
“小玉,高苗苗雇兇傷人,必須得追究的法律責任。”
“嗯。”
高小玉從一開始的憤怒震驚到此刻的平靜,沒想到,從小一起長大的妹妹會做出這麽狠毒辣的事,不對,也許對於高苗苗來說,自己早就不是姐姐了。
所以,自己也不必留,公事公辦好了。
周益見緒不高,以為還未從驚嚇中回神,俯在邊輕啄了一下,卸下滿的寒芒,嗓音溫,道:“嚇到了?”
“有一點,不過現在不怕了。”
高小玉枕著男人寬闊的肩膀,鼻尖是獨屬於他的好聞氣息,心漸漸平定下來,想到若不是周益來得巧,恐怕自己今晚難逃毒害。
“你怎麽突然來了?”
“剛執行完飛行任務,有三天的假期,我一下機就來找你了,先不說這個了,你這個暈倒的同伴怎麽辦?”
同事還暈著呢。
高小玉拍拍周益的肩膀,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剛才嚇得渾無力沒法行走,現在已經好多,等一落地,就去掐了下同事的人中,將人掐醒後就讓先回賓館。
然後和周益一起將兩個男人送去了就近的派出所。
人證證俱全,隻等高考一結束,騰出手就能收拾高苗苗。
三天的考試很快結束。
這三天,周益寸步不離地陪在高小玉邊,他長得英俊,心思也細膩,對高小玉也格外,幫拎包、替撐傘,簡直可以稱為二十四孝男友。
不同於他們的溫馨甜,高苗苗卻有些忐忑不安。
那天一時衝那兩個混子去強暴高小玉,想著隻要在婚前沒了清白,先不說周益會不會要,自己恐怕都沒臉再賴著周益。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推移,後悔了。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人,自己這麽做似乎有點太狠了,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人心不狠地位不穩,高小玉搶了自己媽媽的疼,爸爸喜歡也比喜歡自己多,親朋好友們也總誇,還有周益,眼裏隻有。
已經擁有了這麽多,為什麽就不能分一點點給自己?
所以,自己沒有錯,錯的是高小玉,誰讓得到這麽多。
高苗苗自我安了一番,抱著書準備去上課,走進教室後剛坐下沒多久,幾個穿製服的公安就走了進來,其中一人嚴厲的聲音響起。
“誰是高苗苗?”
一瞬間,周圍所有同學的目齊刷刷地看了過來,高苗苗心裏有些慌,強行鎮定地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神自若地開口:“我就是高苗苗。”
“高苗苗同學,你涉嫌雇兇傷人,證據確鑿,請跟我們走一趟。”
“什麽雇兇傷人,我隻是個學生,怎麽會幹這些事,我要聯係我家長。”
高苗苗還在裝傻充愣。
公安哪兒給機會,直接出示逮捕令,掏出手銬就銬在了手上,“銀手鐲”一戴上,高苗苗臉頓時慘白得比死了三天還難看,猜測著可能是那兩個蠢貨敗了。
另一邊。
宋曉曼和高曙接到電話匆匆趕往公安局。
得知高苗苗竟然買通兩個混混想要毀掉高小玉清白,宋曉曼當即衝上前,對著就是左右兩耳,既失又痛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生出這樣惡毒的孩子。
“小玉是你姐姐啊!”
高苗苗整張臉高高腫起,頂著紅腫的掌印直視著宋曉曼,眼底滿是怨懟。
“對,是我姐姐,那為什麽不把周益讓給我,從小到大,就因為是姐姐,我就要生活在的環之下,你們所有人都喜歡,讓我以為榜樣,就連我的親媽對都比對我好一百倍,可我也是你們的孩子啊,你們有沒有想過我的?!”
說著說著,就哭了。
宋曉曼也忍不住落了淚。
“你是我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我怎麽可能不疼你,小玉不是我的親生兒,所以我對格外偏疼一些,可這些不是你做惡的借口啊!”
高曙就更直接了。
他這人眼裏容不下沙子,自家出了這種敗類自然不能包庇,因此就和公安同誌說公事公辦,該判幾年就判幾年。
高苗苗差點氣昏頭。
“爸,你還是不是我親爸,你好狠的心!”
高曙則是一眼都沒再看,轉開門走了出去,這下,高苗苗隻能將全部希寄托在宋曉曼上,孩子是娘上掉下來的,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坐牢吧?
“媽,我錯了!”
“你原諒我,我不想坐牢,坐了牢一輩子就全完了,你那麽疼高小玉,你去求求,求原諒我,我以後離得遠遠的,再也不出現在麵前!”
“媽,你別不管我!”
從公安局離開,宋曉曼耳邊還回著高苗苗淒慘無助的哭聲,是當媽的,怎麽舍得看著兒在大好年華去坐牢,坐了牢留了案底,基本上一輩子就完了。
可怎麽好意思去求小玉……
糾結掙紮了一晚後,還是決定找小玉求求。
這天,趁著高曙不在家,宋曉曼特意做了一桌盛的飯菜,給高小玉打電話,讓來家裏吃飯,還說自己有事要和商量。
高小玉猜到了什麽,可還是回來了。
畢竟從小到大,宋曉曼是真的將當親生的兒來對待,有時候,對自己比對高苗苗都要好,雖然對高苗苗失,對宋曉曼的卻沒變。
“媽,我回來了。”
“快去洗手,馬上就能開飯。”
吃飯的時候,宋曉曼沒有直接央求高小玉放過高苗苗,而是絮絮叨叨地說起了小時候的事,人都是,對高小玉是真心實意的好,希也能看在這些年的分上饒過苗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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