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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嬌妻純又欲,高冷硬漢破戒了》 第370章 ‘新娘\’變‘老娘\’

將屋裏屋外找了個遍,自家兒、溫淺和周時凜,三個大活人竟然憑空消失了。

    “壞了!”

    “一定是昨晚趁著我們醉酒跑了!”

    許母覺天都塌了,大呼小地跑回自己屋子,衝著許父的耳朵就是一頓咆哮,直吼得許父半邊耳朵都聾了。

    “當家的,大事不好!”

    “溫淺那死丫頭將咱們拐跑了!”

    做夢做得正香的許父‘嗖’的一下坐起來,瞌睡蟲頃刻間飛了個一幹二淨。

    他連鞋都顧不上穿,赤著腳在家裏翻找了好幾遍,犄角旮旯,包括豬圈、廁所都找了,連個人影都沒發現。

    “許朝這死丫頭,別讓我逮到,不然我鐵定把豬頭!”

    許父氣得麵目森扭曲,連帶著將溫淺和周時凜也咒罵了一通。

    “我就知道那兩口子沒安好心,還說什麽替許朝慶祝覓得良婿,分明就是為了灌醉咱們借機跑,城裏人真是險狡詐。

    “不行,我得去報公安。”

    這口氣實在難以下咽,想他堂堂一家之主竟然被耍得團團轉,許父憋屈得心肝都疼,囂著要讓溫淺和周時凜付出代價。

    許母在旁側聽著撇撇

    就會打炮,昨晚喝酒吃的時候吃得比誰都香,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還要去報公安,事鬧大了丟的可不止是自家的人。

    還有親家那裏。

    結婚當天新娘子跑了,這要是傳出去不得被笑掉大牙,人家男方那邊的親戚可都是有頭有臉有地位的人。

    “當家的,你別吼了。”

    “我知道你生氣,我也生氣,當務之急不是去報公安,報公安能有什麽用,死丫頭早就跑了,咱們要做的是將這場婚禮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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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圓?怎麽圓?”

    “新娘都跑了,難道我還能現變個新娘出來?”

    許父雙肩往下一耷拉,頹然地蹲坐在了門檻上,雙眼無神地盯著地麵,裏低聲呢喃道:“完了,這次是要徹底將廠家一家得罪了。”

    他已經預料到沒接到新娘,男方會然大怒了。

    “誰說沒有新娘?”

    許母腦子比許父靈活一些,膽子也大,拍了拍自己的口,信誓旦旦地說:“我不就是新娘,我和死丫頭形差不多,紅蓋頭一蒙,誰能看出異常?”

    如今也隻能這樣了。

    許父雖然有些不願,但也別無他法,眼看著時間不早,男方那邊迎親的隊伍估計已經在路上了,他們這邊的親戚也快過來了,無奈之下,他隻能同意。

    “趕去屋裏待著別出來。”

    許母點點頭,夫妻兩人商量了一番後就製定了瞞天過海的計劃。

    不多時。

    陸續有親戚過來送嫁,家裏一下子就熱鬧起來,有人吵著要看新娘子都被許父給攔了下來,還有人沒見許母,疑地問怎麽還不現

    “新姑爺馬上就到了,丈母娘也不出來迎一迎?”

    許父故作憂愁地重重一歎:“別提了,我家這媳婦忒不中用,昨晚因為傷心母分別哭了一場,老病突然犯了,大喜的日子就不出來了。”

    眾人聽了惋惜。

    但也沒人察覺出異常。

    很快,男方迎親的隊伍就來了,打頭的就是廠長的兒子,長得高高大大,一表人才,不說話的時候像個正常人,一說話就餡兒了。

    “新娘子,我要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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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行舉止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眾人憋著笑,有人替許朝惋惜,真是造化弄人,誰能想到十裏八鄉考出去的大學生竟然要嫁給傻子。

    這許家兩口子真是狠心。

    許父無視別人異樣的眼神,笑得格外殷勤地將迎親的人送出門,看著一行人帶著‘新娘’越走越遠,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大半。

    接下來的事就不歸他管了。

    另一邊。

    許母被接到了廠長家在縣城家屬院的樓房,一路上都不敢掀開蓋頭,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直到中午開席,所有人都去樓下吃飯,繃的神經才鬆懈了下來。

    第一關闖過了。

    待會兒等賓客散盡,和親家道個歉、再商量對策。

    反正許朝這死丫頭在外人看來已經是廠長家的兒媳,就算是跑到天邊也是個結過婚的人,鄉下這邊不在乎結婚證那張紅紙,隻要是辦了酒席,這婚姻關係就算立了。

    許母很佩服自己。

    這樣天的妙計是想出來的。

    殊不知,樓下喜宴上已經鬧了起來。

    廠長正替兒子發表結婚言呢,許朝帶著一對陌生男就闖了上來,他之前就見過準兒媳,人長得好看腦子也聰明,不然也不會花大彩禮給自己兒子娶回家。

    可現在——

    怎麽有兩個兒媳婦?

    樓下的這個是許朝的話,樓上新房裏的新娘又是誰?

    “你……是許朝的妹妹?”

    也不對啊,沒聽說許家有雙胞胎兒啊。

    廠長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好在許朝並沒有讓廠長同誌疑太久,上前一步,聲音提高了幾個度,道:“我就是許朝,差一點為您兒媳婦的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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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頓時嘩然。

    大家喜宴也不吃了,改吃瓜了。

    “怎麽兩個新娘子,真正的新娘子在這裏,那剛剛娶進門的新娘子是何方神聖?”

    “好端端的結個婚,咋還弄出個真假猴王?”

    在一眾竊竊私語聲中,許朝將自己被誆騙回家、迫結婚的事說了一遍,表明這門婚事是自己爸媽單方麵做主,自己從頭到尾都沒有同意。

    “現在講究婚姻自由,強迫婦意願是違法的。”

    “我已經在公安那裏備過案,一旦有人以任何名義迫我結婚,公安那邊絕對不會輕饒,還會追究法律責任。”

    其實這種矛盾,公安並不管。

    一般都會讓家庭部自行調節,可若是不計一切後果將事鬧大,自己不怕丟人,有頭有臉的廠長也不怕?

    廠長自然怕。

    不怕還怒。

    眼看著席間的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他黑著臉大步上樓,一把掀開了‘新娘’的蓋頭,待看清蓋頭底下那張爬滿壑的老臉時,一口氣梗在間,差點沒憋死。

    ‘新娘’變‘老娘’。

    這什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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