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直接開啟‘火上澆油’模式。
“雪凝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現在提倡男平等,男人毀了人的清白需要負責,人毀了男人的清白就不用負責了?”
“沒有這個道理的啊!”
“因為你,人家好好的對象黃了,名聲也不好聽了,說不定都上婆黑名單了,哪個姑娘願意和他相親,後半輩子的幸福都被你給毀了。”
“你不負責誰負責。”
“人家要是因為你打了,你就是造孽啊。”
這話直接說到中年人的心坎裏。
給了溫淺一個激的小眼神。
“這小姑娘說得在理。”
“我兒子要是真的娶不到媳婦,我們老黃家就絕後了!”
“我男人為了搶救廠裏資犧牲,可憐我一個寡婦吃糠咽菜把兒子養大,盼孫子盼得眼睛都快瞎了,出了這種事,人家姑娘嫌棄我兒子不幹淨了,你讓我去哪兒說理?”
“反正兒子都要打了,我還不如一頭撞死!”
中年婦的殺傷力極強。
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南莉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為難地看向沈雪凝,低聲音。
“雪凝,我實話和你說吧,上邊領導對你的分下來了,念你也是被王海燕連累,暫時隻對你進行團裏通報批評,寫個檢查,這事就算過去了。”
接著話鋒一轉。
“可現在你攤上事了,你也看出來了,這人是個難纏的主兒,沒理也要攪三分,給子,敢把天捅個窟窿,這種人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
沈雪凝泣。
“難道我真要嫁給兒子?”
“真要,你討不到便宜,畢竟是你那啥人家在先,要不然你就和人家一,覺得合適就定下來,不合適再說。”
這年月盲婚啞嫁很正常。
多的是見一麵就定下終大事的人。
南莉甚至覺得沈雪凝和那個黃有德的年輕人還配,就算是沒有這個意外,不也要相親結婚過日子?
“你好好想想吧。”
沈雪凝慪得想吐。
好不容易重生了一回,到頭來還是淪落個草草嫁人的下場,費盡心機籌謀了這麽長時間,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簡直就是個笑話!
“團長,我不甘心。”
這種時候不甘心有用?
南莉拍了拍沈雪凝的肩膀,一時也不知該怎麽勸。
衝著溫淺使了個眼,示意好好勸勸沈雪凝。
溫淺會意。
可不會照顧沈雪凝的緒,直接一針見道:“其實嫁人才是你現在最好的選擇,外邊關於你的風言風語肯定不,就算不嫁給黃同誌,你以為還有男人願意娶你?”
“畢竟你的行為實在不彩。”
“剛才黃大媽也說了,兒子是鋼廠的正式工,一個月拿四十五塊錢的工資,長得一表人才不說,最重要還是你的忠實聽眾,你的每一場演出都沒落下,這麽好的男人上哪兒找?”
“我看你倆般配。”
沈雪凝越聽臉越青。
失控的衝溫淺嚷嚷。
“這麽好的男人你怎麽不嫁?”
溫淺聳聳肩:“我已經有周時凜了啊,我們兩口子有多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麽可能拋下凜哥和別人在一起,倒是你該找個好人嫁了,省得一天惦記別人的男人。”
“你!”
沈雪凝恨得目眥裂。
被人到了梁山,似乎除了嫁給黃有德就沒有第二條出路,前有板牙毀了的清白,後有黃有德母親的婚,到底該怎麽辦?
雙重打擊之下,沈雪凝兩眼一翻,暈了。
人都氣暈了。
黃母也不好得太,覺得事也差不多了,急著回家給兒子報信,再三謝了溫淺一番,拍拍屁走人。
南莉長長鬆了口氣。
“終於走了。”
去喊護士來看看沈雪凝,別給氣出個好歹來。
王大姐眼疾手快,朝著沈雪凝的人中就狠狠掐了下去,堅的指甲蓋都快陷進裏。
疼得沈雪凝眼淚都飆出來了。
想裝暈都裝不下去。
氣衝衝地睜開眼,衝著王大姐吼:“你下手咋這麽重!”
“對付你這種黑了心肝的人可不得重點!”
王大姐也不甘示弱,冷哼了一聲,直接推著溫淺就要離開。
溫淺讓先回去。
趁著南莉還在,正好問問王海燕的置結果。
提起王海燕南莉就生氣。
“傷得重,不過公安機關已經派專人將看管起來了,估計等傷好得差不多就要判刑了,兩重罪名疊加,至得判個十年八年。”
正是大好的年華。
蹲十年大牢,人都毀了。
溫淺歎了口氣,意味深長地看了沈雪凝一眼。
“王海燕確實不值得同,善惡終有報,年人應該學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買單,雪凝,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罷。
也沒等沈雪凝回答,跟南莉打了聲招呼就推著椅走了。
三天後。
溫淺出院。
出院這天,周時凜特意請假來接。
兩人儼然熱中的小,每一個眼神都冒著紅泡泡。
王大姐在一旁替溫淺收拾行李,差點就被甜死,想當年自己剛結婚的時候……
算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
這次過來,周時凜特意借了部隊的車,辦完出院手續以後他就回病房來接溫淺,王大姐也要跟著一起回去繼續照顧溫淺。
看著恩的小兩口,特別慨。
“妹子,你看你男人多疼你。”
有多男人寧肯委屈媳婦都舍不得花錢,人家周同誌就不一樣,人長得帥氣還多金,這樣的男人來一打都不嫌多。
“淺淺妹子好福氣啊。”
歎了一句後,王大姐不再當電燈泡。
“我去樓下等你們。”
一走,空氣瞬間安靜。
溫淺靠在床頭,低垂著眼眸,有點不敢看周時凜的眼睛,在上是個小白,那晚的吻來得措手不及,讓有種不真實的覺。
而且……
某人的眼神很有侵略。
周時凜率先打破沉默,彎下腰,目直直落在溫淺好的臉蛋上,嗓音低沉沙啞:“怎麽,幾天不見就生疏了?還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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