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正好是三點整,會議已經開始,應如愿強行收拾回自己的緒,快步進會場。
看到薄聿珩已經在臺上講話。
男人本就過于耀眼,何況還是在聚燈下。
好似全世界只有他亮著。
應如愿低頭不去看他,但他的聲音通過話筒環繞在整個會議廳,則是怎麼都忽略不掉。
低沉,溫和,悅耳。
很多港城人說普通話會有點兒口音,比如薄聿珩的朋友陸綏,和一些知名的港星,但他完全不會。
就算是臨時接替薄祈翊來主持會議,他也是有條不紊,態度專業。
薄聿珩忽然抬眼看向應如愿的方向,應如愿迅速看向別。
……其實不一定是在看,會議開始后,展廳的燈就調暗了,臺下麻麻都是人,在黑暗里,存在并不強。
他更可能只是隨意看向這個方向……哎呀煩死了!
應如愿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麼關注他!連他的視線都這麼在意!明明都決定要劃清界限!
應如愿怨自己沒出息,生著悶氣站在那兒,剛好有人按了座椅邊需要服務的按鈕,迅速走過去。
微微彎下腰,在那位嘉賓后輕聲問:“您好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我后背,抓不到,你幫我抓一下。”
……?
冷不丁聽到這種要求,應如愿都愣了一下。
仔細一看,這個嘉賓,不就是剛才帶進來的那兩個說著奇怪的話的男人之一。
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輕聲細語道:“先生,稍等,我們有‘不求人’,我去幫您拿過來。”
“哎呦,多麻煩啊,你抓兩下就可以了嘛。”男人蹭了蹭后背,拿眼睛瞥。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有規定,不能與客人的有直接接,請您諒解,我這就去幫您拿東西。”
;應如愿說完就快速轉離開,去拿了一把小不求人過來:“先生。”
男人理都不理。
應如愿無所謂,將不求人放在他手邊的桌子,輕聲說:“給您放在這兒。”
然后轉站到會場的邊緣。
沒過幾分鐘,服務鈴又響了。
們這些禮儀小姐,在會場,是一人專門負責幾位嘉賓,那個男人就在負責的范圍,沒辦法,只能走過去。
“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男人的腳往前面點了點:“東西掉嘍,幫我撿起來。”
應如愿看了下,就是拿給他的不求人,不知怎麼掉的,現在在前面一個座位的底下。
應如愿穿的是長度到膝蓋的旗袍,蹲下不是很方便,一不小心可能會走。
思考了一秒姿勢,然后微笑說好。
繞到男人面前,雙手從部往下順好擺,單膝著地,蹲在地上,手往前,去撿東西。
薄聿珩講完話,下臺時,目隨意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應如愿。
他又細看了一遍,終于看到蹲在地上的人。
他頓了頓,先下臺。
不求人掉得太里面,應如愿將手得很長,上也要俯低。
男人的目就流連在被布料包裹住的曲線上,瘦而不柴,腰細圓,很是讓人垂涎三尺,他嘿嘿一笑,笑聲里充滿下流的狎昵。
應如愿不是覺不到,忍了忍,快速撿回那個不求人,又迅速起,用隨帶著的手帕了一下放在他的桌子上。
“還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
男人不舍地看了幾眼的材,了下,說:“沒有了!去吧!”
應如愿轉離開。
但沒走出幾步,就又聽見什麼東西掉了的聲音,接著服務燈又亮了。
吐出口氣,轉到他面前:“先生。”
“哎呦手,不小心又掉了,你再幫我撿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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