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剛好在他碩的上,口抵住那,像極了上面的小一翕一開地吸吮著,還流著水將其濡。
吻繼續落在他的脖子上,結被含著仔細吮了一番,再到被咬傷的落下的牙痕上,溫地吻了一下,然後是膛,臍眼,小腹,又回到那兇狠猙獰的大棒上,被的水過,看起來更加地靡,仿佛已經做好了的準備,囂張跋戾地抬著頭。
呵了呵氣,再舌尖輕輕了那冒著的鈴口,大棒立即彈了一下。
“綰綰,讓我進去吧,我想要你了。”
今天的,將他的推到了最高,縱然,依然很生他的氣,但只要他好好地將疼一番,便乖乖聽話,百試百靈。
正是初夏,絹窗正打開著風,布滿繁星的夜空掛著一明亮的圓月。
“綰綰的兒也了。”說完,便向後支著子,雙兒架到他兩邊大張著的大上,將自已的心完全打開,單手到心,將自已纖纖玉指探到被大瓣包夾著中去,“好。”
一坨坨的水被尖細的手指攪了出來,潤了整個心,但是這樣不夠,遠遠不夠,手從包袱裡取出平時用來堵水的那個木件,醮了醮心附近的水,再當著他的面將木件沒進自已的。
“綰綰記得夫君說過,上面小沒吃飽,那下面的小也不能吃了,那夫君先喂綰綰上面的小。”
應該是骨散起了作用,好歹也是景容做的貨,不多不都應該有點作用吧,張壯看起來有點彈不了,也沒有說話,垂著頭,只是呼吸依然很重,依然很繃,尤其那兩隻比腰兒都還要壯的大,繃著,腳丫像蹭到石頭一般。
“你還真記恨。”男人有點晃神地說著,像極了砧板上的,任由眼前這個小人擺布,他也算明白了,要折磨他出氣。
“嗯。”輕輕地應著,低頭狠狠地含著頭重重一吸,快從龍骨直衝腦門,男人爽得直了,差一點就了出來,繼續弄著,整條大棒被仔細食過一遍又一遍,雖然也很愉悅,但怎麼那沒那一下來得爽,總有種浪一直在衝刷著岸邊,卻始終沒有打上去,又舒爽又憋得難,這種口活真的很要命。
“這手法那裡學來的?”他問道,一直以來,多是他做主導,雖然很多時也是積極配合,但像如今那樣將完全主異的,還是第一次。
“你去過的地方,春花院。”
“你一個姑娘人家去那地方幹什麼?以後也不能去,我會生氣。”
“張壯是綰綰什麼人,憑什麼管綰綰?”
“綰綰……你放開我,我現在就娶你,我們現在就拜天地,好嗎?”
雲綰綰輕哼,不作聲,淡淡地了他一眼,滿眼都是失的神,繼續玩著他的大棒,將他的火推高後,再頓住,一直反覆著,張壯被拔得火高漲,全都繃,覺得自已如置火海,一直被烈火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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