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兒被他這一舉嚇得魂不附。
腦海中忽然想起府中下人口中傳出的謠言。
“王爺不近,是因為喜好男人……”
“王爺有斷袖之癖。”
想起這些傳言,再加上此刻夜北承的所作所為,林霜兒面慘白,子止不住地往后退。
夜北承單手擒住的肩膀,強迫近自己,另一只手依舊輕地給眼淚。
“乖一點,別。”
那晦暗不明的眼神,咋一看竟有些曖昧。
林霜兒忍無可忍,提醒道:“王爺……小的是男子。”
男子與男子之間,這種舉未免太過親了些。
更何況,他是主子,而只是個下人。
夜北承作未停,風輕云淡地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即便是男子,他也要與作這般親嗎?
難不,他真的……
趙嬤嬤的話浮現在腦海。
“雙啊,嬤嬤也不是沒替你說過話,可王爺只要你……”
“挑來挑去,侯府那麼多丫鬟一個也不了他的眼,偏偏就看上了一個灑掃院子的……”
是啊,只是個灑掃院子的,笨手笨腳,無長,夜北承何故非要伺候?
況且,現在還是男兒,夜北承本就不知道的真實份。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林霜兒子僵直,抑著心不斷的翻涌,強迫著自己就這樣任他擺弄。
可他接下來的話,卻一點點擊垮的防。
他好看的眉峰微微挑起,戲謔似地看著,道“就算是男子,本王若是想要你,你又有何辦法拒絕?”
他忽然抬手,住的下,迫使正視自己,他眼里的笑更加肆意,一字一句地道:“畢竟,你現在是本王的人。”
“你的生死由本王做主,你的人……也是。”
手指著的下,指腹忍不住挲著的畔。
的又又,表面瑩瑩潤潤的,桃似的,讓人看著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的更是讓他不釋手,他腦海中又涌現出齷齪的念頭。
他的眼神逐漸炙熱,暗流涌,恨不能將眼前的人兒吞噬。
當然,夜北承也不是真的要把怎麼樣,純粹只是想要嚇嚇,誰不肯對他坦誠相待,日日在他面前瞞份。
他心難耐,便想要逗一逗,也算是給點小小懲戒。
豈料,下一瞬,面前的人就被嚇得面無,眼淚更是止也止不住。
夜北承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他忘了眼前的人膽子比老鼠還小,嚇不得。
看著林霜兒噙滿淚水的眸子,夜北承有些無措:“你一個男子,有何臉面哭?”
林霜兒噎了兩下,哭得更厲害:“難道……男子就不能哭了嗎?我只是天生哭……”
有什麼辦法?
夜北承說的對,是奴才,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他想殺便殺,想剮便剮,想要……便能要。
林霜兒哭的是命運的不公,哭的是自己的無能為力,哭的是自己悲慘的命運……
;見哭得傷心,夜北承心里一,只得低聲哄道:“本王只是跟你開個玩笑,你不哭了好不好?”
夜北承手里拿著帕子細細給拭著眼淚。可怎麼也不干凈。
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夜北承心中嘆氣,他沒哄過人,生平頭一次哄,還把人哄哭了……
默嘆一聲,夜北承只得低著聲音,面嚴肅地道:“在哭,本王就把你丟出去喂虎。”
他實在不會哄人,但是震懾人的這一塊早已練得爐火純青,以往不管是何種窮兇極惡的惡人落在他手里,只要他使出一些手段,不管多固執的惡人,都得乖乖聽話。
果然,還是這招好使,話一出口,面前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兒立馬就收住了眼淚,只時不時噎一下,睜著一雙潤潤的眼睛看著他。
“哭夠了沒?”夜北承問。
林霜兒木訥地點了點頭。
是真的怕夜北承把丟出去喂虎,因為他真的養了一只老虎,聽說落在他手里的惡人,很多都進了老虎的肚子。
起先,大家也只是以為他只是嚇嚇他們,直到后面,他親自把人丟去老虎前,看著老虎將他們啃噬干凈,他們才終于相信,夜北承說得出,做得到……
林霜兒是真的相信,夜北承會將丟去喂虎……
見終于不哭了,夜北承這才站起來。
林霜兒依舊跪在地上,子因為恐懼和委屈而蜷一團,委屈,瘦小得惹人心憐。
此刻的眼中噙淚,清泉般亮的眸子在燈火下更顯亮,因為不敢哭,林霜兒只得死死咬住,由于太過用力,下已經開始泛白。
夜北承垂眸,輕咳一聲,道:“你若聽話些,本王也不會真的把你怎麼樣。”
他說的聽話,是讓別哭,就別哭!
聽在林霜兒耳中,又是另外一番意思。
夜北承有些無奈,現在還這麼怕他,日后還怎麼做他的通房?
看來,還是要好好鍛煉鍛煉的膽量才是,總不能不就掉眼淚,他不喜歡看人哭,特別不喜歡林霜兒哭,他也不會哄人,林霜兒一哭,他就腦袋疼。
夜北承看著林霜兒,語氣有些無奈地道:“回房好好收拾一下,隨后隨本王出府。”
又要出府?
林霜兒心口一,抬眸看向他,眼中流出恐懼。
上次隨他出府便遇上了那種事,落得一傷不說,還差點死在那閹人手里,這次出府,又是要去哪里?
林霜兒心里早就留下了影。
夜北承似乎看懂了的心思,也不由得想到那次,腦海中閃過遍鱗傷的樣子,心口像是被針扎了一下。
“上次的事只是意外,以后都不會再發生。”夜北承看著林霜兒道。
這是他給的承諾,既然不是三皇子的人,他便不會再置,之前發生的事就讓時間抹去。
林霜兒是經歷過絕的,有些懷疑,上次站在門外的人到底是不是夜北承。
林霜兒想不明白,也不知道這次夜北承又想將帶去哪里。
夜北承:“這次,隨本王去看看大虎,說起來,本王許久沒去看它了,怪想念的。”
林霜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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