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樂沒搭理他,用語對他說,“我和郁哥認識很多年了,我救過郁哥的命,而他也幫了我很多。”
“所以,我們是過命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說明了和郁廷宸的關系很好。
這樣的過命關系,是不會因為一個或是一些原因,而有所改變的。
當顧柏衍看到貝樂語說出來的“很多年”“過命”這幾個字時,他就有一種他輸了的覺。
不是現在輸了,而是輸給了郁廷宸和貝樂的過去。
他自以為他和貝樂是最親的人,因為是他養了貝樂。
可是,貝樂說他和郁廷宸認識了很多年。
他都不用去問,到底是幾年,他都知道,肯定是比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時間長。
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郁廷宸,知道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比如,郁廷宸知道貝樂打架很好,畢竟救過他的命。
他是不是也知道貝樂學習很好,畢竟他們認識很多年了。
這邊顧柏衍的臉不好,坐在對面的郁廷宸臉也同樣不好。
他沒有因為貝樂說出他們如此好,如此鐵的關系,而高興。
換作別人,這個時候就該洋洋自得的看著顧柏衍,顯示自己的特別了。
沒有那樣,那是因為郁廷宸很了解貝樂。
貝樂是在用這種不傷害他的方式,來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在告訴他,他們的關系就是過命的兄弟,不可越界。
昨晚和他說,給他介紹一個朋友時,他都沒有往顧柏衍上想。
因為貝樂以前就不想讓顧柏衍知道他們認識,而且關系還很好。
可是,現在貝樂就這麼把他們的關系,坦坦的告訴了顧柏衍。
到底想要干什麼?
郁廷宸現在覺得自己真是愈發的看不懂貝樂了。
貝樂看著郁廷宸,用的是手語和他比劃。
{我四叔,之前和你說過的,我們生活在一起,對于我來說很重要的親人。}
顧柏衍看著貝樂比劃的,臉就更難看了。
他是什麼?就是生活在一起的親人,對個外人強調這個做什麼?
而郁廷宸的臉,則是比顧柏衍還要難看上幾分。
他知道貝樂的這句話是在告訴他,顧柏衍對很重要,要和他生活在一起。
也就是在一起的意思……
郁廷宸拿起桌子上的水杯,狠狠的灌了自己大半杯水。
他放下水杯的時候,眸帶著狠戾看向貝樂。
而貝樂看著他的眸是淡淡的。
而就這淡淡的眸,卻讓郁廷宸無可奈何。
貝樂就是這樣,總是能在淡然中掌控一切。
“我還有幾個兄弟,以后慢慢介紹給你認識,他們和郁哥對我來說都很重要。”貝樂看向顧柏衍,用語說道。
看了貝樂的語,顧柏衍只覺一口老卡在嚨里。
還有幾個兄弟?到底特麼的還有幾個啊?
顧柏衍眸子里的震驚和怒火,貝樂看的清清楚楚。
“你到底還有多事,是我不知道的?”顧柏衍一字一句的問著貝樂。
;這會顧柏衍也不管郁廷宸在了,就直接問了。
顧柏衍本想問的是你還有多事瞞著我,在最后還是沒用這個瞞字。
瞞是欺騙,他不喜歡,十分的不喜歡。
聽到顧柏衍這句話,郁廷宸就笑了,雖然這笑不明顯。
但是,看在顧柏衍的眼里卻是格外的刺眼。
郁廷宸這個笑,分明是在告訴他,關于貝樂的事,他顧柏衍還有很多不知道的。
而他顧柏衍不知道的這些事,他郁廷宸都知道。
“你現在不就知道很多了,急什麼?我們之間急不來的。”
貝樂用語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后便又喝了一口咖啡。
其實,沒有早餐空腹喝咖啡的習慣。
但是,顧柏衍喜歡,而也覺得今天這杯咖啡,特別的好喝。
貝樂的一句話,竟讓顧柏衍無話可說,也無話可問。
他們之間急不來的,貝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急,急的很!
“顧先生要是急著知道,可以來問我。”郁廷宸起的時候對著顧柏衍說道。
而在顧柏衍還沒有懟他一句時,他便已轉走了。
郁廷宸片刻都待不下去了,再多待一分鐘,他都會不管不顧的和貝樂撕破臉。
貝樂想用這樣的方式,讓他放手,想的太簡單了。
人要是沒了氧氣是不能活的,而他沒了貝樂亦不能活。
他可以和貝樂繼續這樣做著兄弟,前提是貝樂不和任何人在一起。
尤其是和顧柏衍在一起,是絕對不可以的。
了要在一起的念頭,那麼平衡就打破了。
顧柏衍看著郁廷宸離去的背影,深呼出一口氣,他在收斂自己的火氣。
他這會真是生氣的,特別的生氣。
問他郁廷宸?他做夢吧!
“他知道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顧柏衍用手指著自己,問貝樂。
“我和他認識六年,和你認識三年,他知道的比你多,有什麼不對的?”
貝樂看著顧柏衍那忍著不發脾氣的樣子,用語道。
六年?那實際上就是九年,貝樂和郁廷宸竟然認識了九年?
比和他在一起,多了三年……
而這些他竟然都不知道,這個蠢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瞞了他這麼多。
“你到底還瞞了我多?還有多?”
“顧小樂你現在全都和我說了,我不生氣也不發火。”
“過了今天,你要是讓我知道你還瞞著我什麼,我就不保證了。”
“真的,我現在就要炸了,你趕都給我坦白了。”
顧柏衍是真的氣了,急了,一想到貝樂還有很多事是他不知道的。
他就很暴躁,就想狠狠的收拾貝樂。
“還是一點點來,我怕你全知道后,刺激太大,再死了。”貝樂用語道。
貝樂這話說的不是夸張,就單單告訴顧柏衍是孩子,顧柏衍就得昏過去。
“顧小樂,你別以為我現在不舍得你。”
顧柏衍看著貝樂的語,氣的站了起來,怒道。
顧柏衍起時,帶倒了椅子。
他什麼沒經歷過,還能被刺激的死過去?
“你現在就說,看我到底能不能死。”顧柏衍指著他自己對貝樂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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