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樂被說的也很冤,也沒和別人吻過。
這次那次都是和顧柏衍,有什麼花活,又浪什麼了?
顧柏衍看著貝樂咬著那委屈的模樣,結不由的狠狠了一下。
上被咬壞的地方,已經好了,可是這會竟還有些微麻的刺痛。
因為這次那次接吻的事,貝樂竟忘了疼,就那麼咬著坐著。
而顧柏衍想坐又不想坐,站著又嫌累,煩躁的很。
車上
時戰打了一個哈氣,扔了手里的手機。
而后說了一句,“四哥太不要臉了,他就和小樂不小心了一下,就說接吻了。”
正在給自己媳婦回消息的喬湛北聽了這話,抬起頭來。
“你說什麼?”喬湛北問。
時戰把接吻的事重復了一遍,而后還說了一句,“太沒勁了,四哥還好意思要說細節。”
喬湛北眉心微蹙,怎麼小樂和小五說的,和老四和他說的吻,不是一個。
老四和小樂之間到底是吻了幾次?
本來喬湛北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顯然這兩個人都避重就輕了。
商書寒看喬湛北蹙眉,便問了一句,“難道和老四對你說的不是一個?”
商書寒是個心思細膩的人,一看喬湛北的表,也就猜出來個大概了。
“嗯,老四說的是咱們打麻將那次,小樂咬了他。”喬湛北沉聲道。
“四哥是傻麼?咬也不是吻,啊,也不對,咬也是的。”
“我艸,他倆是吻了幾次啊?我怎麼覺他倆說的都是雨呢。”時戰喊道。
連時戰這簡單的腦子都能想到,這兩個人說的,不是顧柏衍里喊出來的那個吻。
那喬湛北和商書寒想的就更深了。
顧家
凌晨兩點多,貝樂是被疼醒的,邊沒有顧柏衍。
“他去哄孩子了。”那人,不,那鬼說道。
貝樂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疼,還是疼。
貝樂強撐著下了床,還是吃了藥,也不管會不會再失明了,不住這疼了。
一直以為自己很能扛,可是,現在,才發現,在病痛面前,真是不堪一擊啊!
貝樂沒力氣再回到床上了,就那麼躺在地毯上。
看著頭頂的吊燈,這個燈沒看出來哪里好看。
可是卻一百八十多萬,顧柏衍很喜歡。
大概是丑的東西,他都喜歡。
比如那條棕的小毯子,真是丑的不能再丑。
又比如顧柏衍的咖啡杯,杯子邊緣是描金的,又俗氣又丑。
貝樂在想著顧柏衍所有的丑東西,以此來讓自己緩過這個疼的過程。
“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個好男人。”
“你嫁給他吧!”那人,不,那鬼說。
“你是后悔說要給我守墓了麼?”貝樂笑著問。
“沒有,我就是覺得他不錯,每天這個點都去哄孩子,喂換尿布,這些本來該是你做的。”
“我說的對吧?這些都該是人做的吧?”那鬼不太確定,畢竟他還不是很了解這個時代的人類。
;貝樂不說話了,心里一遍遍的念著顧大傻子……
想著那句,“叔叔壞的很,專門騙漂亮的小孩兒。”
只有這樣,才能忘記一點疼。
“考慮下別死了。”那鬼又說。
“死這事也是我能考慮的麼?真逗……”
貝樂喜歡和鬼聊天的,他總能把不可能的事,以一種很幽默的方式表達出來。
“你別放棄,就是考慮了。”那鬼又說。
貝樂聽到了開門聲,便沒再說話了。
顧柏衍走進來,就看到貝樂躺在地毯上。
幾步就奔了過來,把貝樂直接抱了起來,問了一句,“怎麼了?”
貝樂窩在他懷里比劃了一下
{沒住,還是吃了藥}
“還疼?”顧柏衍問。
貝樂點了點,說不疼也不現實,現在的狀態,騙不了人。
貝樂這麼一直疼著,顧柏衍面上不焦灼。
可心卻時刻都在火上烤著,卻又無能為力。
顧柏衍坐在床邊,讓貝樂枕在他上,他在貝樂的頭上輕輕著,一下又一下。
貝樂想要側,顧柏衍卻不許,就讓正躺著,看著他。
因為貝樂聽不見,所以顧柏衍習慣讓隨時看著自己的。
“以后你五叔再問你什麼,不要告訴他。”顧柏衍啞著嗓子開口道。
顧柏衍只是找個話題,分散一下貝樂的注意力,讓疼一點。
貝樂眼皮合上又掀開,懶懶的比劃著
{五叔說,我要是不告訴他,他就要掐我鳥。}
看著貝樂比劃的,顧柏衍先是一怔,而后才反應過來,掐鳥是什麼意思。
小五真是一點當叔的樣子都沒有,還敢用這個威脅貝樂。
“你手那麼好,他掐你的,你不會掐他的?”
顧柏衍說完這話,就想自己,教的這特麼的是什麼。
“別讓他掐你的,你也不能掐他的,不,是誰的都不能掐。”顧柏衍又強調道。
貝樂乖巧的點了點頭,想到鬼說,“他去哄孩子了,他是個不錯的男人。”
貝樂就看著顧柏衍,如果和別人說,顧柏衍是個好男人,還會哄孩子。
別人一定不會信,大概會以為說這話的人是瘋子。
顧柏衍的脾氣,他要是火氣上來了,就誰都不會慣著。
可偏偏對和孩子,沒了脾氣。
就是有脾氣,到最后也只會化悶氣。
看著看著,貝樂就想,如果白墨能治的病。
不說治好,就是能讓多活十年,哪怕是五年。
就和顧柏衍在一起,不管他愿不愿意,都要和他在一起。
如果真的能活十年,就嫁給顧柏衍。
他不娶,就讓他贅南洋界。
想著想著,藥效也上來,貝樂眼皮漸沉,又睡著了。
顧柏衍看著睡的貝樂,微微嘆了口氣,狹長的眸子里盡是心疼之。
翌日
貝樂忽地睜開眼,眼的是漆黑一片,只有恨微弱的一點。
又看不見了……
貝樂了,沒有到顧柏衍,便坐起了什麼。
手著床,往床邊移。
就在貝樂想鬼怎麼沒和說話時,顧柏衍冷沉夾帶著痛苦的聲音,在頭頂傳來。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看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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