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拉聽到烏雅提到池清歡,臉頓時沉了下來。
烏雅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臉,心底突然松了口氣,然后又委屈又試探著開了口,“若是大汗不喜歡清河公主,那我塔娜們來伺候大汗?”
“怎麼,你就這麼想讓本汗在與你的新婚之夜寵幸別的人?”阿古拉煩躁出聲。
烏雅沒料到他會這麼說,臉瞬間變得難堪,猛地搖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以為大汗……”
“下去吧,本汗想靜靜。”
“是。”烏雅不敢多言,匆匆帶著婢離開了營帳。
剛出去,兩個婢便心疼地扶住了烏雅,“小姐,大汗真是太過分了,您沒事吧?”
“就是,今日那個東越公主代替小姐和大汗行了禮,讓小姐了那麼大的委屈,大汗一句關心都沒有,還將小姐趕了出來。哪有新婚夜將新娘子趕出營帳的道理,恐怕到了第二天,小姐就會為整個草原的笑話了。”
“好了!小姐心里難,你還這樣說,這不是往小姐心里扎刀子嗎?”
婢說著狠狠朝池清歡所在的營帳看了眼,“要我說,都怪那個清河公主,我們小姐那樣幫,結果卻假扮我們小姐和大汗行禮親,真是恩將仇報!”
“你們都不要說了。”烏雅聲音哽咽,難掩傷心。
即便平日里在寬和大度,此時被新婚丈夫趕出營帳,也無法釋懷。
“小姐,您去哪!”兩個婢見疾步離開,立即跟了上去。
“去找清河公主,大汗那里沒人不行。”烏雅眼底劃過一抹幽深,剛才營帳發生的事了解了個大概,也很清楚大汗和池清歡現在都不想見到彼此。
;所以……
“小姐!您是不是氣糊涂了,您怎麼還能那個清河公主去陪大汗?今晚可是您的新婚之夜!”
“小姐,就算是您大度,也不能這麼大度啊……”
烏雅沒有理會二人的勸說,徑直朝池清歡的營帳而去。
此時的池清歡剛回到營帳,換下了上原不屬于,且帶著恥辱的喜服。
剛整理好,一只老鷹便盤旋著進了營帳。
池清歡有些錯愕,然后飛快從鷹上取下了信件。北疆這麼久,這還是第一次收到東越的信。
看到上面的容,的目瞬間變得堅毅。
很快找出筆墨回了信。
剛理完一切,帳簾便被人從外面掀開了,看到來人,眼底閃過一抹幽深,“烏雅小姐……”
“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打了一掌。
烏雅氣憤又委屈地看向池清歡,“我自問平日里待清河公主不薄,甚至多次違抗大汗的旨意幫你,你為何要這麼對我?”
“烏雅小姐幫襯我,難道沒有私心?”
池清歡冷笑,“阿古拉常年被塔娜那幾個侍妾霸占著,烏雅小姐雖說是板上釘釘的可敦,但連個近的機會都沒有。剛巧這個時候我出現了,你便制造機會,讓阿古拉接近我,強迫我,迷我。因為你知道我和阿古拉是仇人,他即便貪我的也不會給我任何名分,而我更加不會喜歡他,只會越來越厭惡他。所以,你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