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魚看著秦朔失魂落魄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依著清歡的子,絕不可能再嫁給秦朔了。
他們之間,到底只差了一步。
剛剛輕嘆一聲,驚蟄便過來通稟,“王妃,大事不好了,屬下剛剛接到沈夫人傳來的消息,五殿下不見了。”
“不見了?”沈沉魚狠狠擰眉。
驚蟄臉沉重,“頭一天晚上住客棧時還好好的,結果第二天一早,他們便發現房間空了,人不見了。沈夫人擔心五殿下回北周,已經帶人原路去尋了。”
“你即刻帶一隊神英軍去尋。”沈沉魚很快冷靜下來,吩咐出聲。
丟失質子,可是重罪!
驚蟄頷首,匆忙退了下去。
沈沉魚了眉心,來朔月吩咐,“你去給我大哥傳道消息,就說此事我已經知道了,會理好的,讓他不要太過擔心。”
說著便步回了營帳。
看著床榻上那張蒼白的臉龐,忍不住抬手,輕輕。
“王爺,你快些醒來好不好。”
雖然一直說要做好攝政王妃,為和他并肩的人,但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過三天時間,已經焦頭爛額了。
先是用了大半天的時間控制住了他的火毒,然后又去給池清歡理上的傷。
不知道阿古拉到底對做了什麼,但上的傷口每一都目驚心,渾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不是野抓傷,就是大片的淤青。
尤其是的下,多撕裂,目驚心,慘不忍睹。
;究竟是怎樣的恨,才能讓一個男人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狠心?
然而比起上的傷,如今對池清歡而言,更重要的是怎樣去紓解心理上的創傷。
這兩件事尚未理好,顧君回又失蹤了,幾乎讓應接不暇。
可想而知,赫連驍平時是怎樣的繁忙。
比他差遠了。
沈沉魚輕嘆一聲,從榻上起,打水了帕子為赫連驍臉。
剛忙完,朔月便進了營帳。
“王妃,永定侯不知從哪里得到了消息,如今正往這邊而來,估計明日便到,我們要即刻離開這里。”
三天前。
赫連驍帶著神英軍前往科爾沁草原。
原本萬無一失的營救,因為秦朔的貿然闖,提前暴,導致功虧一簣。
雖然最后功地將人救了回來,但赫連驍卻因為火毒發作陷了昏迷,整整三天了,都沒有半點醒來的跡象。
雖然蘇已經封鎖了消息,仍然謠言四起。
沈沉魚聞言微微一滯,而后堅定搖頭,“不,至這個時候不。”
謝詢還沒來,他們便心虛先離開了,只會坐實謠言。
想了想道:“即刻讓谷雨送王爺回盛京,我留在這里。”
“王妃……”朔月頓時擔心起來,調虎離山的確可以保全王爺,只是王妃所承擔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別擔心,不是還有蘇麼?”
朔月瞬間明白了的意思,但還是難掩擔憂,“永定侯不是好糊弄的。”
“不是還有謝舒白麼?”沈沉魚說著吩咐道,“你立即傳書,尋找顧君回一事給驚蟄,讓直接回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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