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水。
第二日傍晚,剛用過晚膳,朔月便急匆匆地進來稟報:“王妃,明大人和沈大人來了。”
沈沉魚立即出了客棧迎過去。
北周還有些事沒有收尾,明哲和沈知遠留下理便耽擱了兩日。
如今總算是趕來了。
“大哥,大嫂,明大人。”看著幾人下了馬車,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外面冷,你快進去。”沈知遠見穿的單薄立即催促道。
謝舒白直接從馬車里取了個狐皮披風給系上,“你子弱,當心著涼。”
“我不冷。”沈沉魚笑了笑,看向幾人,“北周的事可還順利?”
明哲搖著羽扇,“有本大人在,能有什麼不順利的。”
沈沉魚看著都覺得冷,忙讓開了路,朝客棧而去,“你們趕了一天路,還沒有吃飯吧,我這就讓店小二準備些吃的。”
幾人剛進去,一抹紅便闖進了視線。
“沈姑娘,本殿下也了。”顧君回說著朝沈沉魚看去,狹長的狐貍眼妖冶至極,恨不得將人勾走。
沈知遠看到這一幕,下意識將沈沉魚護在后,“五殿下若是了,傳喚店小二便是。”
沉魚到底是攝政王妃,他就是想使喚人也使喚不到的頭上。
顧君回沒理他,直接朝沈沉魚而去。
然而,還沒等他走到沈沉魚邊,一道湛藍的影便從大堂竄了出來,一把抓住他的袖,氣急敗壞地罵了句,“死妖孽,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此言一出,大堂用膳的眾人頓時朝二人看去。
;他們先是震驚地捂住,隨后便興趣地議論了起來。
“這兩個人不會是斷袖吧?”
“你們別說,這二人看起來還真是般配呢!”
“就是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妖的人竟然是在上面的,這個八尺高的小伙子真是丟人啊,嘖嘖!”
尤其最后的兩聲嘖嘖,更是不言而喻。
蘇以安聽到這番議論頓時氣得跳腳,“就算老子跟他斷袖,也是老子在上面好不好!”
半晌,他意識到了什麼,扯著嗓子喊道:“呸呸呸!老子不是斷袖,你才斷袖呢,你全家都斷袖!”
此時的他毫沒有察覺到前的男人耐心已到極限。
顧君回不耐煩地掃了眼自己被抓住的袖,眼底閃過殺意,“放開本殿下!”
“我不放!”蘇以安不僅沒有松開,反而還不怕死地攥得更了,他指了指自己脖子里的痕跡,指責道,“你說,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不說清楚,這事咱沒完!”
他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脖子里又多了幾個牙印。
他不就是喝了沈姑娘幾杯酒麼,關他什麼事,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蛇咬他,沒完了是吧!
真當他蘇以安是吃素的?
顧君回看到這一幕輕輕笑起來,抬手挲了下竹葉青的腦袋,輕輕地敲了敲,寵溺的斥了句:“調皮。”
“這就完了?”蘇以安不可置信,難道這就是他給自己的代?
顧君回挑眉看向他。
小青又沒放毒,已是手下留,他還想如何?
“不管,老子要咬回來!”蘇以安說著撲了上去,他才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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