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麼，宮里頭出了件大事。”

“我聽我那個在宮里當差的遠房表哥說皇上和千城公主搞在了一起，這是真的假的？”

“都傳遍了，還能有假？”

眾人一陣噓唏，“那可是他的親生兒，他怎麼下得去手！”

“有什麼下不去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們不知道麼，早在二十年前，他就把他的親妹妹給……”那人說著低了聲音，“就前些日子接進宮的五皇子，就是皇上和長明公主的兒子。”

“五皇子竟然是……真沒想到啊……”

“倒是可惜了千城公主，就算貴為公主，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恐怕也難嫁出去了。”

“你倒也不用同這位千城公主，比起皇上，那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聽說這位公主和壽王的世子也有一，是出了名的浪，只是沒想到竟然打起了親生父親的主意，皇家原來這麼……”

“你們好大的膽子，天家的事豈是我等能議論的？也不怕掉腦袋！”就在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時，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呵斥，眾人頓時作鳥散。

似乎有人故意散播此事，北宮本來不及封鎖。

不消一日，北周帝和顧令儀父的丑聞便傳遍了整個上京。

甚至連當年北周帝呵呵長明公主的舊事都被翻了出來，百姓震驚之余，不免私下議論。

無疑，北周帝了九淵這千百年來唯一一個滿污點的帝王。

據說北周帝得知此事廣為傳播時，直接被氣暈了，就連太后都被氣病了。

;最后，此事以顧令儀被送進庵堂而結束。

但議論卻沒有停止。

當此事傳到沈沉魚耳中時，已經坐上了回程的馬車，準備前往漠北與赫連驍匯合。

經過這件事后，北周帝焦頭爛額，每況愈下，本沒心思理會。

在明哲和沈知遠等人的據理力爭下，東越一行人順利回國。

只是原本定下的質子由顧君圻變了顧君回。

經過之前的幾件事，眾人心里很清楚，顧君回是北周帝推出來的棄子，沈沉魚等人也知道，但別無他法，他們并沒有和北周談判的砝碼。

沈沉魚想著這件事，心底有些無力。

不論是給太后看診，還是安排太后和顧君見面，之前做了這麼多努力，最終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想著腦海中那張驚艷的臉龐，的心弦不狠狠跳了兩下。

挑開車簾，就見一旁馬背上的紅影正意味深長地看著，“沈姑娘找本殿下？”

沈沉魚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張戴著面的臉龐。

記憶緩緩推開，記得，記憶中那人也總是這樣稱呼。

他們都喜歡穿紅，同樣擅長用毒，連模樣都生得一模一樣，甚至輕笑時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妖冶瀲滟，不會認錯，他就是謝澋泫。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印象。

他說，他第一次見，是在天山腳下，而非定遠侯府。

他也不認識阿螢。

提起悉的事，一個人就算掩飾的再好都會有破綻，除非他不是他。

亦或者，他失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