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想對你手,別朕!”北周帝聲音沉。
眼前子冷著一張臉,眼底還噙著厭惡,像極了桀驁的模樣,也是他當年最喜歡的樣子。
可是,這不代表他現在能夠容忍的不屑一顧。
北周帝眼底越來越迷離,眼前那張水的小臉逐漸和記憶中的人影重合在了一起,他的緒越發地激起來,“翎華,你可知你錯了!”
“你最大的錯誤便是放棄朕!”
他朝沈沉魚走去,腳步虛浮,就連都開始搖晃起來,“現在,朕再給你一個機會!過來!”
在那張龍椅上坐了太久,他早已習慣了臣服。
即便,那個人是翎華。
當年,他為了這張龍椅放棄了,以至多年來耿耿于懷,心中有愧。
可是,在他心深,卻是翎華對不起他。
他一直認為,他當年另娶別人,是為了榮登九五后有資格向提親,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們的以后,而不該因為這件事離開他。
在他的認知里,應該一直等著他才是。
而翎華沒有。
毫沒有拖泥帶水,轉便投了別人的懷抱。
這對他而言,是背叛。
平時理智尚存時,他自知對翎華心有虧欠。而現在,在藥的作用下,他藏在心底的惱怒便一腦地宣泄了出來。
“你別過來!”
就在北周帝探手過來時,沈沉魚下意識了指尖的銀針。
然而還未來得及出手,北周帝的子便被定住了。抬眼看去,就見他的口了枚銀針,此時還在輕輕。
;“是誰?”北周帝雖然被定住了形,但意識清醒,渾濁的眼珠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呵呵……”
隨著一聲輕笑傳來,北周帝眼前多了一抹紅。
他頓時暴怒起來,幾乎目眥盡裂,“混賬!你對朕做了什麼?”
“沒什麼,兒臣只是希父皇能夠管住自己的下半。”顧君回眼底漫出一嘲諷。
“你……”北周帝又氣又急,很快漲紅了一張臉。
“欽天監說了,父皇的最忌怒。所以,還請父皇息怒。”顧君回語調不急不緩,毫沒有半分害怕的意思,他甚至還抬眼慢悠悠地看了眼北周帝。
“你還不快給朕解開!”北周帝強忍著怒意。
“解開可以,不過父皇要答應兒臣,管好你自己。”他說著朝一旁的沈沉魚看去,“這位沈姑娘是我的人,你不得!”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威脅朕!”北周帝不可置信地看了眼那抹紅,心底抑的怒火再也忍不住。
這個混賬竟然挑釁他的權威!
“父皇似乎忘了,現在是你有求于我。”顧君回輕嗤。
“你……你這個逆子!”北周帝因為震怒,額頭青筋畢,口也劇烈地起伏著,“這些年你在外面了苦,朕本想好好彌補你,沒想接回來一頭狼!”
他甚至還想過讓他回來,繼承大統,他卻一次次的大逆不道!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將他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