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晨曦明,和煦。
沈沉魚像往常般了個懶腰,結果剛剛一,子骨便像散了架,酸痛地厲害。
頭也脹痛難耐,仿佛要裂開一般。
沈沉魚艱難地睜開眼睛,看著窗外大亮的天了腦袋。
怎麼全上下都酸痛得厲害,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下意識朝側看去,一旁已沒了男人的影,僅余淡淡的沉香縈繞在鼻息。
赫連驍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無從知道。
但側涼的被窩告訴,他已經離開很久了。
沈沉魚只覺得頭暈腦脹,忍不住了眉心,不僅對赫連驍沒有半點印象,甚至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樣回到永寧宮的。
直到從榻上坐起,下傳來一陣酸痛,昨晚的記憶才后知后覺地涌腦海。
昨晚……竟然把赫連驍睡了!
滿的酸無聲地提醒著昨晚的激烈。
一想到是自己主將赫連驍撲倒在榻上,就忍不住漲紅了臉頰。
來北周之前,還是那樣害怕他的靠近,結果一轉,就霸王上弓,把人睡了。
真是出息了!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一點也不錯。
平時是萬萬不敢的。
雙酸得厲害,下榻時猶如一腳踩進棉花里,險些跌倒,幸好朔月及時趕來,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看著滿的痕跡,朔月立即低了頭,角卻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
王爺和王妃重歸于好,在心底的大石頭也能放下了。
;“王妃,奴婢打了水,您先洗把臉吧。”
周未著寸縷的沈沉魚忙扯過錦被,有些慌吩咐道:“放那就行,我自己來。”
朔月應了一聲,忙退下了。
許久,沈沉魚臉上的紅霞才慢慢褪去。
一偏頭,便看到了榻前桌上放著的白玉簪,正是昨日失的那支。
看來,他昨晚還是發現了。
原本看見他與顧今安走在一起確實心有芥,但是經過昨晚,心底的小疙瘩早已解開了。
他的心意,自始至終都很堅定。
……
沈沉魚洗漱完,朔月帶著早膳而來。
“昨晚都發生了什麼?”沈沉魚一邊用膳一邊道。
昨晚定是不眠之夜,可惜醉酒睡得早,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事有沒有按照他們計劃的進行。
不一陣懊惱。
喝酒誤事,以后不能再喝酒了!
“蘇公子和太后娘娘匆匆見了一面,已經平安離開了,只是太后娘娘的似乎不太好。”朔月簡單將昨晚的事敘述一遍,“北周帝的似乎也不大好,太醫院的太醫從昨晚便在他的寢宮候著。對了,他今日一早發了通緝令,是捉拿蘇公子的。他們父子,恐怕是徹底反目仇了。”
“王爺呢?”
“昨晚您睡著后,王爺便出去了,直到現在還未回來。”
正說著,一抹高壯的影邁進宮門。
“恭喜王妃,賀喜王妃,沈大人平安無事的回來了!”谷雨一進門便迫不及待道。
沈沉魚頓時狐疑地看過去,“我大哥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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