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啊,這位是我三叔的兒,也是被家里寵壞了,這次出來連個招呼都沒有打,作為的兄長,我自然要照拂一二,如果有不對的地方,還你不要跟一般見識。”樺公子解說道。
“喲,這子跟我的還蠻像的。”江明珠大大咧咧的說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的。”樺公子再次恢復慵懶的模樣,子斜靠,語氣帶著三分調侃。
“這是我的優點。”江明珠嬉笑。
“切。”淳于嫣然傲的切一聲。
江明珠斜睨一眼,也不生氣,“既然是樺公子求,我自然是要賣這個面子,打賭之事我也不追究了,但是吧……”
后半頭話故意不說,就等著樺公子來問。
樺公子也十分配合,“但是什麼?”
“但是還沒有想到,等想到再跟你說。”江明珠俏皮一笑。
“你不要得寸進尺。”淳于嫣然氣的跳腳。
“嫣然。”樺公子一聲呵斥。
淳于嫣然委屈的眼眶泛紅,“二哥哥,你偏心。”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樺公子很是無奈,但也并不打算去哄。
“樺公子,你跟我說說你們家人都是怎麼長的,怎麼個個都好看。”江明珠閑著也是閑著,隨意的問道。
“祖上積德唄。”樺公子沒正經的回一句。
江明珠一愣,總覺得這是自己的臺詞。
樺公子看模樣,也猜到所想,他沖著江明珠微微勾勾手指,“你真的不好奇自己以前的事嗎?”
“好奇害死貓。”江明珠齜牙一笑,毫不在意失憶的問題。
往事種種,既然不記得,也不糾結。
萬一恢復記憶,發現誰是的大仇人,還是邊親近的人,還不得跟剮心似的。
反正能糊涂一天是一天,人生短短數百年,到時候一死再論對錯也不遲。
“你真是一點沒變。”樺公子驀然笑道。
“證明我表里如一。”江明珠給自己臉上金。
“我送你一樣東西吧。”樺公子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不由江明珠拒絕就丟過去。
江明珠準確無誤的將此接過,又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似有若無的香氣縈繞鼻尖,再看荷包,做工那一個細,上面繡著一株蘭花,銀金線纏繞,香囊的布料也是極好,上去冰冰涼涼的。
這香囊一看就比在大街上一兩銀子十個香囊的好很多。
想起乞巧節送給眾人的香囊,簡直坑的都無力吐槽。
“這里面裝的什麼香料?”江明珠晃著香囊沖著樺公子問道。
“離云國特有的香料,有安魂凝神之效。”樺公子優雅一笑。
“這算是你給我的定嗎?”江明珠不要臉的湊近一些,雙眼盯著樺公子。
“若它是定信,你是不是也該給我一份?”樺公子反問。
對于江明珠這種說話不著邊際,又時不時驚世駭俗的話,他是見怪不怪,所以也不會到意外。
“啊哈哈。”
江明珠大笑一聲,隨即便將香囊收懷中,“這世上能夠配的上樺公子的東西麟角,容我回去找找,日后再回贈你一份。”
;“好。”不管江明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樺公子笑著答應。
兩人說說笑笑一通暢聊,江明珠發現樺公子真的很了解自己,甚至還會搶的話來答,這讓越發肯定兩人之前認識,而且匪淺。
快到響午的時候,三圓尋了過來,說是府中來了貴客,江明珠這才告辭離開。
樺公子站在二樓看著遠去的影,臉上的神讓誰都捉不。
扶香不知何時走了過去,“主子把離魂給了寶郡主嗎?”
剛才江明珠離開,是送出門外的,離得近就聞到江明珠上傳來的香味,瞬間就明白什麼。
“聽聞睿親王曾經找天古寺的老和尚要過一個件,據說有鎮魂的效果。”樺公子輕笑一聲,緩緩說道。
“主子是覺得睿親王想要鎮的是寶郡主的魂?”扶香何等的聰明,立馬明白其中的意思。
“或許吧。”樺公子本不以為意,“我只是不想有些事,我們記得,而有人忘記了。”
扶香沉默,覺得這話并不是回答的意思,反而是樺公子的自己說給自己的話。
“真是好奇啊,如果想起一切,還能像現在這般笑的沒心沒肺嗎?”
他更想說,如果江明珠想起一切,還愿意嫁給聞辰嗎?
期待,真期待啊。
他給江明珠的香囊里面,也裝了一個件,一個珠子,正好與無問大師給睿親王的件相克,至于對江明珠有沒有效果,就要靜等結果。
睿親王府,一個弱的子端坐在椅子上,正惴惴不安的攪著手帕。
“你什麼名字?”睿親王和藹可親的詢問。
“啟稟王爺,小姓鄭名言秀。”子立馬恭敬的站起回道。
“坐坐坐,不要這麼拘謹。”睿親王讓坐下,這孩子一看就是臨出門前被家里人叮囑過的,一言一行都唯恐出錯。
“謝王爺。”鄭言秀越發的恭敬。
睿親王也不指像江明珠那般隨意,又詢問一些其他的事,就聽管家說郡主回來了,睿親王臉上一喜,幾步就走到門前。
就看見江明珠懷里抱著一個紙油包,邊走邊吃著什麼。
三圓跟說家里來了貴客,還以為是聞府,后來細問才知道是睿親王府來了一位客,睿親王派人去聞府想讓回來,結果不在,三圓知道江明珠的下落,便自己出門去找。
“你沒有吃飯嗎?”睿親王笑著詢問江明珠。
“不算正經飯。”江明珠說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話,一上午跟樺公子喝酒打趣了,其實東西吃的很。
“正好我也沒吃,等會一起吃。”睿親王笑道。
江明珠笑瞇瞇點頭,“爹,聽說府上來了一位客,是哪位妹妹啊?”
“是你母親那邊的。”睿親王說完,便側開子讓江明珠進來。
鄭言秀聽人說過江明珠,來之前又多方打聽一些,對于這位表姐,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驚世駭俗,橫行霸道,子不敢做的事,全給做了,更甚至還當街調戲過不男子,總之名聲差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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