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不愧“北地槍王”的稱號,面對優勢裝備的敵騎,依舊能將連續將兩名重騎捅殺馬下。
他第一槍扎穿一名重騎的札甲鐵鎧,直接刺穿了對方膛,并且還能將騎槍快速的功收回。
但這一槍也使槍尖變鈍,導致他與第二名重騎錯馬鋒時,槍尖無法再扎穿對方鐵鎧。他干脆用槍頭頂著對方,將其生生推落馬下。后者被蹄踩踏而亡。
張繡憤怒的策馬狂沖著,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之勢。迎面向他奔來的第三名敵騎卻是華雄本人。
兩人高速對沖著,隨著叮當兩聲金屬劇烈撞擊之音,雙方已在瞬息之間錯馬而過。一鮮從張繡的肩胛窩中汩汩流出,順著鎧甲向下流淌。劇痛之下,手中騎槍也掉落馬下。而華雄右肋也中了一槍,但未刺華雄的玄鐵札甲片,只是讓華雄覺得一陣氣翻騰,肋骨生疼。
跟在華雄后數仗外的重騎,看見張繡傷槍,著馬槊便向張繡扎來。此時張繡已然喪失戰斗能力,如同待屠宰的羔羊般。
千鈞一發的時刻,只聽一聲大喝:“休傷吾主”張繡軍中一將,搶在對方接近張繡之前,縱馬擋在了張繡前方,拼命用手中騎槍將對方馬槊開。此人正是張繡手下大將胡車兒。
不多時,兩軍騎隊已完全錯馬而過。張繡軍損失慘重,兩千戰騎如今已折損近半,他自己也了重傷。哪還敢回頭繼續與華雄的重騎對沖鋒。
華雄的重騎速度要慢于張繡騎兵,自然是追不上。但先前那一營輕騎飛羽早已經調轉頭來,再次向張繡戰騎追去。他們的速度卻要比對方快出許多。
很快,箭矢又紛紛疾而來,向張繡戰騎們覆蓋而去。不斷有人中箭落馬,也有馬中箭驚狂奔,或中箭倒地亡,將上騎手摔落馬下。
輕騎飛羽一直將張繡戰騎追出十幾里路,方才被令兵用響箭召回。此時張繡邊只殘存幾百戰騎。
長安城中魏鋒與廖化已得到消息,領兵從城中殺出,接應華雄。與此同時,華雄軍團的步兵營,輜重營也已趕到。眾部會聚一起,向張繡安扎在長安城北的營壘殺去。
此時,那營壘之中只有一千七百多步卒,而且都是前些時被張繡裹挾的扶風,京兆尹的郡縣兵。他們得知張繡策馬東遁后,哪敢據營抵抗馮宇軍,立刻打出白旗向華雄獻降。
長安就此解圍,但華雄心里清楚。河東的匈奴兵和袁紹軍收集到足夠渡船后,很快就會西渡黃河,向長安一帶殺來。他不敢怠慢,立刻開始部署兵力進行防準備,
除了要確保長安安全,還要確保潼關的后翼安全。潼關若失,將讓正在一帶活的徐榮軍團陷險地。
潼關以東四百里的。如今已是營帳遍地,水水面上滿是那種可以搭載三十余人,適合全水域航行的小型維京船。
;除了此前達到此地的徐榮軍團。幾乎所有筑的維京戰兵全部集結于此,包括前兩個多月前去江東參戰的維京戰兵。
中軍大帳之,徐榮,賈詡,徐晃還有幾個部將正在商論著戰局。
此時,徐晃正開口問道:“文和先生,如今該來的部旅都來了。某的兩千兵也已在皋屯守。貴軍是不是該按計劃出兵河河北了”
徐榮抬眼回應道:“若是按原計劃,幾天前我們就可以開始行了。但現在關中與河東局勢出了點意外。據長安方面的消息,匈奴人以及西涼余賊張繡與袁賊相勾結。他們除了將華雄的軍團驅逐出河東,還意圖進一步攻略關中。
某是擔心等我們深冀州腹地時,后的潼關失陷,而后敵方就能從潼關東進,切斷我們的水補給線。所以某打算等關中局勢平定后,再行按計劃行事。不知文和先生意下如何”
他說完這話,徐晃還有其余馮宇軍部將都將目投向賈詡。
賈詡低頭沉默片刻,方才抬起頭斷然說道:“不用,兵貴神速,我們現在就照計劃行。否則我們總是被,而讓敵人主。至于關中還有潼關”
他又停頓了幾息,繼續講道:“至于關中還有潼關的安全,吾相信主公會有所決斷。定能保長安,潼關不失。另外我部可派出一個步兵營前去支援潼關。只是這樣一來,徐晃將軍在皋的防,就只有我方一個步兵營協助了。”
徐晃大大咧咧道:“無妨,即使沒有貴軍協助,某的兩千銳也能保皋萬無一失。”
徐榮為人穩重,但顯然對賈詡的意見是言聽計從,他見賈詡如此說,便拍板道:“既然如此,我們就按計劃行事,明日便出兵河北”
第二日,兩百多艘維京船順水而下。星星點點的船只將水水面鋪的麻麻,它們那天的船艙里滿載著兩千余戰騎。很快,它們就行出水河口,進黃河。沿河向下游飄去
延津渡口北面五十里,一條塵土飛揚的土路上,上千車輿正在此行進著。隊伍一眼不見盡頭,兩側有大量步騎護衛,車輿上滿載著糧草,箭矢等戰爭補給。他們是從鄴城向渡運送糧草的袁軍輜重隊,將領是淳于瓊。
此時的淳于瓊以為自己在后方,毫沒有警惕之心,本沒想到會遭遇敵軍。甚至連例行的前沿斥候都沒有撒出。所以,當對方的斥候發現這支規模龐大的輜重隊時,他卻對敵方沒有毫察覺。
當如同夏日雷奔般的戰騎奔踏之聲傳來,他還以為是本方某支調的騎兵從附近經過。
直到他看清對方旌幡,本方前去詢問的令兵浴而歸時,方才大驚失。他驚慌失措的大聲喊著,讓護送輜重的兵卒備戰敵。然而為時已晚,對方鐵騎已是呼嘯而來。
此時正是太西斜的時刻,敵方高大戰馬上的馬鎧反出奪目的暈,讓淳于瓊與其他袁軍兵將都有天兵下凡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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