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寒握住沈扶雪作怪的手。
然后咬了咬沈扶雪的指尖:“濃濃,別鬧了,乖乖的。”
好吧,沈扶雪乖乖地躺到了陸時寒懷里。
第63章
◎遇險◎
時間過的很快。
忙完了新年大宴后,一忽就過了兩個多月,轉眼便了春。
而在這期間,值得一提的有兩件事。
其一是沈霽在春初之際婚了,沈霽的新婚妻子姓韓,出自于世家大族,與沈霽很是般配,這可算是解決了在紀氏心頭的大石頭。
要說起來,這樁婚事倒也頗曲折。
原來,紀氏一心惦記著讓沈霽早日親,便時常帶著沈霽相看,而沈霽便是在這次的相看上了心。
紀氏很是好奇,從前沈霽都是毫無所的,怎麼這次忽然就同意了。
后來紀氏才得知,原來沈霽和韓小娘子早前遇到過,沈霽還差錯救過韓小娘子,兩人都對彼此暗暗許下了心意。
這次兩人在宴上相遇,自是看對了眼。
再者,兩家父母也都同意,家世也都相當,是以,很快便完了婚。
婚后,兩人也過的很好,算是投意合,琴瑟和鳴。
現如今,兒的婚姻大事全都解決了,紀氏樂的每天都眉開眼笑的。
其二,則是和陸時寒有關了。
新年過后,建寧帝將朝中王世貪墨一案給了陸時寒。
陸時寒把這個案子完的極其漂亮,不只揪出了王世,還順帶著揪出了王世貪墨一整個案子的相關人員,一個也不落,盡皆押到了監牢里。
王世貪墨頗多,乃是轟一時的大案,朝野也一時為之震。
這個案子但凡換到任何一個旁的人手里,怕是都不會有陸時寒辦的這麼穩妥,一路剝繭,任何一條線索都沒放過。
朝中不免議論紛紛,又說陸時寒這個太子當真是出至極,實乃一國之儲君。
建寧帝自然也很欣喜。
遙想當年,便是他初登皇位之時,鋒芒也無法與陸時寒相較。
建寧帝捋了捋胡須,真不愧是他的兒子。
初登太子之位,便完了這樣的大案。
建寧帝心中歡喜,再加上剛剛春,天氣晴好,建寧帝便下令讓皇室中人并著一些大臣,一道去西山圍獵。
春日之際圍獵本也是大周一貫的傳統,這個時節卻算是正好。
去西山圍獵可不是件小事,怎麼著也得去上幾日,要準備的東西極多,宮里上上下下都忙了起來。
建寧帝也傳召了幾個年的兒子宮,打算商討下圍獵的事宜。
這廂,齊王和楚王正在書房旁邊的稍間里等著建寧帝傳召。
又過了些時辰,晉王才匆匆來遲。
晉王著氣,也是倒霉了,今日他宮的時候,不小心在街道上與旁人的馬車相撞,耽擱了不時間,宮時間也遲了好些。
按理,建寧帝傳喚,他們雖是皇子,但也是要及時覲見的,若不然便是藐視君上的罪責。
是以,晉王一直忐忑著,了宮以后更是恨不得一路小跑過來,這才急急忙忙地趕到了書房,只是沒想到還是遲了。
原本晉王以為他要吃掛落了,但沒想,一同被傳召的齊王和楚王竟然還在稍間候著。
稍間里只有幾位王爺,也沒外人,晉王索直接坐在椅子上:“父皇不是傳召咱們嗎,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哪位大臣在里面?”
從前也是有過這種況的,建寧帝傳召重臣時有時難免會多聊些,也會讓他們這些皇子在外面多候一會兒。
齊王喝了口茶:“是大哥在里面。”
沒錯,建寧帝此時是在與陸時寒商事。
晉王皺眉,竟不是重臣,而是太子。
這對比未免有些明顯了,同是皇子,太子就能提前進去在里面與建寧帝議事,他們卻要等在外面。
晉王脾氣暴烈,說話也直接,他心不好,難免要找人撒氣。
不過齊王與他一向旗鼓相當,晉王是不敢找齊王的茬兒的,不過眼下還有個楚王,讓他來撒氣倒是正好。
晉王便道:“老五,咱們都在這著急的等著,就你還能看得進去書,你倒不像個皇子,合該去考個狀元去。”
楚王把書放下,口吻淡淡的:“四哥說的哪里話。”
對于晉王的挑釁,楚王從來都當做不知道,風輕云淡的。
兄弟幾個不知還要等多久,自然免不了相談,說著說著便說到了王世一事。
這事,就連同為皇子的他們,也不得不說一聲陸時寒辦的漂亮。
楚王也道:“大哥雖然失蹤二十余年,但文韜武略卻在咱們兄弟之上,就連嚴大人都稱贊大哥,說大哥龍章姿,能有太子這樣的兄長,實乃我大周之福。”
楚王口中的嚴大人,乃是建寧帝一向最重的老臣。
之前嚴大人對于建寧帝冊封陸時寒為太子一事,還略有些不贊同,畢竟有些太冒險了。
不過經過這段時間以來陸時寒的表現,嚴大人已經全然沒了之前的想法,還無比贊同陸時寒為太子,更是在朝堂上對陸時寒口稱贊。
嚴大人代表著一眾清流老臣,能得到嚴大人的夸贊,可想而知陸時寒得到了多朝臣的支持。
晉王聽罷果然愈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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