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琦雖然不想搭理,但還是假裝憤怒的說:“那死人從前欺負雨薇你也就算了,離婚之後居然還能用手段勾引上戰總,那戰總也是個眼瞎的,為了一個小婊砸就跟星燦傳解了約,害得我們家宇被他老子打了一頓,也害得我了他的出氣筒……”
錢琦了自己的臉,周慶宇有氣沒地撒,劈手左右開弓給了兩個耳,挨了打,還得賠著笑,召喚了一堆姐妹過來哄他,今天晚上還不知道要怎麽被他折騰呢。
“這一下子,可把我們宇連累慘了,真是個害人!”錢琦冷笑著,眼底迸出蠍子一樣的毒芒,“雨薇不是我說,你也太好說話了,到手的男人還讓人家搶了,如果我是你這個仇我一定會找報的,我非弄死不可!”
錢琦這話說的不假,周慶宇早就沒了往日的風。
自己好不容易爬了他的床,這才了幾日的風啊。
薑雨薇一聽這話,如同找到了誌同道合的盟友,立刻來了主意,“巧了,我正想弄死,要不咱們合作?”
和錢琦一拍即合,薑雨薇負責將宋梓白的路線給錢琦,而錢琦那邊負責遊說周慶宇,周慶宇了這麽大的氣,正沒地撒呢,冷哼一聲,“我不了戰南霆,還不了一個人嗎?弄死!”
周慶宇想的也簡單,宋梓白死了,這些風浪自然也就翻篇了。
三個臭皮匠就這樣展開了“複仇計劃”,薑雨薇不好出麵,隻能在家裏等消息,可等來等去,等了一宿,沒等到宋梓白的死訊,反而好端端地回來了。
完了……回來了,竟然活著回來了!
此刻的薑雨薇急得仿佛熱鍋上的螞蟻,周慶宇找的這幫不靠譜的人該不會把們都抖落出去吧。
天剛蒙蒙亮,薑雨薇趕去找周慶宇商量對策。
生怕宋梓白盯上自己抓了什麽把柄,薑雨薇謹慎得沒從大門出,從小區的後門出去。
薑雨薇撐著腰步履蹣跚地艱難往周慶宇的公寓走,一路上罵罵咧咧。
心打扮了一番,想要去找周慶宇好好商量一番對策,可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薑雨薇本就生氣,出門的時候連小區門口的保安都對不屑一顧,沒什麽好臉,然而這些人平時一口一個雨薇姐的可甜了。
薑雨薇算是看明白了,風的時候,周圍的人跪著也去討好,不過才栽了一個小跟頭,這群人完全變了一副態度。
薑雨薇越想越生氣,覺所有的人都在跟作對一樣。
“你們等著看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今天的所有委屈,都會跟你們討回來的!等我了戰太太,到時候你們討好我我都來不及!”
薑雨薇並不打算就此放棄,來到周慶宇公寓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才輸碼,推開了房間的門。
踩著高跟鞋,昂首闊步地走進去。
主臥的門沒有關,裏麵昏暗得很,連窗簾都沒有拉開。
床上的人似乎睡的香甜,並未被這些聲音吵醒,薑雨薇恨恨的磨磨牙,“我擔驚怕的一路走過來,周慶宇睡的倒是香。”
輕輕推開主臥的門,貓著腰走進去,走到床邊,隨手抄起水杯一潑,就想把周慶宇弄醒,聽到的的卻是——
“啊!”
刺耳的尖聲快要掀翻屋頂,也將周慶宇震了起來,“怎麽了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他掀開被子,連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赤著腳往外跑,直到跑出門去,卻發現是在自己的別墅裏,並沒有什麽異常。
等他又返回臥室,就看到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又齊刷刷地朝他看過來。
周慶宇看到薑雨薇,當即蹙了蹙眉,一邊提子一邊不悅地問,“你怎麽來了?怎麽搞這個鬼樣子,你昨晚幹什麽去了?”
薑雨薇瞪大眼睛,還沒質問他呢,他居然還好意思問?
要不是他連這麽一點小事兒都辦不好,至於這麽大老遠的來找他嗎?一路上了一肚子的氣!
“我還沒問你呢!你還怪上我了!”
薑雨薇實在是氣炸了,指著床上溜溜的人,一臉厭惡的開口道:“我提心吊膽大半宿,你們兩個還有心睡懶覺?”
薑雨薇氣呼呼的瞪著兩人,看向錢琦的目像是啐了毒一樣。
怪不得跟自己擺起譜了,原來和周慶宇已經搞到這種程度了,真惡心!
錢琦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上的春,有些不悅:“我說雨薇姐,這就是你不對了,大早上的有什麽事兒這麽著急啊?我們宇還要休息呢!”
有了周慶宇這棵大樹,錢琦在薑雨薇麵前也氣起來了,畢竟薑雨薇鬧了這麽大的幺蛾子,戰南霆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繼續縱容?
“你們兩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惦記那些破事。”薑雨薇煩悶了一夜,今早又事事不順,眼下正憋著火氣。
“早知道你們是這副德行,我就……”
薑雨薇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慶宇不悅地瞇了瞇眼,“你要是看不上我們,還找我們合作什麽?”
他本就對薑雨薇有意見,隻是不準在戰南霆心中究竟還有沒有分量。
雖然戰南霆解約星燦,但後來並沒有趕盡殺絕。
“你要是有本事還用找我們合作?別爬不上戰總的床就來找我們晦氣,一大早的煩死人了。”錢琦仗著周慶宇,愈發不把薑雨薇放在眼裏。
薑雨薇見錢琦都敢開口懟自己,頓時怒火中燒,但是聽到後麵的話,的眼底閃過一抹。
對啊,怎麽沒想到呢。
如果和戰南霆生米煮飯,那地位就無可撼了。
也不必擔心什麽東窗事發了。
宋梓白安然無恙回來的事薑雨薇並不打算告訴錢琦和周慶宇,他們兩個蒙在鼓裏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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