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霓被他長臂一撈,圈在前。秦硯細細打量著修白脖頸上的紅痕,“是有點不知節制了。”
姜霓輕哼,的尾音。
紅的忽而被了下,秦硯捕捉的視線,沉黑眼底凝著淺薄笑意,“那下次我換個地方親。”
姜霓:“”
男人勾笑,眼底沾了壞,在耳邊低聲道:“親在看不見的地方。”
姜霓:“……”
於這件事上,再正直的男人都是壞胚。
姜霓昨晚已經被秦硯抱著洗過一次澡,這會兒簡單的洗漱過後,直接跟著秦硯出了門。
整個棲梅島尚未甦醒,天空塗抹著靄藹藍,秦硯扣著的手,帶著一路往梅林深走去。
棲梅島上種植著數萬頃的梅子樹,眼下正是梅子初初的季節,越往深走,青的梅子味愈重,酸溢在鼻息間,輕易便能勾起津。
“不是要去看日出嗎”姜霓問。
秦硯轉頭,“以前看過嗎”
“啊看過的。”
小的時候和媽媽看過;後來初到姜家一個人不敢睡,眼睜睜地等著天亮的時候也看過;再後來進了娛樂圈,常有大戲要拍到天亮,姜霓穿著不同時代的服,演繹著不同的人生,也看過許多地方風各不同的日出。
可沒和秦硯一起看過。
“坐直升飛機看過嗎”
“嗯”
姜霓還沒回過神,就已經聽見了遠的噠噠聲,悉的聲音,是螺旋翼轉的聲音。
視域裡,一架直升飛機正等候在停機坪,一旁等待的還有棲梅島度假區的負責人和駕駛直升機的飛行員。
秦硯拉著姜霓走近,饒是姜霓戴著墨鏡,還是被酒店的經理一眼認出。
棲梅島度假區是溫家的產業,幕後的大老闆是京市溫家的二。昨晚他接到大老闆的電話,說是請他幫忙招待位朋友。
經理是個人,能讓大老闆親自打電話提點關照的朋友,必然不是一般的普通朋友。對方昨天夜裡來的,只和他要了一架直升飛機,說是今早要用。
見兩人扣的手,經理不聲,“秦先生。”
秦硯頷首,沖飛行員揚揚下,“多謝,等下我自己開。”
經理急了,想哄明星開心也不是這個玩命的路數,這是開飛機,不是騎自行車啊。
經理連忙阻攔,“秦先生,這……”
秦硯看出對方的擔憂,笑著安,“放心,有執照。”
“哦。”
經理依然心驚跳,看著秦硯走向直升飛機。他形頎長,肩背拔,過分從容的步履,看著……應該是會開吧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
經理也不顧上打擾不打擾的問題了,一個電話撥給了溫晏清,戰戰兢兢道:“溫總,秦先生說……他要開飛機。”
聽筒里的人沉默一瞬,問了句無關的話:“他自己”
“不,不是,和……”經理咽了咽嗓子,“一個明星。”
他不搬弄是非,便刻意略掉了姜霓的名字。
半晌,溫晏清才輕笑了聲,“讓他開,出不了事兒。”
“哦……”
秦硯已經踩上第一個踏板,他轉向姜霓手,“上來。”
姜霓的長髮被螺旋翼帶起的風捲起,黏在臉頰邊,堆疊在頸窩,看著秦硯朝遞來的手。
男人的手掌寬厚,骨節明晰。
姜霓抬眼,上秦硯凝著笑的沉黑眼底。立在飛機旁的秦硯有種別樣的氣質,一種從容的、遊刃有餘的放鬆,讓人覺得,他原本就該駐立在這裡。
姜霓遞上手,指尖倏爾被握住,溫熱乾燥將包裹。
抬步,秦硯稍稍使力,直接將帶了上來,兩人踩在同一個踏板上,在一起。
經理識趣地轉過,姜霓原本一點沒覺得尷尬,倒是被經理這蓋彌彰的小舉弄得有點不好意思。
秦硯輕笑,低沉笑聲盪在耳邊。
“小心。”他出聲提醒,抬手幫下發尾,手臂順勢護在腰間。
姜霓借著秦硯托力鑽進機艙。
不算寬敞的駕駛艙,能容納四個人。姜霓坐在副駕駛上,秦硯俯幫扣好安全帶,看規規矩矩搭在膝頭的手,手指蜷著。
“張”
“有點……”
畢竟是第一次坐在這個位置上。
秦硯抬手,在姜霓白的臉蛋上輕了下,“有秦隊長在。”
他眼底沉著笑,又忽而出手指,勾下姜霓架在鼻樑上的墨鏡。
“噯……”
“他們早認出你了。”
“……”
姜霓心中猶疑,“不會……有問題嗎”
秦硯調試參數,轉頭看,“能有什麼問題”
他微頓,“敢和封赫城上熱搜,不敢和我上”
姜霓:“……”
又來了。
昨晚因為這件事,就被秦硯狠狠收拾了一頓。姜霓顧忌著他上的傷,一點不敢反抗,反倒放任了男人的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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