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讓許清歲最擔憂的地方。
今天為陸老爺子做辯護的律師很不簡單,依照陸氏現在的況,應該沒有這樣有實力的律師團隊。
許清歲就擔心,在那強大的力量幫助下,陸老爺子就算不能被放出來,也可以扭轉如今陸氏的困境。
“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倒想見識見識,他背后的那力量有多強大。”霍西臨看向窗外,目中似乎藏著什麼。
許清歲聰明的察覺到,陸老爺子背后的人,霍西臨或許認識,而且兩人還是對頭。
能和霍西臨分庭抗爭的,在國除了秦家,找不出第二個。
會是秦放嗎?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許清歲就趕否定了,上次在醫院見面,兩人還說有生意往來,自然不可能是秦放。
更何況,秦放把視作妹妹,和陸家的恩怨他多有些了解,沒道理拆的臺幫著陸老爺子。
但除了秦放還會是誰呢?
許清歲忍不住問道:“你和秦家有過節嗎?”
霍西臨目流轉,盯著許清歲看了又看,眼中有驚訝和佩服。
“不是和秦家有過節,是和他們家大公子有些過節,陸老爺子背后的人想必是他。”霍西臨也沒打算瞞著許清歲,所以當即就說了。
“秦家大公子?”
許清歲不太了解,秦家和霍家一樣,都是非常低調的頂級豪門,整個秦家,除了秦放時不時因花邊新聞出現在網絡上,其余的人幾乎查不到。
所以對于這位秦家大公子,許清歲連名字都不清楚。
“他應該是知道我和你的關系,所以想要借此來打我,你別擔心,有我在,這些事我來解決。”霍西臨對說道。
“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啊?而且你和秦家不是有生意往來嗎?”許清歲不太懂,一邊是合作伙伴,背地里又使壞,這樣的況還能愉快地合作嗎?
“我和他有仇,不代表不能和秦家有合作往來,生意上的事,并不能用黑白來分明,里面考慮的只有利益。”霍西臨看著許清歲單純的模樣,忍不住開導:“如果你對做生意有興趣,以后我可以慢慢教你。”
許清歲趕搖頭:“我這個腦子一看就是不適合做生意的,還是老老實實繼承爺爺的手藝,在古玩圈發揚大吧,修復文,似乎比做生意簡單一些。”
和人打道實在是太累了,尤其是生意人,爾虞我詐,防不勝防。
在霍西臨邊做特助的時候,經歷了南方項目被陷害的事,許清歲已經徹底地對做生意死心了。
以前還一門心思想著能在商界做出點績回報霍西臨的幫助,事實證明,這碗飯也不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吃的,或許確實有點能力,但不適合那個圈子。
霍西臨點點頭:“也好,只要你喜歡就行。”
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到飯點了,于是他提議:“喝酒嗎?”
許清歲:“……”
從小到大都是乖乖,除了紅酒,別的酒還真沒喝過。
“陪我小酌兩杯。”霍西臨說完,直接拉著許清歲去了隔壁餐館。
點了幾個菜,點了兩瓶米酒,霍西臨給許清歲滿上:“試試,這個和飲料差不多。”
許清歲看著有些發白的米酒,聞著香甜的味道,忍不住抿了抿,頓時雙眼發,直接一口悶下:“好喝!”
霍西臨被豪邁的作逗笑了,見又倒了一杯,忍不住提醒:“雖然酒度數不高清,可后勁兒十足,你還是喝點。”
“沒事兒,我酒量還可以!”
許清歲夸下海口,結果酒足飯飽之后就打臉了。
從小院出來,許清歲步履蹣跚顯然是喝得上頭了。
霍西臨看不下去,在前面蹲下,直接開將背起。
醉醺醺的由霍西臨背著往家走。
躺在他寬厚的背上,早沒有清醒時候的矜持,一會兒霍西臨的臉,一會兒用舌頭他的耳垂,用滿是酒氣的湊到他的邊:“你別這麼高冷,快讓本小姐寵幸寵幸你!”
霍西臨滿臉黑線,這是拿他當鴨子?
以前去過那樣的地方?
這樣的想法剛冒出來,霍西臨心里的醋意就被激發。
回到家,他直接將扔在了床上,趁爬起來直接在了上面。
鉗制住兩只的手,霍西臨引著問道:“除了我,你還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嗎?”
許清歲愣了一下,眼神游離,隨后咯吱咯吱笑了起來,說道:“有,我跟你說,有一個極品男人可是我的座上賓。”
霍西臨:“……”
這個人還真敢背著他找別的男人?
“是誰?”霍西臨咬牙切齒的問道。
等他問出那個人是誰,一定要將占便宜的男人碎尸萬段。
他霍西臨的人也敢染指,簡直是不要命了。
“就是那個霍氏企業的總裁,霍西臨!”許清歲說完又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他長得可帥了
,技又好,他伺候我別提有多舒服。”
瞇著眼睛看了看,疑地問道:“你……你怎麼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說完就開始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我要去找霍西臨,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許清歲的話讓霍西臨冷若冰霜的面容瞬間變得和,連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
稀罕的親了親,將扭曲的捆在自己的懷里,霍西臨忍不住問道:“你就這麼霍西臨啊。”
許清歲逐漸安靜下來,乖乖被他抱著,暖糯糯的回道:“嗯,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他有這麼好嗎?
霍西臨慚愧,他也有不好的時候,如果真的那麼好,就不會讓患得患失地在他邊難過了。
抬起頭,他想要趁此機會向坦白一些什麼,結果看見許清歲已經閉雙眼,躺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嘆息一口氣,罷了,還是不讓知道比較好。
很快,一切都會得到解決到時候他就向坦白一切,再去祈求的原諒。
他的諾言也許會短暫的失信,但他會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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