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有些窘迫,為什麼每次的心里想法都會被霍西臨一眼看穿?
“好了,不耽擱時間了,我們商量一下明天的行。”霍西臨把錄音筆到楊遠明的手中:“明天先讓請歲打頭陣,楊師叔軸出場,至于警察,我已經報案了,事之后,保證讓陸老爺子無法逃跑!”
兩人之前就商量過,這個計劃許清歲沒有意義,而楊遠明沒有選擇的權利。
“你們要保證,不會送我去坐牢。”他也知道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犯罪的事,越是到了這個時候,他心里越是張。
他原本以為許清歲只是和霍家有關系,誰能想到,攀上的人是霍家的當家人。
如果他早知道,陸老爺子就算把許家的全部財產給他,他也不會回國來送死。
現如今,再后悔已經沒有意義了,他只想在行事之前把條件談妥,確保自己能夠。
不等許清歲說話,霍西臨率先說道:“那就要看師叔你的表現了。”
霍西臨強大的氣場讓楊遠明不敢再繼續說話,只能點頭哈腰應答下來。
這次的事他不出頭也得出頭,就算沒有他,靠著許清歲掌握的證據和霍家的實力也能讓陸老爺子到法律的制裁。
但人家還是給了他一個機會,所以他必須要好好把握。
商談妥當之后,霍西臨帶著楊遠明回到房間。
船是在清晨抵達小島的。
此時陸地已經步了冬季,但因為小島在熱帶,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季節。
小島是一個有名的旅游景點,里面一應設施健全,當第一縷灑向小島,映眼簾的便是布置豪華的婚禮現場。
許清歲戴上遮帽和口罩,跟隨著人群陸陸續續地走進會場,然后坐在了觀眾席上。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觀眾席已經坐滿了人。
隨著主持人暖場完畢,婚禮正式開始。
率先場的便是新郎陸敬宇,他今日意氣風發,雖然這場婚禮不是他想要的,但因為得到了陸氏的份和老爺子的財產,還是讓他非常高興,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接著,在主持人的介紹下,新娘緩緩登場,邀請來的記者不停地給兩位新人拍照。
雖然這場婚禮非常盛大,但卻沒有新意,甚至可以稱得上簡單,足以見得新人不想在儀式上浪費時間。
儀式完畢之后,終于到陸老爺子上場招呼賓客。
許清歲見準時機站起來,大聲說道:“陸爺爺,今天大喜的日子,祝賀您啊。”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陸老爺子神大變,他囁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死死地盯著臺下的。
只見許清歲緩緩地摘下帽子和口罩,出真容。
陸老爺子嚇得差點兒昏倒,幸好一旁的主持人及時扶住了他。
不僅陸老爺子到了驚嚇,就連陸敬宇也嚇得不輕。
不是已經死了嗎?
許清歲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走上臺,在兩人對面站定,從主持人手中把話筒拿過:“大家可能不知道我是誰,給大家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陸爺爺親自養長大的許清歲,我的爺爺和陸爺爺是多年好友,當年許家出事以后,陸爺爺就把年的我和弟弟接回了陸家,這些年多謝陸爺爺的關心照顧,趁著今日大喜的日子,我也想讓大家知道一些真相!”
陸老爺子強裝鎮定,招呼保安上來想要把許清歲拉走。
然而,下面的保安卻無一人行。
“你們都愣著做什麼,趕把人拉走!”陸老爺子心里越發慌,再也顧不得形象,直接大吼起來。
“陸爺爺,你在怕什麼嗎?”許清歲淡定如常。
下面的保安,都接到了總部的指令,自然不會再聽陸老爺子的話。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臺下的眾人意識到,事似乎變得復雜了起來。
剛才的婚禮儀式沒能讓他們興趣,這一刻,好奇心達到了頂峰。
尤其是那群記者,其中一人大喊道:“許小姐,你想要告訴我們什麼真相?”
“我這里有一份錄音,大家不妨聽聽。”許清歲說完,音響里傳出來了陸老爺子之前和楊遠明的對話。
“關掉,誰放的!”陸老爺子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不管他如何聲嘶力竭,后臺的工作人員沒有一個人聽他的。
直到錄音放完,現場一片寂靜。
“陸老,當初的許家冤案,原來是您一手策劃的?”
寂靜之后,便是嘩然,那群記者仿佛狼嗅到了腥味,全都沖上了舞臺,將話筒對準陸老爺子,等著他說話。
“污蔑,這是污蔑!”陸老爺子厲聲質問許清歲:“我好歹養你們兄妹一場,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
“扶養?”許清歲冷笑:“你貪我們家的藏品,設計害死了我的爺爺,讓年的我和弟弟流浪街頭,為了能將那批藏品占為己有,你不得已才把我和弟弟找回來,名義上是行好事,照顧故人孤,實際上是想等我長大之后嫁你家,這樣你就可以合理的占有藏品了。”
“但是你沒有想到,我長大了不你的擺布,一計不你便想要斬草除,故意制造意外想要害死我和我弟弟!”
“陸老,請問這位許小姐說的是真的嗎?”許清歲話語剛畢,那些記者便爭先恐后地提問。
“你胡說八道什麼?你有證據嗎?”陸老爺子還在垂死掙扎,死不承認。
如果不是這群記者將他阻攔住,他恨不得立刻沖上去,將許清歲的捂住。
“證據,我當然有!”許清歲淡定地看向臺下。
此時已經出本來面目的楊遠明緩緩站起,走上舞臺和站在一起,他微笑著對陸老爺子說道:“沒死,讓你失了。”
“什麼意思,你是說陸老策劃殺人嗎?”記者又將話筒和攝像機對準了楊遠明。
到了此時此刻,陸老爺子也沒想明白,許清歲為什麼還活著,他們又是怎麼混上船的,保安和工作人員為什麼不聽他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