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我自然會去查,如果是你,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應有代價的!”許清歲不客氣的說道。
當惜穗用弟弟來威脅的那一刻,兩人之間就徹底的撕破臉皮了,更何況,惜穗還用南方項目的事來陷害。
惜穗怎麼對自己許清歲都不可以不在意,就當是報答了霍西臨對自己的幫助之恩,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對弟弟手。
這是許清歲決不能容忍的。
“好啊,我行得正坐得端,反正這件事不是我做的,隨便你怎麼查。”惜穗冷哼一聲,說道:“得罪的人多了吧,個個都想置你于死地,可見你的人緣有多差!”
惜穗的話提醒了許清歲,是啊,除了會不會還有別人。
能和稱得上仇人的,除了惜穗還有一個陸家,可陸家對弟弟手能得到什麼好呢?
許清歲百思不得其解。
惜穗挽上霍西臨的胳膊,委屈的說道:“我瞧著許小姐很不歡迎我,臨哥,我們還是走吧。”
霍西臨眼底閃過一厭惡,不過他最終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故作耐心的對惜穗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把這邊的事理好了就回去陪你。”
“不嘛,沒有你我晚上都睡不著覺。”惜穗一邊對著霍西臨撒,一邊朝許清歲出得意的眼神。
原來,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了。
也是,上次霍西臨送回小院的時候,惜穗正在碧水華庭樓下等他,也許從走了以后,兩人就已經住在一起了吧。
理智告訴,這些都和沒有關系,可是心卻不控制的疼。
曾經有過期待的那個人,本以為會白頭偕老,到頭來卻是黃粱一夢。
“霍總,你和小姐先回去吧,這次謝謝你的幫忙。”許清歲忍著難過,口是心非的對霍西臨說道。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弟弟的事你別擔心,我已經和醫院打過招呼了,主治醫生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絕不會讓他有生命危險。”
他總是對這麼好,就算兩人沒有關系了,他也愿意照顧,理好邊的人和事。
這樣好的他,以后要怎麼樣才能忘得掉。
許清歲點點頭,抑住心的不甘和不舍:“嗯,你和小姐快走吧,我要休息了。”
說完,躺了下去,用被子蓋住了臉。
到霍西臨起為了被角,過了一會兒,關門的聲音響起。
同一時刻,眼角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無聲的浸了枕頭。
許清歲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堅強,弟弟還在病床上等著找出事故真相,不能只在乎自己的。
許清歲了眼淚,決定起床去看看弟弟,可當掀開被子坐起的那一刻,看見床沿上坐著的霍西臨,驚訝的微微張開了,結結的問道:“你……你不是已經走了嗎?”
“我走了你是不是就要哭死了?”看著許清歲紅紅的眼睛,以及眼角還沒有拭干凈的淚痕,霍西臨掩飾不住的心疼起來。
手直接便將抱進了自己的懷里,輕聲說道:“對不起。”
他確實有難言之,有自己的考慮和不得已的苦衷,但讓了委屈和不公也是事實,霍西臨無可爭辯,因此也對心存愧疚。
但這些許清歲都不會知道,也想不明白,霍西臨為什麼要對說對不起。
許清歲從霍西臨的懷里抬起腦袋,四下里看了看,病房里已經沒有了惜穗的影。
按照對惜穗的了解,霍西臨沒有和一起走,不可能罷休的。
“小姐還在外面等你吧,你先走吧,我沒事的。”許清歲故作堅強的對霍西臨說道。
承認自己心里有他,也因為看見他和惜
穗在一起而難過,但這些都只是自己的事,絕對不會去糾纏他。
比起他,或許更自己的自尊和原則。
“我已經讓走了,放心吧,以后都不會來擾你。”霍西臨對許清歲說道。
“小姐肯定會吃醋的,霍總,如果你真的小姐,其實就不應該再和我之間有牽連了。”許清歲微微垂下眼眸,藏起自己的憂傷,繼續說道:“這個東西摻和了第三個人就很難幸福了,霍總,我希你能幸福。”
就算這份幸福里沒有也沒有關系,只要在乎的那個人幸福快樂一輩子,也是知足的。
看著許清歲臉上牽強的笑容,霍西臨的心就像被凌遲了一般難。
他的手掌輕輕捧著的臉,好幾次心里的話都快要口而出,最終被他的理智制了下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有好多的事不可以告訴。
“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意,你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這份心,總有一天你一定會看見我幸福的,你也會幸福的。”霍西臨誠摯而晦的說道。
會幸福嗎?
也許吧,可許清歲知道,再也遇不見對這樣好又讓這麼心甘愿把心出去的人了。
“嗯。”許清歲笑著點了點頭:“我們都會幸福的。”
只是,他們的幸福都不是彼此。
許清歲覺得好些之后,便去重癥監護室看了許弟。
此時許弟還在昏迷之中,只有林晚照顧著他。
許清歲給林晚帶了吃的:“你先吃點東西吧,從做手到現在,你還沒吃飯。”
林晚目呆滯,人也憔悴了不,搖了搖頭:“我吃不下,看著他躺在床上,我真的覺他隨時都會離我們而去。”
林晚的樣子讓許清歲很是不好,總覺林晚對弟弟的已經超出了普通的姐弟之。
只是現在時機不對,也不好問什麼。
只能苦口婆心的勸說道:“人是鐵飯是鋼,弟弟還沒離生命危險,你可不能再倒下了,后面還要你幫我多多照顧一下他,我要去查一查肇事者的事。”
林晚抬眼看著許清歲:“不是意外嗎?還需要查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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