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工作時間都聚在這里做什麼?”霍西臨不悅地詢問道。
惜穗委屈地說道:“郭經理護著許清歲,對我說了一些很不好聽的話,仗著自己在公司的功勞,連你都不放在眼里,我實在是氣不過,就和他爭論了兩句,他說要讓你開除我!”
許清歲和郭經理都震驚不已,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顛倒黑白的人。
震驚之余,郭經理都快要被氣死了:“特助,話可不要說,這里可是有監控攝像的,孰是孰非一看便知!”
“霍總,特助聚眾談論同事是非,我見到了不過是說了兩句,說我沒資格,還說了很多威脅我的話,我這才要到你面前分說分說,并不是說的那樣!”
“這里是公司,不是菜市場,不是你們吵架的地方!”霍西臨對郭經理說道:“你先下去上班吧,特助既然是我的助理,自有我管教,就不老煩你費心了,你以后好好帶帶許助理。”
郭經理沒想到,最是明辨是非的霍總,居然公然維護惜穗,還讓他好好帶帶許清歲,這是什麼意思。
“霍總,難道你真的相信南方事故是許清歲的責任?那份策劃書的簽字疑點重重……”
不等郭經理將話說完,霍西臨就打斷了他:“好了不要說了,我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冤枉人,我做事自有我的考量,都各自回到工位上班,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郭經理生生地把沒說完的話憋了回去。
沒辦法,只能帶著心事重重的許清歲離開了茶水間門口。
惜穗上揚的角都不住,臉上眼中全是得意。
“臨哥,幸好你來了,謝謝你愿意護著我。”挽著霍西臨的胳膊,開心地說道。
今日可真是揚眉吐氣啊,從今往后,在這個公司里,誰還敢小瞧了。
許清歲算什麼,只有才是真正的主人!
“除了我,沒有人能欺負你,我對你說過的話,永遠作數。”霍西臨對惜穗說道。
許清歲跟在郭經理后的腳步踉蹌了一下,心里一片苦。
這句話,霍西臨曾經也對說過,不過他食言了。
男人都是騙子,只有這句話才是真的。
所有的幻想,在今日全部幻滅,的心一片荒涼。
今日下了一個早班,許清歲獨自回到碧水華庭,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
認真收拾起來,在這個房子里,屬于的東西并不多,只有一些和日用品,一個行李箱就全部裝下了。
柜里的大多數服都是霍西臨給買的,這些都不是的,所以一件也不會帶走。
許清歲收拾完,想要趁著霍西臨回來之前趕離開。
“霍太太,你這是要去出差嗎?”王姨見許清歲拖著行李箱要出門,好奇地詢問道。
“王姨,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我以后應該不會住在這里了。”許清歲對王姨說道。
“霍太太,你這是要搬走?”王姨不可置信地問道:“為什麼,你和霍總吵架了嗎?”
“兩個人吵架很正常的,有什麼事說開了就好了,千萬不要離家出走啊。”王姨趕把許清歲攔了下來,說著就要拿出手機給霍西臨打電話。
把霍西臨當自己人,拋開主人份不說,他也算半個兒子,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許清歲對他的重要。
“王姨,我們沒有吵架,你也不要再我霍太太了,這里不久以后,應該就會迎來新的主人吧。”許清歲目從房間里掃視而過。
在這里住了幾個月,所有的布局都是喜歡的,連窗簾的都是鐘的淡藍,許清歲還真的很不舍得離開。
可這里終究不屬于,再舍不得又能怎麼辦呢。
王姨吃驚地看著許清歲,問道:“霍太太,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霍總不是那種會在外面來的人,沒和您結婚之前,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從來都不近的。”
王姨自知自己還算比較了解霍西臨,家霍總和別的富二代爺可不一樣。
“我知道他不會在外面來,但如果是他的前友呢?”
王姨愣了一下:“你是說小姐?”
“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你還不知道霍總和小姐分手的真正原因吧?”王姨松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事很嚴重,如果是因為惜穗那就沒事了。
“是什麼原因我不好奇,王姨,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許清歲看了一眼時間,擔心一會兒霍西臨回來見,或許就走不了了。
“霍太太你別走,這里面一定有什麼誤會,我知道你現在在氣頭上,但是小姐本對你造不威脅,當初霍總之所以和分手是因為在外面……”
不等王姨把話說完,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霍西臨回來了。
霍西臨看著屋的場景,以及許清歲拖著的行李箱,瞬間明白了一切。
“你要走?”他冷聲問道。
王姨見霍西臨回來,趕苦口婆心地說道:“霍總,你快勸勸霍太太,夫妻之間吵架很正常的,孩子要好好哄哄,你可千萬不要用對員工的那套來對你的夫人啊。”
“王姨,要走就讓走吧。”霍西臨將門打開,然后對許清歲說道:“我送送你。”
許清歲早已經預料到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樣快。
“不用了,我自己走。”許清歲說完,提著行李箱往門的方向走去。
“這……”王姨在一旁看著干著急,但是對于霍西臨的決定,又無力改變什麼,只能無聲地嘆氣。
從霍西臨邊經過的時候,他忽然出手拉住了的行李箱,不知是不是無意的,他的手掌心剛好放在了的手背上。
許清歲忽然變得很張,甚至生出一個荒唐的期待,以為他會挽留。
“給我吧,是我接你來的,走也該我送你。”不給許清歲拒絕的機會,霍西臨強勢地從手中將行李箱奪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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