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防人員幫助,老太太很快被救了下來。
這件事直接被司法介,賠償款判了一百二十萬,一次付清。
可當天的事件,還是直接上了各個新聞,一時之間,霍氏集團被口誅筆伐,連帶著票也跌了不。
好在有專業的報道了賠償事宜,才讓這件事迎來了反轉,穩住了下的票。
賠償的事就算告了一個段落,可如今公司損失最嚴重的還是那棟坍塌的寫字樓。
寫字樓都已經建設完畢,可突然挖的那個蓄水池直接導致了整棟樓坍塌。
如今,那棟寫字樓需要重新建設,之前就投資了幾個億,如今要將這筆錢重新出一次,且多花費兩三年的時間。
這也間接地導致,很多相關的項目都將擱置,損失更是無法估算。
“霍經理,我聽說你的家人前段時間出國旅行了,但現在還沒有回來嗎?”分公司會議上,霍西臨沉聲問道。
霍經理了額角的冷汗,說道:“我孩子們將要在那邊讀書,所以已經移民了,暫時就不回來了。”
“那你怎麼不走?”霍西臨像是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地說道:“因為你沒想到來的人是我,你上面的人沒給你提醒嗎?還是本就打算讓你背鍋?”
“霍總,您這是什麼意思?”霍經理抑住心底的恐懼,忐忑說道:“我承認,這次的事故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這份策劃書可是總公司傳達下來的,我們分公司也只是聽命行事罷了,這上面可是有您的特助許清歲的親筆簽名,霍總,我能擔的不過是監管失責罷了。”
霍西臨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當天,霍西臨揮退了所有人,留下霍經理在會議室,兩人聊了很久才出來。
許清歲站在門口,等霍經理出來的時候,看見霍經理的臉已經蒼白無比,腳步虛浮,眼神空,仿佛到了很大的刺激。
許清歲了他兩歲,他才木訥地點點頭算作回應,然后似無目的地離開。
許清歲敲了敲會議室的門,里面傳來霍西臨疲憊的聲音:“進來。”
不等許清歲說話,霍西臨吩咐道:“你去訂兩張機票,今晚回總部,召集明天開董事會。”
“好的。”許清歲將想說的話咽進了肚子里,如今能證明清白的人就是霍經理。
兩人私底下的談話容不知道,想要調查也無從查起,反正一切都在霍西臨的掌控之中,想必他已經知道了幕后指使。
這一次,他還會再護著惜穗嗎?
許清歲第六告訴,這件事一定和惜穗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隔日一早,收到通知的十幾位東早早地等在了會議室,此次開會還有南方項目的各項負責人,其中包括霍經理,他也被回了總部。
“想必南方項目的事各位都已經聽說了,此次事故,霍經理要負主要責任,后續的建設已經不適合他接管,公司將要選出合適的人選接,霍經理你準備一下,把這個項目接給后面接管的人。”
霍經理早已經預料到,事解決之后秋后算賬,他的職業生涯也就做到頭了。
所以他連掙扎都沒掙扎一下,就同意了:“好的霍總。”
霍西臨將策劃書扔在了許清歲的面前,淡漠地說道:“南方的項目之前是由許特助全權負責,這份策劃案也是你簽的字,出現這樣重大的失誤,許特助已經不適合這份工作了,從今往后調回原來的崗位!”
許清歲震驚地看著霍西臨,在那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甚至都不敢相信,這是霍西臨的決定。
他連調查都不調查,就直接給定罪了嗎?
還是說,他已經知道了幕后指使,而要保護那個人,讓頂罪。
許清歲抖著,想要為自己辯解一番,可是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
在這一刻,似乎所有的辯解都已沒有了意義,他何等聰明的人,昨天和霍經理私聊了那麼久,霍經理出來時的反應許清歲都還歷歷在目。
他心里明明什麼都知道,可依舊給定罪了,他已經做出了選擇,又何必再垂死掙扎。
一陣一陣的寒意侵蝕著許清歲,閉上眼睛,努力將眼眶里的淚水收了回去,不可以哭,沒什麼的,反正一直都是一個人,比這更悲催的事都經歷過。
可是心為什麼那麼疼,真的好難過。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漸漸的會議散場,而這中間的會議容,許清歲一個字都沒聽清。
偌大的會議室里,只剩下許清歲和霍西臨兩個人。
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那個問題:“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對嗎?”
霍西臨沉默了一會兒,歉疚地說道:“對不起,我必須這麼做。”
“為什麼,因為你不想讓別人知道,幕后指使是惜穗?”許清歲有些氣憤,又有些無力。
這次,霍西臨沒有再回答的問題。
但許清歲已經明白了,思考了一下說道:“霍總,我很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但我不能再在公司任職了。”
“許清歲,只要我們的合約一天還作數,你就沒有拒絕的資格。”霍西臨霸道地說道。
“你既然已經決定好要和小姐復合了,還把我留在邊做什麼呢?我與你并沒有仇怨,你也用不著用這樣的手段來報復我吧?”許清歲痛苦地說道。
第一次對霍西臨生出了怨恨,是的,恨他,為什麼不又不愿意放過。
在他的眼里,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玩嗎?
“許清歲,放你走這件事你就不用想了,乖乖地留在我邊,我不會虧待你的。”霍西臨說完轉離去。
可惜許清歲并沒有看見,他轉之后痛苦難過的神。
也更不會知道,之所以將留在邊,就是想要將置于自己的目之下,可以時時刻刻看見,這樣他才會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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