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每日早出晚歸忙于生意,父親游手好閑整日穿在各個展覽會,拍賣會,時間久了,父親認識了那位姓周的人,竟移別了。”
“那段時間,兩人天天吵架,甚至到了要離婚的地步,可惜他們二人是家族聯姻,有雙方父母從中阻攔,就是想離也離不了,更何況,我母親不愿意。”
“擔心他們吵架會影響我的心健康,爺爺就把我從霍家老宅接走了,再之后,父親回家的次數越來越,突然有一天,爸爸出事了,霍家的錢財也被他轉移出來贈送給了那個姓周的人,爺爺聽后一病不起,不久后雙雙離世,我被母親重新接回了霍家。”
霍西臨說得輕描淡寫,但只有許清歲明白,這其中的苦難也只有他這個經歷過的人才能會。
外遇的父親,強勢的母親,雙雙離世的爺爺,風雨飄搖的霍家……
一路走來,小小年紀的他要怎樣去適應?
不過好在他有足夠堅強的母親,為了他堅實的后盾。
許清歲竟生出一種同病相憐之。
“你既然知道姓周的存在,就從來沒有想要討回公道嗎?”許清歲好奇地詢問道。
想必姓周的和霍老夫人之間的恩怨,霍西臨一定是清楚的,但他卻從來沒有出手管過。
“我的母親是一個十分好強的人,總想在我的面前表現出強大的模樣,于而言,姓周的存在是一生的恥辱,不會想要讓我知道,更不需要我出手解決,所以我也順心意,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也自然就什麼都不管。”
“就算我不出手,也有能力自己解決,全看想不想,如果自己走不出來,誰幫都是沒用的。”
果然,最了解霍老夫人的,還是的兒子。
“謝謝你今晚愿意聽我講這些,時間不早了,睡吧。”霍西臨又變了那個無所不能的樣子,仿佛剛才脆弱的模樣只是許清歲的一個幻覺。
他站得太高了,高不勝寒,他有很多的心事只能自己消化,無人可以訴說。
這也足以見得,許清歲在他的心里是多麼的重要,他是多麼的信任。
許清歲心里五味雜陳,有時候很不明白霍西臨對到底是一種什麼的。
也許就像他說的那樣,他心里其實是有的,但是他心里也一樣有惜穗。
可太貪心了,想要的是全心全意。
許清歲沒有再回應,閉上眼睛,貪著他的溫度,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許特助,這份文件是你簽的字吧?”
隔日上班,許清歲剛到公司,惜穗就將一份文件扔在了的桌子上。
許清歲看著悉的字,確實是簽的字,但是這份文件上的容卻并不悉。
“特助,我沒有見過這份文件,所以這上面的字不是我簽的。”許清歲當即否認道。
“可這分明就是你的字跡,這也是可以抵賴的嗎?”惜穗說道:“你不會是知道出事了,所以故意推責任吧?”
“出什麼事了?”許清歲不解的問道。
“就你之前負責的那個南方項目,如今出事了,這份策劃書是你簽的字,如今施工方因為這份策劃出了重大事故,整個公司都因為這件事鬧得焦頭爛額,你昨天還有閑心請假,是不是提前接到了通知,害怕被問責故意不來?”
“我最后說一遍,這份策劃書我見都沒見過,更不可能是我簽的字!”許清歲無語地回復道。
就在這時,霍西臨走了進來,見兩人爭吵,便問道:“出什麼事了?”
惜穗就仿佛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將那份文件拿到了他的面前,說道:“臨哥,這份策劃案是許特助簽的字,如今南方的項目出了重大事故,這件事你看怎麼解決?”
霍西臨拿過文件,看著上面許清歲的親筆簽名,問道:“南方項目的事你到底有沒有認真的考察過?”
“霍總,這份策劃我本沒有見過,這上面也不是我簽的字。”許清歲有一種不祥的預,雖然職場的時間不算長,但也算見識過一些爾虞我詐,這一次,很有可能被人設計了。
“但這上面確實是你的字跡,你要如何解釋?”不等霍西臨說話,惜穗趕忙問道。
“現在能模仿字跡的人很多,就算上面的字跡和我寫的一模一樣,這也并不能說明就一定是我簽的字,不是嗎?”許清歲不甘示弱,替自己辯解。
這種黑鍋絕對不會背在上,如果認了,只會讓算計的人得償所愿。
“你說不是就不是,這份文件是安書親手給你的,等你簽了字又由安書傳發下去,有證人能證明,你到現在還想抵賴?”惜穗說著就要將安暖進來對峙。
就在這時,霍西臨終于發話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要先將問題解決,南方的事確實很大,我要親自過去一趟,許特助,你去安排兩張下午的機票。”
“好的。”許清歲也很認同霍西臨的做法,既然問題已經發生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要先把問題解決。
“是定您的機票和特助的嗎?”許清歲問道。
現在南方的項目是給惜穗負責的雖然很想親自過去看看,也好為將來辯解做準備,事解決之后一定是問責,這是霍西臨慣來的行事作風。
但許清歲并不甘愿背這口黑鍋。
“不,定我的和你的你和我一起去。”
霍西臨說完,許清歲和惜穗都驚訝了。
“臨哥,現如今南方的項目不是已經給我負責了嗎?就算要去那邊出差,也應該我和你一起去啊!”惜穗當即就抗議。
才不愿意許清歲和霍西臨有單獨相的機會。
更何況,南方的項目必須親自過去看著,否則不放心。
萬一被查出了什麼,所有的計劃都將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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