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我們談個合作吧。”顧容說道。
許清歲愣了一下,不解地問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值得合作的?”
相比較起許清歲的不屑一顧,顧容微微一笑,表現出信誓旦旦的模樣,說道:“許小姐,剛才你和那兩個老頭的談話容我都聽見了,你不是想查清楚許家出事的真正緣由嗎?”
許清歲面微變,連忙問道:“你知道什麼?”
“我暫時不知道什麼,只是據我猜測,這件事和陸家有很大的關系,否則他們為什麼一直不愿意歸還你爺爺留下的?”
“這話不用你說。”許清歲說道:“你想怎麼合作?”
“我幫你查清陸家有沒有參與其中,你幫助我嫁進陸家。”顧容說道。
許清歲無語至極:“你憑什麼覺得我能幫你?抱歉,我和陸家不,幫不了你。”
陸家爺孫二人又不會聽的,讓娶誰就娶誰,許清歲想不明白,顧容為什麼覺得這件事能幫上忙。
“不,你可以!”顧容非常肯定地說道:“只要你去和陸老爺談,我一定可以嫁進陸家!如今除了你,沒有人能幫到我!”
許清歲逐漸明白過來:“你想讓我以爺爺的作為籌碼,幫助你嫁進陸家是嗎?”
顧容笑了起來:“你果然是聰明人,如果我們兩人合作,我相信一定會得償所愿的。”
許清歲嗤之以鼻:“顧小姐,你太癡心妄想了,許家出事的真相我可以自己去查,就算不靠你我也一定能找到別的辦法,和爺爺的比起來,你一文不值!”
顧容和陸敬宇一丘之貉,許清歲本不相信,也絕不會與虎謀皮。
許清歲拉著霍西臨轉離開,剛出步子又回過頭,說道:“顧小姐,我和陸家已經鬧翻了,想必陸老爺不會再想讓我嫁給陸敬宇了,如果你真的想要進陸家的門,不妨試試懷孕?”
顧容落寞的眼一下子復明,是啊,如果懷上了陸家的孩子,還不信陸家能不管的死活,就算嫁不進陸家,也能借此敲詐一大筆錢!
看著許清歲逐漸走遠,顧容連忙住:“你為什麼要幫我?”
許清歲微微一笑,說道:“出個主意而已,不算是幫忙。”
等上了車,霍西臨幫許清歲系好安全帶,寵溺地刮了刮的鼻子,說道:“看不出來,你變壞了。”
許清歲:“我什麼時候變壞了?”
“你是真心想要幫顧容的?”霍西臨問道。
許清歲愣了一下,對視上霍西臨明亮的雙眼,似乎已經將看穿。
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喃喃道:“你又知道什麼了?”
“讓我來猜猜!”霍西臨故作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道:“顧容不是真心喜歡陸敬宇的,看上的只是陸家的錢,只要讓得到機會,一定會把陸家搜刮得一干二凈,可陸老爺也不是簡單的主,必然會防著顧容,正所謂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你想做那位漁翁。”
“只要顧容能進陸家,讓他們自己起來,不論你想討回還是想借此查清許家出事的真相,事都會變得簡單起來。”霍西臨停頓了一下,得意洋洋地問道:“我說得對嗎?”
許清歲無言以對,因為的想法被霍西臨一字不差地全猜對了。
“霍總,在你面前我有嗎?”許清歲無奈地問道。
所有的心事都被他一眼看穿了。
許清歲忽然變得張起來,那喜歡他的這件事呢,他也看出來了嗎?
在許清歲目不轉睛的凝視之下,霍西臨點了點頭:“有,你的心我暫時還看不。”
許清歲呼吸都停滯了一下,不敢繼續直視霍西臨的眼睛,趕低下頭。
可霍西臨似乎并不打算放過,他習慣地用手勾起的下,用拇指輕輕地,聲音沙啞而:“所以你的心里有沒有我?”
許清歲咬了咬,倔強的一個字也不說。
霍西臨說看不的心,又何嘗不是看不他的心。
和霍西臨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是不對等的,在他面前,沒有任何籌碼,只有一顆心還能由自己主宰,所以決不允許把自己的心赤地暴在他眼里。
霍西臨將許清歲的下又抬高了一些,態度強地說道:“回答我。”
許清歲也不知自己哪里來的膽量,反問道:“你呢,霍總你的心里有沒有我?”
問出口的瞬間,許清歲覺得自己瘋了。
他可是霍西臨啊,真的是有些分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在許清歲小心翼翼的目直視下,霍西臨愣了一下,而后勾起了角。
他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而是溫地吻上了的。
這個吻一改往日的兇狠暴,顯得格外的珍視。
一路上,許清歲都渾渾噩噩的,似乎還沒能從那個吻里離出來。
一直沒有得到霍西臨的回答,所以他的心里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呢?
許清歲的心了,腦子也了。
回到家,將自己關在臥室里,這一夜,失眠了。
隔日,許清歲和霍西臨一起到公司上班,惜穗早早等在辦公室:“臨哥,我是來為我之前的行為道歉的,干媽已經教育過我了,希你能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相信我一定能做好臨哥書的這份工作。”
這一次,惜穗的態度十分誠懇,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囂張跋扈。
霍西臨點了點頭:“雖然你認錯態度不錯,但周五的員工培訓還是有必要參加一下。”
惜穗笑了起來:“臨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去的,許清歲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我還能比做得更好,臨哥你可不許偏心,以后我有不懂的地方,你一定要教我,以后我做錯了事該怎麼罰我認,但許助理如果違反了公司規定,是不是也一樣要罰?”
“自然。”霍西臨說道:“沒什麼事你先下去吧。”
惜穗走時朝許清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讓的心里有些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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