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誰不知道你特助的份是怎麼來的,不就是陪睡……”
不等惜穗把話說完,許清歲冷聲打斷:“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
“怎麼,惱怒了?”惜穗本不把許清歲的警告放在眼里:“我說的不是事實嗎?別人不知道你的份我還是清楚的,你特助的這個位置怎麼得來的,你敢說出來嗎?”
許清歲無言以對,和霍西臨的關系并不想鬧得人盡皆知。
看戲的眾人竊竊私語,自從許清歲坐上特助這個位置,公司里的員工一直都在私下猜測,有人說許清歲是靠能力坐上去的,也有人說許清歲有后臺,但猜測最多的還是靠賣上位。
“小姐,霍總是什麼樣的人你心里很清楚,他向來不近,比我漂亮的人多了去了,霍總憑什麼看上我?”許清歲故作鎮定地說道。
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破除謠言。
“臨哥看上的當然不是你,你只是幸運,長得和我有那麼一些相似,做了我的替而已,還在那里沾沾自喜。”惜穗輕蔑地說道。
“是啊,你只是沾了我們小姐的,還真把自己當盆菜了?”安暖從人群中出來,大聲說道:“今天就讓大家看清楚你的真面目,許清歲借著和小姐長得相似,于是勾引了霍總,肯定使用了什麼手段,要挾霍總聽從的要求!”
“沒想到是這樣的人?”
“難怪公司里那麼多的優秀才俊追求都不為所,原來人家有更高的追求啊!”
“誰說不是呢,這種人為了向上爬,耍手段玩心機,臟得很!”
“……”
“哦?我怎麼不知道我被要挾了?”霍西臨的聲音擲地有聲,穿過嘈雜的人群,周圍瞬間變得一片寂靜。
霍西臨從電梯里走出來,最終站在許清歲的邊,向安暖:“安書,公司的規章制度你是不是也忘了?”
安暖被嚇得臉慘白:“霍總,我不敢了,我只是看許特助欺負小姐,幫幫忙而已。”
“哦?”霍西臨挑了挑眉:“欺負小姐,怎麼欺負的,說出來我聽聽。”
惜穗一瞬間紅了眼睛,每次在霍西臨的面前,眼淚說來就來,整個人表現得楚楚可憐,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哭訴道:“許特助說我不懂公司的規矩,讓我明天去學習公司的規章制度!”
說罷還把許清歲放在桌上的員工手冊舉到霍西臨面前,仿佛是將證據擺給他看,彰顯出自己到了天大的委屈。
哪知霍西臨看到員工手冊后卻不為所,只是淡淡地說道:“沒錯,是我吩咐給你的,也是我吩咐讓你去學習公司規章制度的,有問題嗎?”
惜穗瞪大眼睛,錯愣的看著霍西臨:“臨哥……”
“你來公司多久了?”霍西臨問道。
“好幾個月了。”惜穗回答,什麼時候來公司的都已經忘了。
又不是來公司正經上班的,自然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公司的目的只是為了能有機會和霍西臨相,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而且之前霍西臨也不管的。
“來了公司上班,卻從來不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進我辦公室不敲門,代的工作甩手讓同事幫你完,上班不是遲到就是早退,要不然就是直接曠工,你當公司是什麼地方?如果你不是來好好上班的請你回家,如果是來上班的,就請好好遵守公司的規定!”
霍西臨的話仿佛一掌扇在了惜穗的臉上,讓覺火辣辣的疼。
也沒有想到,在這麼多人圍觀的況下,霍西臨會這樣不給面子。
“臨哥,你太過分了,以前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只當是你在生我的氣,我以前做錯了事,我著沒關系,我只希有一天你能原諒我,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可是如今你為了這個人這樣對待我,這次我真的生氣了!”惜穗說完,捂著掀開人群跑了出去。
“都還愣著做什麼,以后誰不好好工作,學書犯公司條例,就直接去人事部領辭退賠償,拿錢走人!”霍西臨冷冷地說道。
眾人頓時做鳥散,回到各自的工位埋頭工作,也不敢再竊竊私語談論八卦了。
回到辦公室,許清歲躊躇地對霍西臨說道:“剛才謝謝你替我解圍。”
“許特助工作經驗不足,還有待努力啊。”霍西臨似笑非笑地對許清歲說道,完全沒有了剛才在外面的威風凜凜。
許清歲自知理虧,這件事確實沒有辦好,不管什麼原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請霍總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好好學習。”許清歲低下頭謙卑地說道。
“罷了,這個結果已經比我預想的好了,不過你還是要有個心理準備,下午還有一場仗要打,怕嗎?”
許清歲不明白霍西臨話里的意思,疑地看著他。
然后霍西臨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等到下午的時候,許清歲就明白霍西臨所說的仗是什麼意思了。
只見許久不曾出現在公司的霍老夫人帶領著委屈的惜穗沖到了霍西臨的辦公室。
霍老夫人一眼就注意到了辦公室里多出來的許清歲,冷笑一聲:“許小姐,我還真是小瞧了你,沒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多的手段。”
面對威嚴的霍老夫人,許清歲有敬畏,也有害怕。
不管心多堅強,終究歲數不大,雖然經歷了很多,但心和實力還不足夠強大,害怕是出于本能,只能故作鎮定,本分地喊道:“霍老夫人好。”
“好,有你在我真是省心啊!”
“霍老董事長,您來公司就是來訓斥員工的?”霍西臨坐在椅子上問道。
“我是你媽,早就退休了,不用拿話來堵我的,你無非是想說公司的事我現在無權過問了,是不是?”霍老夫人氣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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