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總說今晚帶你回碧水華庭,以后只需要定時來醫院換藥就可以了,不用再住在醫院。”王姨看了一眼天推著許清歲往回走:“看著時間霍總應該要下班了,我們先去把出院手續辦理了吧。”
回碧水華庭嗎?
不知為何,許清歲的心里有一點點抗拒。
因為從王姨的口中得知,碧水華庭是霍西臨專門準備的婚房,一開始,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想要迎接的主人是誰呢?
是鳩占鵲巢,霸占了本不該屬于的位置和地方吧。
所以惜穗會那樣恨。
辦理好出院手續,霍西臨踩著點趕來了醫院。
見王姨已經收拾好了許清歲的東西,他蹲下仰視著,明顯心不錯。
“今天覺怎麼樣?”他輕輕著的,似乎想要過的表判斷傷。
許清歲如實回答:“已經好多了,不怎麼疼了,而且扶著欄桿我還能走上一段。”
想到再過不久傷就能恢復,許清歲就心很好。
霍西臨點點頭,忽然問道:“我媽媽今天是不是遇見你了?”
許清歲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王姨,以為是王姨和霍西臨說了什麼。
王姨連連搖手:“太太,我什麼也沒說。”
雖然王姨照顧霍西臨很多年,在霍家也有一定的地位,但終究只是一個外人,主人家的事什麼該說,什麼不能說心里還是有數的。
“不是王姨告訴我的,剛才媽媽和我打電話了,說了一下遇見你的事。”霍西臨解釋道。
許清歲點點頭:“是,好像是來接小姐出院吧,我和王姨在樓下曬太,所以遇見了。”
“不管和你說什麼你都不用放在心上,我和解釋了,以后應該不會找你麻煩。”霍西臨說道。
許清歲微微驚訝,沒想到霍母威脅的事霍西臨也知道了。
“沒關系的,是長輩,歲數大了擔心你也是有可原,更何況你被蛇咬傷的事本來也是因我而起,我有一定責任的,你以后可千萬不要再去冒這種險了。”許清歲至今想起來都后怕。
都不敢去想象,如果霍西臨真的有個三長兩短該怎麼辦。
在逐漸的相中,許清歲也慢慢看清了自己的心,霍西臨早已經在的心里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就算有一天兩人分開了,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不會再有集了,可他對于來說,依舊是很重要的人。
只希他能幸福,健康地活下去,在不知道的地方。
看著許清歲為自己擔憂的模樣,霍西臨心里暖暖的,眉眼間都控制不住染上了笑意。
“好,以后我做事之前會優先考慮你的,讓你擔心和不開心的事我就不做。”霍西臨真誠地說道,像是在許下某種諾言。
孩子都很容易被真誠打,許清歲自然也不例外。
他這樣好,真到了要分開的那一天,要怎樣才能徹底地放下他獨自生活啊。
人就是很貪心的生,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什麼都不期待,但只要擁有了就想要一直擁有,而且還想要擁有更多。
許清歲眼眶潤,不敢去直視霍西臨的眼睛,沒有回答霍西臨的話,只是默默地記在心里,然后又在大腦中警醒自己應該保持清醒。
真的很矛盾,這種矛盾帶給的是幸福和痛苦。
一邊貪念著霍西臨對的好,有一邊清醒地明白這些好只是表象,必須做好隨時會離開的準備。
見許清歲不說話,霍西臨自認為是這次的事把嚇到了,心里有些愧疚,站起了的腦袋,然后直接彎腰將從椅上抱了起來。
許清歲嚇得趕摟住他的脖子,臉與臉的距離近在咫尺,趕低下頭,恨不得將腦袋埋進脖子里。
王姨在后笑了起來:“霍總和太太的真好。”
許清歲:“……”
霍西臨角微微勾起,低下頭看著懷里的人,他一眼就看見了發紅的耳尖。
許清歲重新回到公司上班已經是十天之后的事了,從去f國到重返公司,前前后后耽擱了一個月的時間。
宋津見許清歲回來,驚訝地說道:“沒想到還能再看見你,我都以為你辭職了!”
許清歲笑了起來,可能是因為之前在醫院里待久了,重新回到公司上班,心也變得很好:“只是請了個假,沒辭職。”
宋津看了一眼許清歲一瘸一拐的,問道:“聽說了,你摔傷了,恢復得怎麼樣?”
“快好了,只是徹底好還需要一點時間,不過短時間走路沒有問題。”許清歲說道。
周爺爺給的藥很有效果,對骨骼的愈合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宋津點點頭,正還想說些什麼,郭經理站在辦公室門口,一臉愁容地喊道:“許清歲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許清歲拖著小心地繞過辦公桌,走進郭臨辦公室:“郭經理。”
郭臨示意許清歲在沙發上坐下,然后拿出一份文件,說道:“以后你就不用跟著我做事了。”
許清歲不解:“為什麼,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嗎?還是我這次請假時間太長了?”
郭經理是個很好的領導,雖然平時嚴厲了一些,但對許清歲的幫助很大,來公司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學到的東西卻不,這里面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郭經理的功勞。
許清歲不舍得離開助理這個職位,調去別的部門會遇見什麼領導就不好說了。
“你做得很好,說實話,我很看好你的工作能力,你在我邊做事也很讓我省心。”郭經理嘆息一口氣:“但是沒有辦法,霍總親自發話了,我就算再不舍得放人也不得不割了。”
誰讓霍西臨是他的頂頭上司,人家一句話,他就得將心腹乖乖拱手相讓。
想到此郭經理心里就憋著氣,難得很。
把許清歲給他調走了,就沒想過別的助理用著他順不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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