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踏征程(92)
桐桐也就是上嘚吧,的來也不記得了,好似一切都跟他捆在一起似得。他的來,才是的來一般。驅車去皇陵,除了一家三口,誰也沒帶。
家裏有汽車了,四爺以學車的名義學了。他當是就覺得他會,隻是沒機會而已。後來,連桐桐和方雲也學會了,這玩意隻要想學,有車學,就能學會。
要去皇陵,先去清東陵,東陵裏葬著順治帝和康熙帝。
一路來路不太好,到了地方才發現,皇陵是沒人看管的。這地方,雖不至於是荒草孤墳,但也差不多。
桐桐抱著孩子,跟在四爺後,心裏也不是滋味起來。
一路往裏走,擺了祭品祭奠了一番,桐桐就抱著孩子先打算回車上,留四爺在那裏跟長輩說說話。再則,長輩的陵墓周圍,那些從隙裏冒出來的草,也得清理清理了。
可孩子在這空曠的地方吹冷風,就太冷了。
把孩子包裹嚴實,正要往車上去呢。眼神就凝住了。一步一步上前,到了跟前,然後蹲下,看看地上的痕跡。再往前走,看著沒清理的雜痕跡,頓時明白了,有人在探墓。這是有人打著盜皇陵的主意吧。
這邊是什麽乾隆的陵墓,急匆匆的往回走,四爺正在清理雜草見桐桐抱著孩子腳步匆匆,就起,“怎麽了?”
桐桐圍著老爺子的墓轉圈圈,“有人打皇陵的主意,有探墓的痕跡……”轉了兩圈之後,果然在距離老爺子的墓地不遠的地方,發現了同樣新鮮的痕跡。
四爺黑臉了,“得查!看看誰幹的。”
桐桐四看看,“如今匪患橫行,各地不服管的軍fa流寇,都在打這個主意。這事我來辦!這些人手裏都有qiang,滅了這些人,明正大的收繳一批武。”接連的轉,“隻是在打主意,怕是正在準備,應該還沒手。”
萬幸!真要是不來,真這夥子幹了。
林雨桐回去就了葉鷹,打發人盯著,看看是誰在打皇陵的主意。
可人一直這麽守著,在年前都沒有得到消息,那邊好似再沒有人過去過。
桐桐不惜錢財,“人看好,隻要有消息,這些錢財翻倍。皇陵裏的陪葬,這要是人盜取賣給外國人,知道卻沒能攔住的,就都了罪人。”
我懂!老京城人都懂,當年八國聯軍糟踐了咱們多好東西。
嗯!去吧,人盯著。一有消息就來告訴我!
小道就問,“不能告訴警署,他們……看著點?”
桐桐冷笑,“他們會應承看著點的,然後等對方挖出來了,裝箱的時候再去清繳。到時候幾被妥善保管了?幾又被私藏然後著賣了,誰能知道?誰又能說的清。”
反正這事不了,堅決不走。除了皇陵的事不管從哪方麵說都是大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敢打這個主意的,必定來頭不小。他們手裏的武,不收了可惜。這東西,有錢都不好買的。
新年就在這麽一個氣氛中來到了。年前,到底是帶著孩子去紫城轉了一圈。
什麽覺呢?
別說四爺,就是桐桐,看著已經長草的太和殿,心裏也是滋味難言。
走在宮裏,桐桐想起當年的盛景。在一群福晉中間,走過這長長的甬道,來往宮人頻繁,一路上說說笑笑。那時誰能想到會有一天,這裏會變這樣。
以前住過的宮殿,都已經變的不認識了。
轉到阿哥所,更是破敗不堪。想想當年,這裏阿哥們挨挨的住著,隔壁有笑聲哭聲在院子裏都聽的見,早晚的時候,阿哥們一溜一串的去當差進學,福晉們咱們門口,目送他們離開。
抓了四爺的手,四爺拍了拍,“可見……國運這個東西,它是真有的。”
是啊!真有的。
在裏麵轉了一圈之後,再去雍王府,覺倒是坦然了。
起起落落,不論是國還是人,不外如是。
要過年了,哥和方雲就一起過來過年。說起皇陵的事,哥就道,“葉鷹打聽不到,但你要說誰有這膽子,且有這先決條件,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
嗯!你說!
哥朝北指了指,“此人原是……一土匪,手下有……一千多號人。就出生在皇陵附近……一個村子裏,據說他們一村的人……都是前清皇室的守靈人……”
桐桐就看四爺,清皇室有專門的守靈人?這事我是不知道的,四爺知道不知道,咱也不能知道。
四爺被桐桐看的,心說我還能瞞著你呀?又不是什麽大事。再者說了,咱們在的時候,正是國運昌隆的時候,誰皇陵是瘋了?那地方有駐軍的,能去守墓那都是榮耀。派什麽守墓人?
除非是後來,國運往下走了,上麵安排守墓人,這倒是有可能的。但這些,爺肯定不能知道呀。
桐桐想了想,也對。
隨即聽哥往下說。
就聽哥繼續往下道:“……守靈人,知道的比……一般人多點,自來就知道……皇陵裏有珍寶。他要是這個心思……我覺得是可能的。”
小道就有些恍然,“是一個馬田富的吧?那人先是土匪,不是那年奉係打到京城,他投靠了東北張,而後改編之後了團長。這不是今年,b伐勢如破竹,東北張回東北了,此人帶著人馬卻一直在燕北一代徘徊,不肯跟東北張走。他還是土匪習,有就是娘。誰的勢頭勝,就投奔誰。就是這麽一東西。他不跟張走,手底下有一千多號人要養呢,沒人給錢給糧,他要是打皇陵的主意,跟曹似得幹一回金校尉的勾當,這一點都不奇怪。”
哥點頭,“就是此人。這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正事……但是,此人明麵上……還屬奉係,他也是借口……部隊要修整的名義……賴著不走的!不敢跟奉係明著……翻臉。要他……就得等他的時候……坐實了罪證才好!”
明白!
小道就說,“我親自去盯著吧,掌握這夥子人的向。”
可以!
小道過了個大年三十,就走了是葉鷹來回打發人送消息的。
誰知道這一等就等到出了正月,小道急匆匆的回來了,“馬田富要了!他打發人四找口……又打聽皇陵啞院的人……”
啞院是修建陵墓的人。這些人不僅給皇家修建陵寢,就是大戶人家,家裏的室之類的,都用這些人。這一行想混口飯吃,先給自己喝一碗藥。要不然工頭都不帶要的。
桐桐點頭,明白小道的意思。這些人找了,但是一直沒找到地宮的口。想找啞匠人打聽打聽,看看口在哪。
估計也是想強行打開,但是怕靜太大。
小道這才繼續道:“姐,您是絕對沒想到,還真有人打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您不知道吧,駐軍jun長孫典英一直人盯著馬田富呢。”
孫典英?
“嗯!此人是老牌的土匪jun伐了,屬直魯一係的。前年被b伐軍打敗了,他也投降接改編了,還是jun長。”
桐桐的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這種改編不過是用新瓶子裝了舊酒。當然了,如今看,能那些還負隅頑抗的看看,投降之後的日子該怎麽過還怎麽過,是對統一有好的。但是,若是長期以往,類似這樣的人,該怎麽辦?
此人了這個心思了,若是不除掉,就是滅了馬田富,他還是會找機會出手的。
怎麽辦?
除非連此人一起幹掉。
可他手裏有一個軍,且是份正當的駐軍,正麵衝突是不可取的。
還得想點辦法,大麵上有個說的過去的說辭才行。
四爺問哥,“咱手裏運輸隊在家的,扛著家夥能上陣的,能有多人?”
不足一百條qiang,自然也就湊不齊一百人。
桐桐擺手,這不夠!怎麽作都不夠。可見,還得按照我說的來。
這種事上,是權威。哥都不說話了,“聽你的。”你的法子向來比較偏,但也確實次次都能以小博大。
那就再博一次。
桐桐扭臉看小道:“你跟我說說馬田富此人,或是能找到此人跟別人通信的信件……”
那就是個一天書都沒念過的土匪,他不通信件。邊倒是養著個文書,也是半吊子的水平。
這樣啊!
“那就在道上找個兄弟,要麵生些的。假扮馬田富的人,去給孫典英送封信去,孫典英共商大事。而後,再找一國jun的軍裝換上,大張旗鼓的馬田富,就說孫典英有請……”
這是要把兩人約到一起呀!
約到一起之後呢?“之後……好巧不巧的,咱們要離開了,正要看看那麽大的農莊怎麽理合適,順便去皇陵遊覽一番,好巧不巧的,在鎮子上吃頓飯,就給遇上了。”
四爺懂了這個意思了,“你帶幾個人去?”
“十來個人吧,最好是都能騎馬的……有這些就足夠了。”
十來個人?嗬嗬!你是真膽大!
沒法子!藝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