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藥的價格再高,能高到哪裏去?這裏多搭進去一點,那裏再找回來就是了!
這人就道:“自甲w中倭之戰時,倭國就大量的派遣間諜,這不是什麽新鮮事。如今這些人活頻繁,在其中推波助瀾……”
桐桐搖頭,“推波助瀾?倒也不用把責任推給別人。外人的狼子野心,從不曾掩飾。可諷刺的是,那麽多人為了一己之私,將計就計!他們是真不知道這裏有外人手呢?還是假裝不知道呢?總以為如今是四分五裂,人心難聚,可這事上,它怎麽了呢?豪強、地、商人、家,了誰也不能人家‘推波助瀾’的把事辦了。”
對方就不說話了,這話不好聽,但是是對的。可沉默了良久,覺得很有必要解釋幾句:“林先生不知道,這裏麵的事很複雜。倭國人經營的‘樂善堂’分店遍布各大城市,已經經營了幾十年了,甚至還有一些學堂學院,就在咱們國開設,專門培養間諜人才,可咱們意識到這是間諜,也隻是這一兩年的事……他們滲的太深了。這些年到底有多這樣的人,如今這些人在哪,在從事什麽樣的行業,有什麽樣的地位,咱們一無所知。如今,隻能先打掉一些外圍的人員,但我想,隻要咱們意識到了,總有拔除幹淨的一天。我的任務就是找到一個,殺掉一個。正因為我知道林先生是個什麽樣的人,這才冒昧前來。當然了,先生要是真有難,我就不為難了。您隻當從沒見過我便是。”
本也是暗地裏在幫的,不想倒是坦誠的過來了。
林雨桐沉默了良久才道:“我也不問小姐姓甚名誰,隸屬於哪個部門。小姐一孤膽,倒也合了我的脾氣。既然如此,幫你又何妨。明天我要見的學生不……”
對方就站起來了,“那就多謝了,明兒我會再過來。”說完就往出走,都走了一半了站住腳了,“對了,我姓胡,胡木蘭。”
姓胡?胡木蘭?
對方一出去,桐桐麵就變了,疑的看嗣謁:“這個名字你聽過嗎?”
不記得我聽過,但心裏卻覺得很悉。
桐桐詭異的看嗣謁:“我若曾經跟是一樣的人,那你說,你得是什麽樣的男人,咱倆才能匹配?”
嗣謁躺下翻來覆去的,好半晌才道:“那也一定得是個一方諸侯那般的人。”
桐桐:“……”怎麽得出這個結論的。
嗣謁篤定的很,“也隻有這樣的人,才值得上麵花心思派遣人監視。”
桐桐臉上的詭異真就掩飾不住了,你覺得你是一方諸侯那般分量的人這個勉強算是有道理。但你憑什麽認為我是個寧肯犧牲相的呢?到了我這個份上,需要犧牲相?開什麽玩笑?
嗣謁卻輕笑,“若是你心甘願呢?若是你求之不得呢?”
桐桐在心裏默默的還原了兩人的曾經,故事應該是這樣的:自己跟胡木蘭一定是一樣的人,然後命監視一方諸侯嗣謁。而後兩人要麽都記得彼此是誰,要麽就是自己再一次上了他,然後甘願收起了自己的羽翼,隻願意待在他的邊,麵上是出賣相,實際上不知道多求之不得。然後在嗣謁和上麵之間來回的周旋,這樣那樣的……嗯!沒想完皮疙瘩就起來了,堅定的搖頭,“我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嗣謁越發笑了,“不願意為了我犧牲相呀?”
那肯定不是!桐桐歎氣,“我這人容易被男狐貍迷住,你要真是一方諸侯了,上麵竟然還敢懷疑你,進而人監視你……哼!我為什麽要監視你?我一定會幹掉懷疑你、打算監視你的人,然後助你完王圖霸業!這才符合我的格。”
什麽出賣相,什麽兩廂周旋,扯淡!姑就不是那樣的人!
嗣謁就枕著胳膊看,“你是什麽格,我是知道的!但是,我是男狐貍這個事,我怎麽不知道?”來來來!跟我說清楚,你什麽時候把我男狐貍的!膽了呀!
屋裏傳來低低的男調||笑的聲音,樓道裏兩個穿著製服的男人,手裏拿著什麽東西在門上,然後趴在上麵細細的聽裏麵的靜。
這會子屋裏的靜隻他曖昧的一笑,然後擺擺手:一切正常,下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