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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就不行》 重踏征途(17)三更()(重踏征程(17)這個房子...)

重踏征程(17)

    這個房子兩人沒有還價, 八百就八百,直接給買下來了。

    一水的黑漆家,洗洗涮涮的, 就能用。要置辦的就是生活用品和床上的鋪蓋。悉周圍的環境, 然後花了幾天時間把家給安頓起來了。

    然後桐桐竟然發現,如今這銀元好像都不大值錢了。

    今兒出來買點米, 想著多攢點糧食, 這總不算錯吧。如今這年月,藏糧食比藏別的東西都把穩。

    像是米,想多買點吧。結果這一算, 不對呀!記得兩年前的時候, 一個銀元那時候多值錢呢?反正去糧鋪問價格的時候,一個銀元買四十四斤的大米是能買來的。雖然那米也不咋樣, 但四十四斤這總沒錯吧。

    可今兒來了,掂量了一下,覺重量也就是四十來斤,竟然要兩塊銀元。

    還問人家夥計, “這是多斤呀?”

    這可不敢跟您瞎要價的,“這是四十八斤。”

    一塊銀元隻能買二十四斤大米了!

    這雖然有小縣城的其他費用小, 京城的其他本大的因素在裏麵,但這個價錢是不是漲的有點太多了。

    這兩年在縣城,吃的這一塊沒再去糧店。都是李家了他們家的鋪子送來的,有時候三四個月一結賬, 有時候半年一結賬,要問的一個銀元買幾斤米, 真不知道。

    如今反應過來了,心裏就咯噔一下:這麽貴呀!

    桐桐回來一算, 就跟四爺商量,“以後盡量換黃金,為了方便的,拿一部分兌換鈔。銀元這東西……不!”

    可銀元已經是大部分百姓覺得能保值的一種貨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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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嗣謁應了一聲,表示記住了,又在本本上記了一筆。價這個東西,能反應出太多問題。

    桐桐不知道嗣謁想啥了,反正得算計著過日子的。

    兩人在家生活,不敢胡吃海塞,就是普通人的日子,一日三餐算下來,一個月隻生活費低於十五塊錢還不夠。這還不能出去隨便買水果這些東西,雖然大部分況也買不到。

    “還是得開源節流。要不然坐吃山空,日子也不大好過的。”

    嗣謁倒是不急,“再等等,等等李伯民的消息。明兒我出去,給蔡先生發個電報,告知他咱們的地址,方便聯係。”

    嗯!也呀!

    安頓一個家並不容易,都說可以了可以了,可是再收拾總也有需要拾掇的地方。

    今兒兩人好容易把家裏拾掇的能看過眼了,再瞧瞧院子裏的棗,兩人啥也沒幹,在家把棗子打下來,然後曬著慢慢吃。

    這收好,都下半晌了,結果家裏來客人了。

    還以為是前麵會館的誰呢,可怎麽也沒想到,是李同行和沈淑娟。

    李同行是李家老幺,李伯民的弟,年歲跟嗣謁相仿。沈淑娟就是那位沈家的小姐,這兩人是家裏給訂的親事,去年就親了。親之後兩人來了京城,來京城之後,倒是不怎麽知道他們的消息了。

    李同行跟著嗣謁往裏麵走,邊走邊道:“我倆去香江了一趟,你們來京城之前,我大哥沒聯係上我們。也沒能安排我們去接你。這不,前兒才回來,我大哥的電報就追來了。”一進屋子,就從包裏往出掏,“這是五金條,兩千金。”說著就推過來,“我哥說這是什麽東西的定金,先從我這裏支取了給你送來。我也弄不清楚你們說的東西是什麽,但我哥在滬上,說是最多半個月,他會來京城。到時候帶一些人來,再詳細的談。”說著還好奇的問,“到底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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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嗐!這有什麽神的,就是一漢字打字機的圖紙。

    李同行哎喲了一聲,“我哥怕是在跟南洋的商人賀熙平談這筆買賣的!跟此人要價,千萬別客氣。財大氣,南洋的船廠和汽車行,都是他家的買賣。”

    兩人再說什麽林雨桐沒聽,沈淑娟拉著去園子裏說話去了,“……男人們一天天的,不是前程就是買賣,再要不然就是ge命。我家這位也是一樣,頭腦一熱,整天是這個讀書會,那個討論會,前兒回來,昨兒一整天都不在家。又被拉去開什麽會去了。我說你要麽就去做生意,要麽就去謀個職位,咱好好的過日子不?結果呢,學不好好上,也不說買賣前程,就是一天天的跟一群人這個那個的湊一塊折騰。如今我們還靠著家裏的接濟在過日子呢。可我們不能老跟著大伯子那邊不分家吧?可愁死我了!”朝裏瞧了一眼,“你家這位就不一樣了,務實多了,一心奔著掙錢,這不好的?”

    桐桐笑了笑沒言語,如今這世道變的快,人也變的快。隻看報紙就知道了,文人各種的吵架,也是各有主張。自己和嗣謁……當然也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是有些報刊讀了,人覺得很親切,有些報刊讀了,忍不住就想反駁吐槽。這種東西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當然了,嗣謁那人,是覺得覺這種東西隻能作為參考。這不是著急的事。

    尤其是一些立場的東西,不是急著表態就是合適的!有些東西放在心裏,多看看事態發展,如此,才是最大的保全。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別人,亦或者是對自己以後要做的事,都是一種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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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是索著走的,嗣謁的意思是:謹慎、低調、不頭。

    這也是他的一貫作風。

    桐桐點頭認可這個看法,如今想高調也高調不起來,想頭也未必有機會。唯有謹慎二字,當做到的。

    跳過了這個話題,問說:“你呢?當時不是說來了考大學嗎?沒再繼續讀?”

    “子師範大學。”沈淑娟搖頭,“去了不到一年,然後……不想讀了。”

    為什麽?

    “學校裏糟糟的,也不是念書的地方。”沈淑娟歎氣,“班裏也有一些學生格外的活躍,各種的集會,然後宣講……我覺我跟們格格不。”

    桐桐笑了笑,“想好好過日子,也不算是錯。”

    沈淑娟就道:“對嘛!我就覺得國家大事,那是那些大人要考慮的問題。誰都是想往好的變的,對吧?再怎麽著急,難道一時三刻就能改變嗎?”

    雖不是一時三刻能變的,但哪怕一年兩年、十年八年,因為這般的推,總有些益吧。遠的不說,若沒有那些勇敢的姑娘敢站出來發出聲音,你又怎麽能在子學校念書呢?

    桐桐歎了一聲,想,跟現在的沈淑娟,應該不算是能一路同行的人吧。

    跟能談過去,談老家,談家長裏短,談風花雪月才子風流,卻不能談更深層次的東西。

    桐桐覺得有點可惜,其實希為朋友的。

    知道了這一點,就不提外麵一些事的話題了,隻問說:“將來打算怎麽辦?”

    “我本來想著去香江定居的,可是到了那邊,我家那位也沒能消停。好像有些學會還是其他,在那邊還活躍的。尤其是罷|工,鬧的也很邪。我一看,這到哪都是,那就不如回來吧!回來再說。”沈淑娟皺眉,“至於以後,倒是有一些婦組織,像是救援會這些地方,我還是希能出去做一些社會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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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桐點頭,“好!有事幹就行。”

    兩人說話,一直是桐桐問,在很高興的說。以前也是這樣,說的時候多些。然後直說到李同行告辭從裏麵出來了,還很愉悅的在說話,然後很高興的表示,“改天咱們再聊。”

    “聊什麽了?”坐在車上了,李同行就問沈淑娟,“說的這麽高興,倒是難得。”

    沈淑娟就道:“也沒什麽,就是聊一些閑話。”

    哪有那麽多閑話?李同行就問說,“沒說將來是上學還是找差事?”

    “你不是還在上學嗎?我就說你在上學呀。”

    李同行:“……”你隻說咱們了?“那人家呢?怎麽打算的?”

    沈淑娟搖頭,“沒說!”

    李同行:“……”這人,真沒法說了。

    前麵就是書店,沈淑娟喊了一聲:“停一下!”

    司機停下車來,利索的跑到書店,一會子工夫有出來了,買了幾本書。

    李同行瞧了一眼,又是那種小說,“……你這人,就喜歡鴛鴦蝴蝶這個調調,俗!”

    沈淑娟把書往懷裏一抱:“關於這個話題我再重申,我不管你喜歡什麽,但你不要幹涉我喜歡什麽,嗎?”

    然後車上沉默,誰都不說話。

    嗣謁和桐桐不管什麽派不派的,兩人就是務實派。就像是現在,這麽多錢,放好,存好!不能奢侈奢靡,錢多,但往後的日子更多,誰知道往後是個什麽樣呢。

    桐桐就問,“那個李同行聽著,倒像是在外麵很活躍。”

    嗣謁‘嗯’了一聲,“對如今的軍閥混戰局麵不滿,希以革m的方式結束這個局麵。他覺得孫先生對俄的態度,是個良好的開端。”

    桐桐沒言語,隻歎了一聲:“局勢千變萬化,很難講的。”

    誰說不是呢!

    嗣謁就道:“所以,現在就要爭取在大之前,有條件的況下,做點不管局勢怎麽變都能用到的東西。無線電報這個,得抓。”

    但是從哪找資料呢?太難了!國這基本是個空白。

    沒好資源就接不到!

    嗣謁麵變幻,“若是為了這個的,那不低調又如何呢?”

    桐桐心裏有些驚訝:嗣謁表現的好似太過急切。

    局勢真的會往更壞的方向發展嗎?

    嗣謁沒言語,回頭卻塞給桐桐一本史書,“得空了,再翻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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