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位的妃嬪升了兩格,但對於老七和老十二的額娘,都由嬪升貴妃了。這就是好聽點,反正上麵高位的妃嬪一個也沒,不過是待遇提高了是真的。凡是生了皇子公主的,最低也是個嬪了,太嬪嘛,那這就是主位的娘娘,供給還不錯。
於是,皇宮裏皆大歡喜。
太皇太後先說了,不想在宮裏呆著了,想去園子裏住。
然後新冊封的皇後歡天地喜的把太上皇的後宮給送走了,還有太上皇的小皇子們,肯定要走的,那就都送去吧。
於是,桐桐覺得園子裏好生熱鬧,可皇宮一下子就冷清起來了。
皇子們得侍奉太上皇,也是教於太上皇的意思,這都得挪到園子裏住。再加上本就是老六兩口子教養孩子呢,也沒理由不孩子去呀!也就是弘旦才兩歲大小,還得留在宮裏之外,皇後竟然發現,沒有需要留在宮裏的人了。
李氏被冊封為貴妃,宋氏被冊封為懋妃,然後一人占了一個寢宮,這就完了。
對了!兩個公主陪著皇太後去了,一樣去園子裏了。
如今宮裏就剩下萬歲爺、和李氏宋氏,還有弘旦。
結果萬歲爺說,皇阿瑪在園子裏住著,爺得跟著過去呀,咱住圓明園吧,距離近點,不三不五時的見見,那爺的孝道呢?
可要是如此,皇宮怎麽辦?
空著嗎?
總得有人守著皇宮的吧。
這麽說了,萬歲爺就說:“李氏和宋氏一起管著事便是了,幾個孩子換著回宮來住也就是了。”
不至於宮裏沒主子就行。
可皇後覺得把皇宮給李氏和宋氏管,那將來再回來,還能放心嗎?
跟家爺商量這件事,“給爺挑兩個人過去伺候……妾也幫不了爺什麽,您隻管把大後方給我,再不會萬歲爺有後顧之憂的。”
“………………”皇後不想跟去園子裏?可太皇太後和皇太後都在園子裏住著呢,你隔三差五不去請安合適嗎?皇阿瑪和朕都不在,宮裏就是宮殿,有總管負責看著呢,誰還把皇宮給了嗎?要看什麽呀?
皇後的意思是,“那您是現在就去園子,還是等登基大典之後再去園子?”
萬歲爺一言難盡,這一說登基大典,他的思緒一下子就拉回來,“登基大典簡單辦一下就行。”要節儉,要簡樸!想到這裏,他還是說皇後,“你也跟去園子吧,不要再添什麽新人了。”皇阿瑪還看著呢,這一上來就納新人,哪怕不是自己提的,也難免人多想。幹脆就算了,有老妻相伴,雖總有不合心意之,但到底一串孩子呢,就這麽著吧。
皇後沉默了一下,到底沒再堅持,走的時候卻也對皇宮放不下心來。搬到園子裏了,不得跟弘暉嘀咕這個事,“……你一定要回去常敲打,別等咱們回去的時候,宮裏的人心都不知道朝哪兒去了?”
宮裏人又不傻!弘暉覺得自家額娘有點張的過度了,“您萬事聽皇阿瑪的,皇阿瑪說沒事就沒事!就是誰想鬧鬼,也得看皇阿瑪樂意不樂意。”這是在這個位子上沒適應呢,不能著急,“您先歇著,把我娘配的那個舒心丸按時服用著,過段時間就好了!您啊,是不是覺得渾的都是繃著的。”
是啊!脊背上的跟背著給蓋子。
“園子裏才都在安置,正著呢,您先安頓,緩上三五天再過去也是合適的。”
可不是,真就是緩了三五天,大家才從突如其來的變故和忙中醒過神來了。
原來,天下真的換主子了呀!
皇後也終於一點點的接了這個新份,這才恍然,還沒有安置太皇太後、太後還有那麽些太妃的俸祿和供奉。一點都沒耽擱,趕打發人去問,結果得了信兒卻說那邊一切照常,按舊曆都安置好了。另外,一個太妃配備一個太醫,一個醫,每日裏都有人按時把醫案送到王府和公主府,每日的食譜也是提前擬定的,得問過太醫和醫才行。若是哪裏不舒坦了,怎麽用藥的,都必須得備上,藥要留樣本和藥渣,以備問詢。
皇後一想,這麽也行!到底是太上皇的地方,自己管的太多,要是萬一有個什麽,說不清的。那就不如六弟妹全全照管,省的自己瓜田李下,出事了不好代。
於是這天去園子裏請安,桐桐得了信出去就迎,人快到跟前了,正兒八經就要見大禮的。可這麽一跪下,四福晉當時心裏就特別難,疾步走過去,一把將桐桐給扶起來,“以後可別這麽著了,別人跪了也就跪了,可你這一跪,我就愧的慌。心裏是當真難!”
桐桐趕道:“四嫂是主子娘娘,本也是應該的。”
四福晉拉了的手往裏麵去,“就咱姐倆,咱說說心裏話。這幾天呀,我就真跟在夢裏似得。說實話,我是真沒想到……如今呀,說什麽都覺得我矯,可這是實話。回頭一想,這孩子你幫我養了,幫我教了,如今公婆本該我伺候的,也是你幫著我服侍的……”
是!老四承襲了家業,這些本就是他們兩口子的責任。也就是老爺子非自家住進來,否則,這一園子的婆婆,都得是皇後的責任。
“你以後再要這麽著,我就真生氣了!”攥著桐桐的手,“我沒想到的,你幫我想到的。我為難不好理的,你都幫我理了。咱們就不該生分。”
桐桐這次覺得,皇後的話是真誠的。
一送走皇後,桐桐的手就按在口上,剛才這裏微微有點發燙,什麽緣由也不知道。
等嗣謁回來的時候,桐桐就拉了他去裏麵,“看看胎記是不是有哪裏不對?”
並沒有變化,嗣謁就問,“怎麽這麽問?”
桐桐低聲就說了,“說難,我覺得說的是真話。當時我這裏是燙了一下……”
嗣謁眼睛閃了閃,那還真是巧了。今兒老四過來請安,是自那日傳位之外,兩人第二次見麵。他自然是要跪的,可膝蓋才一落地,老四就用手捂住口,然後一把將自己給拉起來,當時也說了一句,“你這一跪,四哥心疼。”
他當時也覺得那裏微微有些不適。
看出來,老四說那句話的時候,也不是做戲,他是真的心口疼了。
桐桐一雙眼睛亮晶晶的看嗣謁,“咱們是不是都了誰也奈何不了的神仙了,這是下來曆練來了……”
嗣謁就笑,還是對來曆好奇的吧。
桐桐搖頭,“有爺就行,這種事當樂子猜猜得了,我是真不在意。”隻是這麽著的話,“這登基大典和封後大典咱們還去不去了?”別真把人家給難著了。
“去吧!先辦登基大典,我得陪著皇阿瑪去!皇阿瑪離不得人,我得寸步不離的跟著皇阿瑪。”
哦!那我配點丸藥,到時候帶上。
登基大典簡樸,甚至連龍袍都沒另外做,全都是把老爺子穿舊了的改了改,能穿就行。
等兄弟們都早早的到了皇宮裏,十四還兌說,“萬歲爺的腳可比皇阿瑪的腳大,這不知道龍靴另外做了沒,可別是穿小鞋了吧。”眾人頗為神奇的看十四:“……”我們就想知道老四什麽時候忍不住會打死你。
老十四才不管了,他不爽的事多了。迄今為止自家哥哥並沒有給自己升爵位,這就算了。結果他和老六家的孩子都是皇子,就我家的不是!憑啥呀?懂什麽一視同仁不?
我家的孩子你當皇子一樣,我們又不是要搶皇位,我就是想給我的兒子一人換個親王的爵位,就這麽簡單,你看你一個當哥哥的,摳唆的那個勁兒。
哼!在家裏憋了這麽些日子,砸了不知道多東西了,這火氣也還沒下去呢。
這會子站在大殿裏,他這裏一轉,那裏一轉,見灑掃的一塵不染,他的視線不由的又落在正大明匾額上。
這麽一看,他想起來,“當時皇阿瑪說不立儲君,會把傳召詔書放在匾額後麵。現在雖說是口頭傳召了,那你們說,後麵有沒有旨意?”
說的這些兄弟都抬頭看匾額。
理親王皺眉,“皇阿瑪好好的,傳了詔就完了,非得放後麵嗎?”
十四多熊的,他利索的小太監來,“匾額後麵你們都清理了嗎?”
這話多嚇人呀,這小太監趕跪下,“……大總管沒讓。”沒讓呀!那就說可能有了!
十四輕輕的踢了小太監一下,“趕的,搬梯子去!爺親自上去打掃。”
十三從後麵一過來,就看見十四爬梯子呢,“十四,你別瞎胡鬧。”
誰胡鬧呢?
十四三兩下就爬上去了,然後真樂了,“真有東西噯!”
什麽東西呀?
一個長條匣子!
十四將匣子拿下來,發現沒落多灰,看樣子,最多一個來月的樣子吧。怕不是皇阿瑪離宮前人放的吧。
他直接將匣子打開,裏麵是明黃的詔書,他手拿詔書,誰知道一個東西從詔書裏掉出來了,直接落到地上。
他低頭看,“什麽玩意呀?十三哥,你撿起來呀!”
老九竄的快,直接過去了,“是個小本本……”
詔書就算了,小本本是個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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