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王子!”
那些匈奴人兵倒是反應很快,急忙沖了上來,我眼看著季漢一臉沉重的殺氣,與往常那個嬉笑調侃的他判若兩人,手中長槍出手狠毒,招招致命,那些圍上來的匈奴兵頃刻間已經被他殺了好幾個!
可是,當我看向周圍,發現并沒有其他的人跟上來。
怎麼回事?難道他一個人突圍上來的?我心中大驚,猛然想起高大夫曾經說過,后山的那條小道,我和他都曾經去過那里,大概他是去那兒找到了上山的路!
現在只有他一個人,要對付這里這麼多的匈奴人,而且他上還有傷——我看著他在人群中穿梭翻騰的影,口那一包扎的傷立刻出了紅,而且越來越濃!
“漢小心!”
我大吼一聲,那呼延闞已經回過神來,從旁邊人的上出一把大刀,猛的走過來朝著漢砍過去,季漢一槍挑了旁邊的一個匈奴人,急忙收手回擋,呼延闞高大威猛,手上力氣也不差,季漢也被他這猛然一擊弄得后退了好幾步,但立刻收槍撐住地面,穩住形。
可是,我分明看到他蒼白的臉上汗水大顆大顆的滴落下來,口的已經完全浸染開了。
“哼,原來是你,著傷還闖上來,真是忠心耿耿啊。”
呼延闞冷笑道:“好一個漢子!”
“漢!”我急忙沖過去想要扶他,季漢卻一把將手中的長槍橫過來,攔住了我,卻沒有回頭看我一眼,而是對著呼延闞道:“束手就縛。你沒有傷害,我饒你不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延闞在一愣之后,立刻狂笑了起來,笑過之后,那張狂的臉上分明出了猙獰的神,沖著后的人道:“給我上,將他刀分尸!”
“不要——!”
我抓住季漢攔著我的長槍,急忙要沖上去,可他卻始終不讓我挪一步,眼看著那些匈奴人手持彎刀,呼嘯著朝著我們沖了過來,而他還是站在那里,一不。
“漢!”
我急得大,而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后傳來了一陣呼呼的風聲,我還沒來的及回頭,就看到那些沖過來的匈奴兵臉已經變了,沖在最前面的幾個甚至下意識的停下腳步后退了好幾步,頃刻間,已經有數十道黑的影從我們后沖了出來。
黑旗軍!是黑旗軍!
一看到那些人悉的黑盔甲,我揪在一起的心這個時候才稍稍放下,而季漢卻毫不含糊,當黑旗軍和那些匈奴人混戰一團的時候,他大喝一聲,又朝著呼延闞沖殺過去。
這兩個人形矯健,如蛟龍猛虎,惡斗之下刀劍影,只戰得風云突變,天無。
黑旗軍上來的人也并不多,大概是怕人數太多會暴行蹤,引起這些匈奴人的注意那就功虧一簣了,我看他們戰得辛苦,只怕久攻不下,會影響大局。
呼延闞和季漢還在拼殺著,招招兇險致命,漢明顯是累了,口的傷也在牽制著他的作,而呼延闞的作也漸漸的慢了下來,甚至有些停滯,當季漢一槍橫掃向他的咽時,他急忙揮刀來擋,卻被槍尖一個變幻挑開,肩膀上“嗤”的一聲,裂開一條口。
當他傷后,他看的不是季漢,而是有些愕然的瞪大了眼睛,然后看向我。
“你——”
我走到季漢的邊,看著他道:“若想活命,就你的手下都住手。”
季漢也有些吃驚,低頭看了我一眼,我還沒有來得及解釋,那呼延闞已經愕然道:“你在酒里下了毒?”
我冷笑:“這要怪你自己,高大夫的屋子里那麼多草藥,偏偏你要將我關在里面,我自然要盡其用。況且,我不是在酒里下毒。”
“那你——”
我抬起手,慢慢的開手掌,掌心被我涂抹了一層藥。
他頓時恍然大悟的:“你給我倒酒——”
不錯,我就是在拎起酒壇倒酒的時候,將掌心的藥抹到了酒壇的壇口上,酒水倒下去,自然沾染了這些藥,而我在端酒遞給他的時候,也有意識的將這些藥盡量的撒下去,他不知所以,喝了那酒,雖然劑量不多,但和酒一起服用,作用發揮得倒是快。
“鳶青……”季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抬頭看著他,他蒼白而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一近乎高興的表,似乎看到我這樣做可以保護自己了,他也欣了。
而就在這時,只聽呼延闞一聲狂吼:“我殺了你——!”
說罷便猛的起揮刀朝著我撲了過來,周圍的幾個匈奴兵一見此景,也立刻沖過來與他一起,朝著我和季漢砍殺過來。
“小心!”
季漢急忙將我護住,手中長槍如毒蛇出,閃電般的幾個突刺,將那些匈奴兵挑開,呼延闞揮舞著大刀兇悍而至,他已經完全沒有了章法,甚至只想要和漢同歸于盡一般,這樣著殺法,季漢也有些招架不住,口的傷一直牽制著他的作。
我見他咬著牙,也猛的朝著呼延闞沖過去,那刀鋒朝著他的額頭直直的橫掃過來,可他卻本不躲不閃,迎上去,長槍卻刺偏了,從呼延闞的肩膀挑了過去。
“漢——!”
我大驚失,大聲的他,只見那刀鋒砍上他頭顱的一瞬間,他的整個子猛的朝一旁偏去,劃過呼延闞肩膀的長槍猛的朝后了回來,槍尾抵在了地上,槍頭正對呼延闞的口,而呼延闞此時已經無法再變方向,整個人猛撲上來,正好撲上了那把銀槍。
只聽一聲悶響,那長槍穿而過,從他的背后帶出了一朵凄艷的花,穿刺了出來,將他整個人支在了地上。
我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幾乎不敢相信。
漢,他贏了?!
可就在這時,呼延闞一雙虎目圓睜,怒視著季漢,手中的大刀猛的朝回一砍,季漢的背上立刻被他砍出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口。
“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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