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辰覺得陸硯北現在的眼神就像個占據領地的狼崽子。
以前有這個覺的時候還是去拍攝那期綜藝,他半夜去找。
時隔這麽多天,紀星辰總算領悟了這個狼崽子的眼神是什麽意思。
生怕別人搶食。
嘖。
紀星辰了一下他的臉頰,不,甚至還有點,但卻覺得手很好:“跟你談正事,過來。”
說著,拉住男人的袖子,把人往沙發上扯。
坐下的時候,陸硯北順勢拽了一下,姿勢顛倒,紀星辰坐在了他大上。
他手挲細腰,上麵的溫度和,漫不經心的說:“談什麽?”
紀星辰把手機裏的照片拿給他看,陸硯北挑眉問:“你什麽時候背著我多了個孩子。”
紀星辰白了他一眼:“什麽我背著你多了個孩子,我可不喜歡給人喜當媽,這是秦麗的孩子。”
陸硯北眉心一跳,照片中的孩子看上去得有七八歲了,“秦麗?長得不像你爸。”
關於秦麗有孩子這事,陸硯北還真不知道,之前他派人去查秦麗的向,隻查出來這幾年總往國外跑,倒還真不知道有個孩子養在那兒。
紀星辰冷哼一聲:“當然不像我爸,因為他本就不是我爸的孩子。”
陸硯北沒太大意外:“是和那個夫的?”
“嗯。”紀星辰點了點頭:“我爸戴了七八年的綠帽子不說,臨了還被自己的枕邊人給陷害一波,現在因為個人,我紀家這麽多年的產業就這麽沒了。”
紀星辰有時候想想都氣的牙,恨不得弄死秦麗。
陸硯北客觀道:“紀家從融資就開始出問題,大概率也不僅僅是因為那些個項目,更多的是從上壞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接收到了自家老婆亮晃晃的一個白眼,臨時改了話:“但是,要沒這幾個項目紀氏還有的救,所以還是和秦麗不了幹係。”
紀星辰哼了聲:“已經答應了幫我爸澄清,承認一切罪責。”
陸硯北掀起眼皮,有些意外:“答應頂罪了?”
紀星辰翻起白眼,不悅道:“什麽頂罪?注意你的用詞陸大爺,就算紀氏不全是因為才破產,可要是沒,紀氏還有得救,我爸也不會麵臨坐牢的風險,這本來就是犯的罪。”
陸硯北瞧較真的小模樣,越看越覺得可,忍不住在上麵了:“那你打算怎麽做。”
紀星辰從他上下來,坐在了旁邊的位置,隨後換了個姿勢,改腦袋趴在上麵,“你明天讓人把送去公安局,怕我傷害兒子,所以下周二開庭的時候肯定會攬下一切,到時候讓法律定的罪。”
當初爸要坐幾年牢,秦麗就要坐一樣的。
哪怕是紀如鬆現在全須全尾的出來,紀星辰也沒打算放過秦麗,這個人是一定會讓付出代價的。
時間一晃而過,周二開庭的時候,秦麗果真承認一切,和那個夫,分別被判了六年和兩年。
宣判下來的時候,紀星辰連日來不暢的氣總算出了。
站在法庭外,覺得今天的空氣格外的清新。
紀星辰深吸了一口氣,給陸硯北打了個電話。
“寶貝兒,結果出來了?”陸硯北正在廚房做飯,手機在肩膀夾著,手上還在打著蛋,他是計算好紀星辰回來的時間掐著點兒做的。
紀星辰靠著法院的門柱,麵上帶著笑:“出來了,一個六年一個兩年。”
秦麗當場放棄二訴。
陸硯北角微彎:“什麽時候回來。”
紀星辰:“不回來了,你自己在家吃吧,我要去接我爸。”
陸硯北立即關火:“我和你一起去。”
紀星辰看了看時間:“行,那我在法院門口等你。”
陸硯北說了聲好便掛了電話,直接從廚房出來穿上外套往法院趕。
這邊紀星辰等的無所事事,門口堆了一群記者,擁著上前想要去采訪剛從裏麵出來的紀染。
紀染被圍在人群裏,臉煞白的麵對記者們尖酸刻薄的問題。
紀星辰在不遠看著,沒忍住嘀咕了聲:“真夠笨的,不知道從後門繞出來嗎?”
又看了幾秒收回視線,出了秦麗的事之後,紀星辰瞧紀染也是越來越不順眼。
紀如鬆住院這麽久,一次都沒去看過,紀家出了這麽大的事,也從來沒關心過,一想到紀家這麽多年養了兩隻白眼狼,心裏就一陣氣憤。
可不去找人,人會來找。
紀染好不容易擺記者,一眼就看到站在角落裏的紀星辰,攥拳頭三兩步走到麵前,抬起手就往紀星辰臉上扇掌。
紀星辰早在靠近的時候就有所防備,在抬手的瞬間往後躲了一下。
紀染打了個空,因為力氣用的大,自往前傾,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胳膊上傳來一些溫度,紀星辰及時拉住了。
“你有病嗎?上來就打?”紀星辰不耐煩的開口。
紀染紅著眼甩開扶住自己的手,揚手又想打,這次紀星辰沒再客氣,一手攥住舉起的那隻手,另外一隻手反手給回一掌。
‘啪’地一下,聲音很響。
紀染臉頰迅速腫起來,印出一個鮮紅的掌印。
痛的哭出聲音,眼底滿是恨意和不甘。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一掌甩過去,自己也疼。紀星辰甩了甩手,麵微冷:“你早上出門沒吃藥嗎?到咬人?”
打架這方麵,紀染從小就不是紀星辰的對手,但屬於又菜又招惹:“紀星辰!你這個賤人!把我媽害的坐牢,這筆賬我早晚跟你算!”
紀星辰差點聽笑了,上下打量了紀染一眼:“紀二小姐,要是你媽不坐牢,那就是我爸坐牢了,我爸這麽多年養著你,供你吃供你喝,一個月幾百萬零花錢,敢就養了個白眼狼是吧,你媽是你媽,我爸就不是我爸了?”
沒等紀染反駁,紀星辰還在持續輸出:“長這麽大沒人教過你講道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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